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飄,滿地傷,友情也是一種傷人的存在,明明說好要做朋友的,到頭來卻是生死決鬥。
吞佛童子手持朱厭,一步步走向坐在雪地上閉目沉思的宵。
“你是來殺吾的對吧。”沒有睜開眼睛,卻一直到他的來意。
責任、魔界真的是那麼真要嗎為了它你可以放棄全部?那為蝦米要幫我不被襲滅天來殺害來設這個賭局呢?即使這隻是為了自己活下去的賭局,但是內心還是有好多問題要問。
“吾來毀滅不該留下的存在。”雖然不知這是蝦米感情,但是我不想你就這樣死去,我一定會找人喚醒你的。對於吾來講,魔界是吾的歸宿,是吾的責任,如果可以吾也並不想和汝戰鬥,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宵對不起了。
“那就不用多說了。”拿出夜刀。
“指教了。”
兩人之間擁有著與他人都沒有的默契,就像很久以前那形影不離的兩個劍客一樣。
這是第三次火與冰的決戰,這次將是最後的戰役。
朱厭火光乍現,魔界戰神再起殺戮,流織冰光的夜刀,神情冷漠的宵。
這場戰鬥關係著造化之鑰的歸處,關係著宵的生死存亡。
荒蕪的雪地,封住一片冰冷的銀霜,火,欲焚盡雪原,冰,欲消減炎火。
“魔炙炎。”“夜刀流。”冰與火的相克,冷與熱的衝擊劃開銀月之下的披雪掠雨。
朱厭之威,戰神之能,血氣的護持處處逼向宵,占住地勢的宵以冰製火,但火焰之勢猛烈難擋,宵雖有神器在身,但吞佛童子戰法詭異多變,一世占不到上風。
“嗯~吞佛童子,你是取去他性命,不是在戲弄獵物。”旁邊有人看見兩人都有所放水,威脅到吞佛童子說。
有所目的的爭戰,又似遊戲的獵殺,刹那間,朱厭猛攻宵的右身,夜刀式式護守,不料,朱厭漸漸逼近,宵無處躲避,被刺穿手心,鮮紅的血液噴射了出來,染了宵一身。
吞佛趁機一掌擊了過去,再次將宵打傷,宵吐了一口鮮血,被吞佛拉了回去。
吞佛的臉慢慢湊到宵的耳邊,看著宵天真的麵容,有些諷刺的講到“汝還是學不會心理戰。”將朱厭拔出,頓時鮮血四濺。
宵在朱厭拔出的瞬間趁機一刀斬過去,手臂上出現一條巨大的傷口,將吞佛白色的衣袍染紅。
宵有點顫抖,手上的傷口慢慢恢複,巨大的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合,卻又在下一瞬間又裂開來。
“汝的體質,雖然會讓傷口慢慢複原,但重創恢複速度不快,若失了這項寶物(將取到手的造化之鑰舉起。)對上吾,汝是與正常人無異。”
“何必多言呢?”絲毫不再理會吞佛講的話,舉起手中的夜刀。
“哈哈~吾就是欣賞汝無感的知覺。”將巨大的石塊向宵扔去。
一火一冰相互交織,相互纏鬥,受傷的刀者全力反撲,魔者忽沉真氣,朱厭斜指,一擊將宵擊了出去。
“朱厭·赦心。”“夜刀穿月。”兩招相擊,吞佛童子道高一籌,刺穿了宵的身體。
“我隻有一句話想要問你。”無視著身體穿透的痛疼,宵看著吞佛的雙眸說。
“吾願聽你臨死的疑問。”看著宵清澈的雙眸,突然有點不敢直視,好像有點自己做錯什麼是一樣,吾才不會錯,這樣真實點你才會有活下去的機會!堅定著信念,卻還是轉過身去,裝做鎮定的說。
“魔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