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連忙將他扶起,然手擺著手說:“隻是一時有感而發而已,當不得先生的大禮!”
“怎麼當不得?就憑這一首詩,就當得我這一拜!”大漢站起身之後,又將眼神飄到剛剛的戰詩詞上去,撫摸著紙張讚不絕口,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先生?不知您寫的這首戰詩詞到底有什麼作用?”
“這個……”這下可把荊楚問住了,雖然是他自己寫出來的戰詩詞,但是因為他尚未開辟出學海學宮,並沒有辦法調動體內的學力分子,所以也暫時使用不了戰詩詞以及戰書。隨後荊楚將自己的難處說給大漢聽後,大漢才恍然大悟。
“哈哈哈,麼想到英雄出少年,剛剛學子中品就能寫出人級上品的詩文,將來必定能成大氣!”大漢誇到。
本來雨研卻是撇了撇嘴,心想道:“就這你就驚訝成這樣子,若是你知道他昨日才剛剛寫出一篇地級上品的詩詞,那你還不的驚訝的下巴掉到地上?”
本來雨研的小動作並無惡意,但是仍然被坐在二人對麵的大漢看到了,隨即問道:“這位姑娘不知有何不滿?小店招呼不周,還請兩位見諒。”
雨研見自己的小動作暴露了,吐了吐舌頭,笑道:“小女子並無不滿,隻是想問問,我們的牌匾不知何時可以完成?”
大漢聽了雨研的話才知道兩人是來定做牌匾的,隨即吩咐小二將二人的要求說出,而自己走到門前,在一堆木料中翻找出一根最好的紅木,就開始快速的切割起來,少頃,一根筆直的原木就變成一塊嶄新的空白牌匾,隨後大漢將荊楚寫得題字輕輕釘在牌匾上,三下五除二的的將幾個大字雕刻了出來,這一下,整塊牌匾的原型也就出來了,隨後大漢將牌匾交到小二手上,令他到後院上漆,而自己則是拍了拍身上額木屑,又坐會荊楚而人的對麵。
“當真是鬼斧神工!”大漢的這一套花樣,看的而然是眼花繚亂,直到大漢坐下,這才回過神來,開始拍手叫好。
“哈哈,當不得當不得,隻是孰能生巧罷了,當不得先生誇讚。”大漢搖了搖頭,謙虛道。
“有什麼當不得的,不過,掌櫃的,若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荊楚笑道,他自然之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這位掌櫃的親自操刀給他們做好牌匾,自然是有事相求。
“那我就不再客套了。”大漢笑道,也爽快的開口:“不知這位公子您的戰詩詞有意向出售麼?”
“詠物的戰詩詞本身無論怎麼變,他的作用都是與它所詠之物有關,所以這首戰詩詞對我並沒有什麼大用,既然掌櫃的喜歡,那你就拿去吧!”荊楚並不在意這一首戰詩詞的原稿,反正自己是這首戰詩的原創作者,若是有需要的時候,再寫出來用就可以了。
見荊楚同意出售這首戰詩詞,大漢大喜過望隨即吩咐剛剛拿著牌匾回來的小二去取金幣,而自己則是取過放著桌上的仔細的抱在自己的懷中,愛不釋手。
取過小二拿來的300金幣與免費贈送的牌匾之後,兩人就並肩走回自己的住處,風雅茶樓……哦,現在要叫楚雨閣了,兩人走回楚雨閣,雨研就嘰嘰喳喳的叫嚷著要求荊楚將牌匾快點掛上去,好讓來往的人們知道這座小樓不是茶樓而是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