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驅趕王虎後,蕭逸風隨手一揮村後樹林變沒有二人的蹤影,隻有折斷的樹枝似乎記錄這,這裏有過驚心的戰鬥。
話說王虎被蕭逸風驅趕回家。
“啊,我兒,這是誰傷的你,你肩頭的刀是誰捅的,我要殺了他。”喊出這段話的是王虎的娘親,王虎的娘親見他回家肩頭有刀時,頓時心慌並心聲怨恨,一定要解決敢動他兒子的人。
隨著王氏的喊聲,王虎的父親也從內屋出來,此人滿臉陰沉,讓人一看便是尖酸刻薄之類,王虎的父親命為王明貴,為村內村長,此人在村內和他父親基本是一手遮天,沒成想到自己的兒子這次被傷了,還傷的這麼重。
王明貴快速走到王虎麵前,看了王虎一眼,隨後右手快手抽出剔骨刀,左手運轉玄功,碧綠色的光芒閃耀,隔空替王虎療傷。
“你把事情的緣由跟我說一遍,到底怎麼回事。”王明貴一邊給王虎療傷一遍說道,他雖然可以在村內一手遮天,但這世界上能人太多了,他緊緊就是個小村內的土霸王罷了,根本上不得台麵。
“是,父親……”,王虎便咬牙切齒的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蕭逸風,嗯,行了我知道了,你在家裏休息吧,我去你爺爺家一趟,你爺爺現在在閉關,估計也差不多了,蕭逸風應該不是對手,爹會為你找回來的。”王明貴聽完後感覺有些棘手,蕭逸風他從來就沒有摸透過,一般都不去招惹,但是兒子被傷了,這仇不能不報,還好他父親就要出關了,以他父親的水準應該能百分百拿下。
王明貴略帶陰沉之色走出了房屋,走到了老村長的閉關處。
“明貴,什麼事讓你大晚上過來找我。”老邁的聲音從房屋內傳來。
王明貴一聽頓時驚喜道:“父親你出關了?”
“嗯,此次閉關讓我功力大漲,旁邊的石村我們應該可以拿下了。”隨著話音的落下,從屋內走出一名老叟,他麵帶紅光,從他的身上傳來勃勃生機,正式王明貴的父親王博雷。
“父親,是這樣……”,隨後王明貴把事情緣由敘說了一遍。
“哼,敢在王家村傷我孫子,這樣的人還沒有出生,明日便取了他們頭顱,為進占石村獻祭。”老叟聽後麵色頓時陰沉下來,雙眼之中閃著紅光,如是說道。
此時的蕭軒被他父親帶回家中,蕭母一看頓感心疼,雙眼瞬間就布滿了淚水。
“我想要我兒回複正常了,我們平平安安的生活不好麼,都怪你,要不然軒兒能傷的這麼重麼,我可憐的軒兒。”蕭母一邊含淚,一邊埋怨著蕭逸風。
蕭逸風此刻麵色淡然,緩緩的走到蕭軒床前,左右手頓時紛飛,蕭軒的身體仿佛被一股有魔力的手自下而上的舉了起來,漂浮在空中,隻見白光四溢,隨著啪啪聲傳來,蕭軒的身體也慢慢的回到了床上。
“婦人之仁,我的兒子怎麼可能平庸,難道你真以為能保他一輩子?”蕭逸風此刻仿佛心中有什麼顧忌,讓他不吐不快。
“啊,娘,爹?你們怎麼都在啊。”蕭軒躺在床上緩緩的蘇醒過來,發現父母都在床前,有些歡喜的叫到,並想起身。起身時的劇烈疼痛讓他記起了似乎今夜所做的事情。
“軒兒,快躺下,你爹剛給你正了骨疏散了經脈,別又錯位了,快躺下。”蕭母看到蕭軒蘇醒並想起身時,快步走到床前柔聲說道。
蕭軒這時又緩慢的躺下,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母親那張溫柔的臉,感覺心裏一陣陣的溫暖傳來,隨後他又想到捅傷的王虎,麵色變又回複到了平靜。
“爹,娘,我們快走吧,我把王虎捅傷了,他們一家人不會放過我們的。”此時的蕭軒似乎也著急起來,他不想因為他自己的原因而讓父母受牽連。
“沒事的軒兒,他們對你爹而且不值一提,你安心養傷便是。”蕭母緩緩的說道。
“父親有這麼強大麼?我可是記得老村長似乎是在閉關的啊。”蕭軒看看了父親心裏想到,他倒不是認為父親打不過王明貴,而是這個久深不出的老村長不知道是什麼水平,父親能不能打過,畢竟以前村子似乎就是靠老村長一個人撐著全村。
“哼,你安心休養變行,剩下的為父來處理。”蕭逸風看到兒子的目光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而出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