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秦銘倒抽冷氣,沒有想到如今拳力如此強悍?魂脈十段武者未必能有如此之力?
但隨即秦銘神色暗淡了下來,現在自己要扮演的就是血魔。每天都要根據梁總安排和控製的那個秦銘做他要做的事情。他的目的是——花月樓。
花月樓!歌舞喧嘩,醉生夢死,燈光閃爍,嫖客似狼婊子如虎,氣息騷動混亂!
聯想到外界的生活,秦銘心頭萬般感慨,輕吟一首:《泊秦淮》!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剛唱著就有兩個女人上前來伺候秦銘。
而不等這兩個女人接下來做什麼,秦銘卻是輕聲自吟“十裏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隻羨鴛鴦不羨仙。”
隻羨鴛鴦不羨仙,在這裏是孤獨的,然而在雲聞的時候自己是何等的風流,自己有校花女友陪伴、有美女總裁陪伴,生活極為美滋滋,但如今在這裏,寂寞之時隻能自己唱歌吟詩來陪伴。
往事如煙,不堪回首
呼……突然有四道勁力從秦銘身後猛然襲擊,四根鐵棍沒頭沒腦就招呼秦銘脊背、後腦。
老鴇和其他酒客則早就嚇的楞住了,也都清楚,襲擊者自然是幽冥地獄的惡棍,長年憋在地下世界性格變態,成天打架搶劫為娛樂。
老鴇則幽幽歎息一聲:這個青年也真是太悲劇了,這下肯定要死翹翹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武者殺人血流成河,……在動手之前你們應該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夠不夠資格對目標動手。”
口中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雙臂就向後猛然‘截出’,哢嚓哢嚓聲響之中,骨頭斷裂聲響彼此起伏不絕入耳。
當秦銘收回手掌繼續端住酒杯時,四個惡棍早就橫躺在地,他們的胸前骨頭全部斷裂、深陷入肉中,胸膛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血水汩汩從胸膛血洞狂流,如今死活不知!
整座酒樓鴉雀無聲,所幸這二樓酒客不多,不然早就蜂擁騷動起來,但全部傻眼,誰都沒有想到這病怏怏的青年竟這麼厲害。
“這些毛爺爺留在你這,今天的事情別泄露出去,……否則這些錢就是勾魂符號。”
將一枚金元寶丟給老鴇,秦銘語氣玩味而充滿邪氣,壓根就沒有多看老鴇一眼,做自己的人喝自己的酒走讀自己的書……走自己的路,這是他做人原則。
“是,是……”老鴇連連點頭,汗流如雨,完全被秦銘身上死神氣質所震懾,何曾想到一個瘦弱男子瞬間竟然會成為一號殺神?
猝然,三樓傳來喧嘩騷亂之聲:“這……火蝴蝶竟然也去二樓了,這可是破了花月樓的例子啊。”
二樓眾酒客早就以炙熱眼神迎接向了樓梯,但見就在樓梯之上盈盈的走下了一個十八歲左右,媚眼如絲、火爆身材、嬌豔玲瓏的嬌美女郎。
同其他小姐不同的是,沒有濃妝豔抹,一身飄逸的綠色裙子顯得猶如月宮嫦娥,隻是整個人微微顯得有些冰冷孤傲、孤僻。
二樓的所有酒客幾乎都站起身,身材僵硬,眼神炙熱,身旁的三陪女相比於這火蝴蝶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身體某些部位變態的發生反應。
就那身段,就可以秒殺一切!神馬將都是浮雲!眼球暴跌,全體魂飛魄散,狀若木雞。
“這火蝴蝶向來乃是賣藝不賣身,而……今天她笑靨如花、媚眼如絲、萬種風流,她這是思春了?是找男人來發泄她內心的欲望身體的寂寞?”
“火蝴蝶首次開先例,那麼她會選擇誰呢?若她願意陪客,地下死亡都場的其他酒樓都要關門了,能在美女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媽的,若是能夠陪火蝴蝶睡一覺,老子晚上就是被尿壺砸死也值得了……”
就在酒客們議論紛紛之中,嬌美無論的火蝴蝶走向了秦銘,輕盈的說了一句:“我曾經發過誓言,誰有魄力和能力除掉這四位惡棍,誰就有榮耀和資格同我共度良宵,你願意麼?”
酒客全體傻眼,瞬息心冷如冰,對秦銘嫉妒如仇。
一杯酒飲入腹中,秦銘並沒有多說,大步就向三樓走去,火蝴蝶就如同一團火焰,緊緊跟隨在秦銘之後,酒客們唏噓不已,都心說這秦銘竟然贏得了酒樓頭牌的芳心,簡直太牛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