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鼎楓有些不耐煩了:“老大,我們的酒菜這麼還沒上來啊,要不,我去催催?”
呂峰仁罵他說:“省省吧,你以為就你一個人青腸子啊,老大不也饑腸轆轆的嘛!”
尉遲忍不住想笑,王上檀卻皺起了眉頭,心裏不禁盤起了小九九:老板娘嘴上雖然說“不方便見我”,但依她那性子,忍耐不了多久就必定會找上門來尋我的,我得趁早想個什麼法子,先將這三朵奇葩打發走才好,免得他們從中瞎攪和。
“噯,尉遲,我倆來打個賭吧。”
尉遲正愁無聊無趣無味得很,聽說有“賭”可打,而且還是王上檀主動相邀的,這可是比月亮從西邊出來還要稀奇的事情,不覺立馬就來了興致,脫口而出應承道:“好啊,你說賭什麼吧,是賭你身邊的酒,還是賭我身邊的肉?”乍一聽來,此話似乎有些歧義,於是自己先笑了一個,接著改口說,“嘿嘿,是牛肉啦!”
“要你解釋,誰稀罕你那酸裏吧唧的腐肉啊!”王上檀青黑著臉,按住桌上的木劍,邪邪的笑著說,“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學劍術嗎?”
尉遲雙掌交叉,當空一揮:“做夢都想!”
王上檀也豎起手掌,應該說是手爪,做盟誓狀:“我可是有言在先啊,我隻教你一招!”
尉遲忙不迭答應說:“哪怕半招也行啊!”
王上檀冷哼一聲,指著鄰桌的“米脂三風”說:“我雖然隻教你一招,嘿嘿,如果學會了,隻要你一出手,那仨瘋子,算了,那老大太憨,”另外一層,王上檀不好和尉遲明說,那就是,在飛機上,那老大封疆栗已經被小示懲戒過了,現如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王上檀怪笑一聲,接著說,“那憨老大就免了,還是選那倆‘怪咖’來做實驗吧。”
“好啊好啊……”
王上檀連忙打斷尉遲的咋呼,低聲問尉遲:“你是想把那倆‘怪咖’掀翻哩,還是將他倆‘嚇尿’?”
尉遲疑惑著問:“嚇尿?我行?”
心裏也在想,你不是說隻教一招的嘛,能有那麼神?!
“你不信啊?”
“信,信,”尉遲那尖腦袋立馬點得如同小雞啄米一般,“我信,隻要你肯教我,我什麼都相信!”
“那……你想個什麼法子,將那倆‘怪咖’騙到我們這邊來吧。”
“這還不容易,看我的!”
尉遲撮口一呼,雙手上舉,一搖晃,手腕上的珠串“叮鈴鈴”的響,別說鄰桌的“米脂三風”了,就是離得還要遠一些的客人,都不由自主的停杯投箸了,隻不過大多數人是以異樣的眼光瞟向尉遲而已。
尉遲澤措向祝鼎楓連連招手:“嗨,過來一起喝兩杯!”
“是在叫我們嗎?”
這不是破了天荒了嗎?祝鼎楓就是敲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尉遲澤措竟然會主動發出邀請來,所以想都沒想,抬腿就往王上檀這邊奔了過來。
祝鼎楓眼珠子都差不多要鼓出來了,忙問尉遲:“你們同意跟我們換位子了?”
尉遲撇撇嘴說:“我隻是邀請你們過來一起喝酒而已,誰說要跟你們換位子了?”
“這樣也成啊,老大……”興奮的回過頭去,剛想招呼同伴過來,卻發現老大和老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了,祝鼎楓稍愣了一下下,欣喜之情立刻溢於言表,“老大,你坐窗口觀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