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剛要反抗，卻發現果實剛接觸到口腔，立即化作液體。
霎時間，惡臭彌漫，臭味一瞬間鋪滿整個口腔！
楊恒雙眼瞪大，內心嘶聲呐喊：臥了個大草原的！龐臭啊！！！
這和強行喂屎有什麼區別？！
離譜！
他本能的想要抗拒，可緊閉的咽喉竟然失去控製！
液體就像泥鰍，以歡快無比的身姿湧進他的喉嚨。
楊恒雙眼越瞪越大，神情異常驚恐。
可喉頭根本不受他的控製，開始自主滾動。
咕咚咕咚的絕望之音回響耳邊，久久不息。
完了！
邋遢男見他順利咽下，鬆了口氣，立即鬆手準備說點什麼。
楊恒雙眼頓時一凝，此時不待，更待何時！
有機會！
這奇異果如此惡臭，毒性絕對劇烈，他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楊恒用盡畢生力氣，瞄準對方剛張開的嘴，狠狠呸出一口殘液！
液體如同子彈，精準射進對方口中！
一時之間，惡臭擴散！
“唔！！！”
兩人同時躬身彎腰，伸手扶牆……
嗚嘔——
某個病人剛巧從醫院走出，一轉彎，就看到他們兩人。
“臥槽！”
難以言喻的惡臭鑽入病人鼻腔，嚇得他趕緊倒退兩步，“這光天化日的，竟然在醫院圍牆拉……額，嘔吐。”
由於味道太過相似，這病人有點嘴瓢。
邋遢男羞怒，想要反駁。
“呸呸，你這……嗚！”
可強烈惡心感將他話語直接堵住。
楊恒雖然同款難受，但看到對方那副慘狀，內心瞬間平衡不少。
‘有毒就有毒，起碼拉上對方墊背。’
可無論如何難受惡心，兩人都隻是幹嘔。
就在這時，楊恒忽然感覺胃部一暖，惡心感立即消散。
暖流以胃部為中心，迅速擴散至四肢百骸。
緊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爽感，霎時遍布全身！
他身軀忍不住仰起，薄唇微漲，雙眼逐漸翻白。
啊啊啊——！
就連那股惡臭，都莫名升華為奇特爽感。
‘爽！實在太爽了！這又臭又爽的，我不會覺醒什麼奇怪屬性吧？！’
楊恒心頭狂跳，感覺自己不幹淨了。
剛剛那名病人本來已經跑遠，卻忽然腳步頓住，似乎想起什麼，又匆匆返回。
而楊恒那爽翻了的表情，立即映入眼底，看得他暗暗心驚。
“嘶！難道對方是癮君子？這都翻白眼了，要趕緊去通知醫院才行！”
楊恒由於太過上頭，竟然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殘液。
那副嫌棄又舒爽的模樣，看著就別扭。
那病人看得遍體生寒，不再多想，立即衝進醫院喊人。
楊恒何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明知道是臭，但就是忍不住。
臭味與爽感交叉衝突，不斷刺激著他。
邋遢男率先恢複過來，抬手抹去嘴角液體，咬牙切齒的看向楊恒。
在後者爽得無法自拔時，閃電般出手抓向他的脖頸。
目標正是玉佩！
楊恒隻覺脖頸一痛，立即從爽感中抽離。
隨後，耳邊就傳來邋遢男那急促話語。
“臭小子！算你狠！你我交易已經達成，趕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不等楊恒回話，邋遢男一個箭步衝到十米開外，開始搖擺起來。
楊恒剛一恢複，立即檢查身體，發現渾身暖暖的十分舒服，沒有絲毫不舒服。
“這，好像不是毒藥啊……可臭成這樣，也難怪對方要用強。
可眼睛也沒感覺啊？他不是說吃下就能治好嗎？”
楊恒看向不遠處，邋遢男正跳著奇怪的舞蹈，看得他嘴角直抽。
怎麼突然就抽風了？不會是精神病吧？
忽然，腦海湧出一道信息。
咦？內視？
他趕緊集中精神，嚐試內視。
下一刻，視野拔高，神識淩駕到半空，直接俯視起自身靈魂。
他清晰看到，靈魂上有一個光球正悠悠漂浮，散發出斑斕色彩的光芒。
這世界……難道有神秘力量？！
可這光球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