墨軒二人靜靜的躺在地上、斑斕蟒的兩截斷軀也橫陳在地。它那雙血紅的眼珠,依舊瞪的老大、不過其中卻沒有了血水,黯淡無光。
星月高懸、此界萬分寧靜。
夜、悄然逝去...
耀眼的太陽已經半懸於空。
感受著日光的閃耀、墨軒的眼簾抖動了幾下,掙紮著想要睜開。
睜開眼的墨軒一陣恍惚,隨著他長長的舒了口氣。
“哎、寒姑娘...”
寒若冰此刻恢複了原態,靜靜的躺在墨軒胸口。墨軒輕喊了她一聲,見她沒有反應隨即輕輕將她放在地上。
他意念一動環在他從腰間的空間腰帶中顯現出了一襲黑衫,他輕輕的將黑衫蓋在寒若冰身上。
“臭蛇,你也睡著了嗎?”做好一切的墨軒才發現斑斕蟒靜靜的躺在地上。由於蛇軀非常之長,墨軒此時還不知道斑斕蟒已經斷成兩截了。
墨軒說著提著水韻劍、警惕的朝斑斕蟒走了過去。
臨近了他才發現斑斕蟒的軀體宛綿的似坐小山丘似的。
“咦、臭蛇怎麼死了?”墨軒看見斑斕蟒軀體癟癟的,這才發現斑斕已經死了。
隨後墨軒仔細的瞧去才知道斑斕蟒竟然被斬成兩截,這時墨軒蹲在它傷口的地方一臉凝重的查看它的傷口。
“這一絲的劍氣,竟然這般淩厲。沒有一點的花哨就這麼斜斬而下,竟然讓它反抗無效...”墨軒若有所思的道。
隨後他將斑斕蟒的獸丹給剖解了出來。
解決完一切他淡淡的走回寒若冰身旁輕聲道:“哎、寒姑娘,別睡了趕緊走吧。”說著墨軒輕拍了一下她,一摸、她身體居然沒有常溫...冷的異常。
忽然墨軒似乎想到了什麼,慌忙的將她扶起來。輕探鼻息間...還好、還有若有若無的鼻息。
墨軒再不推遲,將她身子扶正呈盤膝狀。而他盤坐在寒若冰的背後,右手輕輕的為她過渡由‘玄清訣’滋生出來的至陰至柔內力。左手抬至她的百會之上,輕輕的以純陽內力護在她的周遭。
一坐便是半天...
寒若冰以自身為托,施展禁忌之術,於自身的傷害非常之大。若無墨軒為她過渡內力,激發她自身的玄力自行運轉,恐怕她就要香消玉殞了。
待寒若冰體溫漸漸恢複,鼻息也正常,墨軒將她輕輕放下,黑衫輕蓋在她身上。隨後墨軒又換了一身衣服,斬下一塊蛇肉。
現今正優哉遊哉的烤著蛇肉...
“哇、好香!這麼大的一條蛇、都成精了,竟然都能口吐人言叻。如斯人間美味,若是我的酒葫蘆要在就好了。”墨軒讚了一聲,想起了往事...
前世他的師父贈他了一個酒葫蘆,裏麵的酒水勝過百年佳釀。隻要沒有將裏麵的酒水喝完,放上一段時間又自行而滿了。每每對此,墨軒驚奇異常。現在這個世界太多的事情,脫離人的觀念了,現在墨軒倒也習慣。
“嗯,好香。”墨軒說著聞了一口蛇肉。
且看墨軒自顧自的兀自吐沫飛射的稱讚中,寒若冰已經柔軟無力的站在墨軒背後了。她的容顏依舊慘白的嚇人,她站在墨軒背後很是不解的看著那抹身影...
“啊!你醒啦!”墨軒故作驚訝說道,說著轉過身來衝著寒若冰咧嘴大笑。
寒若冰蒼白如紙的容顏帶著病態的美,盡管如此也是非常美麗。她強免微微笑著,俯身蹲坐在墨軒身旁。
“喏、很香的。”墨軒說著撕下一塊蛇肉朝寒若冰遞了過去。
寒若冰抱著雙膝,顯的有幾分怯弱的坐在一旁,下巴放在膝蓋之上搖了搖腦袋沒有說話。
墨軒訕訕的將蛇肉送進嘴中大口咬了起來,顯的幾分無賴形象。
一時二人都沒說話,柴禾燒的啪啪作響,墨軒無賴的吃了幾塊蛇肉也無趣的坐在一旁,兀自的看著蛇肉上滴落黃澄澄的油水,落在火焰間發出茲茲聲。
仿佛一瞬間二人各自心事重重...昨天還在生死逃亡間互幫互助,恍惚間二人中間似乎隔了一道天塹一樣,無比的遙遠,雖然彼此近在眼前但心卻不在這裏了。
寒若冰聳拉著腦袋,雙手抱膝坐在一旁,嘴唇不自覺的動了動。
“你...”
“你...”
二人異口同聲。
“哈哈...”墨軒訕訕的笑了笑言道:“女子優先...”
寒若冰糯了糯了嘴唇輕聲言道:“你沒事吧?”
“哈哈!”墨軒大笑著站了起來,那種氣氛實在太壓抑人了,且看他徘徊在火架周圍說的吐沫飛射道:“我?哈哈我怎麼會有事?有句話怎麼說滴,好人命不長禍害活千年。像我這樣的小無賴,爛命長著呢。區區毒素能耐我何?”說著咧嘴笑了起來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