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少恭,晴雪三人同眾人一起被天墉城弟子帶到了翡翠穀,靜候妖怪的到來。
夜幕漸漸降臨,因為起風,有些冷,我便出去尋找木柴生火。
等我回來時,正好經過了帶我們來此的師兄身邊。
隻見那人單手扶膝,如同雕塑一般靜靜坐著,不說一句話。
我看著他,心裏納悶:“這人是不是木頭?竟能一動不動地坐上兩三個時辰。唉!可惜了那張足以迷死萬千少女的臉啊!”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放下木柴,拔了一根小草,躡手躡腳地再也沒有見坐到他的身邊,將草塞進了他的耳朵裏。
正當我玩的起興時,林中突然狂風乍起,無數的精靈出現在了我們的頭頂。但緊接著,卻出現了一隻成魔的姑獲鳥。
“危險!”
他睜開眼,執劍跑到空地,與姑獲鳥展開生死搏鬥。
照理說,天墉城新弟子考核,不是該用對人無甚大傷害的精靈嗎?但為何會出現姑獲鳥這等凶殘妖物?
少恭為救那個木頭人,不幸被姑獲鳥所擒,不過還好,最後都相安無事。
經此一事,我們三人順利的入了門,與眾位弟子一起開始了漫長的修仙之旅。
自那日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位被我整過的木頭臉師兄。最後,我還是在芙蕖師姐那裏探聽到了他的住處。
今日做完早課,我終於尋到機會,做了一些吃的,準備去像他賠禮道歉。
誰知,一推門,竟讓我看到了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隻見他半裸著上身,正艱難地為自己的後背上藥。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笑著走了進去:“師兄,早!”
他沒有理我,穿上衣服,準備離去。
我氣的朝他做了個打的手勢,殊不知,這一係列的動作,全都通過他麵前的鏡子,反射在他的眼裏。
見勢,我趕緊從懷裏掏出藥粉,快速地灑在了他的傷口處。
“你做什麼?”他冷言。
“上藥啊!”我笑了笑,舉起瓶子,“居家旅行必備之良藥,雲南白藥。”
上完藥,我不顧他疑惑的目光,將食盒裏的菜逐一擺在他的麵前:“師兄,這些菜,全當是賠禮!”
他還是沒有給我答複,隻是定定地看著麵前的一切,
“百裏屠蘇?”
我被他突然冒出的四個字,嚇得連筷子都扔了。
百裏屠蘇?我明白了,他是在向我介紹他。那是不是代表,他接受我的道歉了。
我興奮地衝屠蘇鞠了一躬:“謝謝”
“謝什麼?”
謝什麼?我想,日後,他會明白的。
突然之間,我隻感覺自己四肢乏力,體內的的靈力開始消散。
屠蘇看出端倪,問道:“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事!”
仙靈消散的十分迅速,不過三秒功夫,骨髓處已是鑽心至極。
涅磐之痛,便是如此嗎?
我緩緩坐起,施法離開。在我因疼痛昏迷之前,好像看見了一位鶴發童顏的紫衣道士。
醒來時,已是數日以後。
救我的那人名叫紫胤,不僅是天墉城的執劍長老,還是陵越和屠蘇的師傅。他,也是第一個看穿我真實身份的人。
臨別前,他送了我六個字:“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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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