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一陣風吹過,本來有些發脹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李佳人摁了摁太陽穴,使勁睜了睜眼睛。
我問道“咱們回宿舍嗎?那個竊聽器怎麼辦。”當知道有竊聽器的時候我就開始想那得多小心翼翼的啊,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甚至都怕我說夢話把秘密說出去。
李佳人說道“回家。”
我說道“啊?”
李佳人抬手截了一輛出租車說道“我爸在這邊給我買房了啊。”
我嘖嘖說道“資本果然就是資本。”
我倆上了車李佳人說道“我爸跟資本還不沾邊,不過我想成為資本一代。”
我嗤之以鼻小聲嘀咕道“你爸還不算資本,你想成為什麼樣的資本啊。”
李佳人沒聽見我說什麼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道“沒事沒事。”
李佳人就沒再問我,而是靠在一邊閉目養神。
我也不說話了剛才跟梁遠說的有點多,有些累了。
我也靠著看著外麵的風景,昏黃的路燈一個一個劃過,道路兩旁的樹也被一陣陣風吹的少了不少葉子,時不時還會有一些枯葉打在車窗上。
李佳人的呼吸有些重,我把她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
又過了大概20分鍾我們才到了地方,車停,李佳人緩慢睜開眼睛說道“走吧。”
我拉住她把滑下來的衣服遞給她說道“穿上再出去。”
她點點頭穿上衣服,我們下了車。
其實她家是有些偏僻的在這麼個小縣城還坐了30分車才到,但畢竟是獨棟別墅也能理解。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路標才發現,這裏已經不歸雁聯縣了,這是市裏了,隻不過是比較偏。
她有點疲倦的說道“酒勁兒上來了,我有點暈了。”
我過去扶著她說道“能這麼說看來你還是沒暈。”
她咧嘴一笑,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就這麼盯著她看了一會,沒見過她這樣咧嘴,從她身上透出傻裏傻氣的樣子跟她平時真的很大反差。
她扭頭盯著我說道“看什麼。”她這一拉扯讓我跟她的距離又近了,她說話的熱氣和酒氣吹到我臉上,怎麼感覺我也暈暈的。
我趕緊拉著她進了屋。
屋裏一片漆黑,我把手機手電筒打開在左右兩邊牆上找了半天沒看見開關問道“開關在哪啊?”
李佳人整個人都攤在我身上,平時真沒感覺出來她這麼沉,我把她往上顛了顛。
李佳人指了指門口的鞋櫃,我把手電筒順著她指的方向,這才看見鞋櫃上麵有個開關。
我嘟囔著“誰好人家開關設置在這啊。”這開關不仔細看真看見,顏色和鞋櫃的顏色一樣。
我把燈打開,把手機關了手電筒放進衣兜裏,想彎腰把鞋換一下,結果一動,攤在我身上的李佳人差點掉了,我趕緊拖著她走了進去。
我把她放到沙發上,然後去門口把門好好的上了鎖,又從鞋櫃裏拿了兩雙拖鞋,一個自己換了,另一雙拿過去放到沙發下。
我把李佳人的鞋拖換了,把她整個人都挪到沙發上,然後又把她的鞋放到鞋櫃。
忙完這些我已經累的不行,主要是李佳人太沉費了我不少體力,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屁股還沒坐穩李佳人說話了“渴。”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等著。”
我還沒起身李佳人又說道“冷。”
我搖搖頭起身先去找被子,我環顧四周這一樓應該隻是客廳和廚房,沒看到臥室。
我隻好上樓去找被,我走上二樓樓梯口我先看了一下靠牆邊的矮櫃上有沒有開關,結果是沒有,我真無語了,我向牆上看了一下,開關就在那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