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霧氣蒸騰,伴隨著淅瀝瀝的水聲。
兩具白皙無暇的肉體。
纖細的腰肢,濕透的頭發,嬌豔的紅唇。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以及摩擦聲……
“我靠!漫漫你能不能輕點!疼死了。”
“好歹你也是拿過武術冠軍的人,就這麼點疼就受不了了?”
“你那是擦背嗎?你簡直就是在剝皮!”
敲門聲響起——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洗個澡擦個背都能吵起來。”
夏老爹的動作還真是幹脆的很,不僅從頭到尾的查清了任小楓的身份,甚至連任小楓真正的父母都給查到了。隻是任小楓再不肯回那邊的家,寧願做回原來的孤女,而她的父母也沒有把女兒認回去的打算。不過這些,跟夏家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至於任小楓,夏老爹心情也很複雜,畢竟當親女兒疼了大半年,突然發現竟然是個假的。
之前的電話裏,夏老爹向江流水表達了謝意,不管怎麼說,如果不是江流水非要查下去,他可能就一直把假女兒當真女兒養了,從而使得親生女兒一直流落在外而不管不問。電話的最後,夏老爹強烈暗示(江流水:流風啊,那已經不是暗示了吧?)她和夏天之間的隔閡都是因為任小楓的挑撥,他還是希望江流水能成為他的兒媳婦。隻是,江流水究竟怎麼想就不好說了。
“水水啊,現在總算是揭穿了任小楓的假麵目了,夏天也該明白一切了,他會不會回幻境?”漫漫一邊慢悠悠的往身上塗沐浴液一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江流水很老實的搖頭,隻是她知道,伊韻兒和韓甜甜恐怕不會太好過……竟然企圖蒙騙夏家,雖然後來實在是騎虎難下,但夏老爹可沒心情研究她們當時的處境,他隻知道她們弄了個假女兒,還害得自己相中的兒媳婦跑了,“別研究了,我脖子後麵碰不到啊,你給我擦擦。”
“低頭。”漫漫接過毛巾,咦?這是?“水水,你脖子後麵好大一條傷疤啊。”平時一直被頭發蓋著,她們還真沒注意。
“那不是傷疤啦。”聽漫漫的話,江流水就知道她看見了什麼,“那是胎記啦,我從小就有的。”
“胡扯!這明明就是個疤!”漫漫仔細的用手指一點一點描繪,“這就是個傷疤啊,挺重的呢。”
“去去去,胎記啦,我小時候就摸到過,我爸媽用了好多藥才消得小了點。”江流水推開漫漫開始衝水。
胎記?誰家胎記會長成那樣?八成水水自己沒親眼見過,不然怎麼會一直相信是胎記?漫漫滿腹狐疑看著江流水。
被漫漫看得不自在,江流水掩住胸說:“你想幹嘛?我可不是那種人哦。”
“靠!我想蕾絲也不會找你。”漫漫搶過花灑開始衝水,但心裏還是很疑惑,為什麼水水的父母會告訴水水那是胎記?難道她真看錯了?
兩人終於走出了浴室的門,早就等得不耐煩的曉夢抱怨道:“你們兩個慢死了,到底在裏麵做什麼呢?等會兒我和小冰進去你們在外麵做不行嗎?在床上不比在地板磚上舒服?
“做愛啊我們!隻是道具被你拿去用了我們用的手指!”漫漫沒好氣的說。
夏冰冷汗止不住的流,咱們不是說了些清水文麼……表太重口味啊。
“等等!”
曉夢剛要進浴室,漫漫心裏思前想後總是想不明白,索性喊住了她。
“又怎麼了?要陪我洗就進來,要陪水水睡就出去。”
“去去去,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們兩個過來看看。”漫漫把兩人拉到了江流水床前。
江流水一把抱住被子,驚恐的說:“你們……你們三個我承受不起啊!”
“閉嘴!轉過去!”
在漫漫的逼迫下,江流水委委屈屈的趴在了床上:“你們……要溫柔一點哦。”
扒開了江流水的……咳咳,後腦勺的頭發啦。一道將近一指長褐色的傷疤呈現在三人麵前。
“啊——!”曉夢和夏冰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好大一條疤啊,平時壓在頭發下麵她們都沒注意過。
“你們覺得這是什麼?”
“廢話,傷疤啊。”曉夢白了漫漫一眼,還能是什麼?水水後腦勺長了眼睛?
“我也說是傷疤,但水水非說是胎記。”
江流水伸手摸了摸後腦勺說:“我爸媽都告訴我是胎記啊,從我記事時起就有這個了。”
明明是傷疤,為什麼偏偏說成是胎記?難道這道傷疤背後還有什麼蹊蹺?
“不是吧……怎麼可能會這麼巧?”曉夢晃了晃,連忙扶住桌子坐了下來。
“怎麼了啊?”一頭霧水的江流水問,難道這個胎記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