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喜不過是扯出一個舒芳梓,舒芳梓賴到了別人頭上,那人卻是把所有侍妾都牽扯上。聽到這話,其餘四人都撲到了她身旁,抓著她就往死裏打。
“我讓你汙蔑我!”
“你個胡說八道的騙子!”
“打死你,看你還怎麼說!”
往日在人前都十分規矩的侍妾們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憤怒,四個人對一個人毆打,而身邊連個攔人的丫鬟也沒有。在她們一出手之後,容媽媽就帶著丫鬟把她們的丫鬟們給攔下,屋子裏頓時就剩下中間五個人再你打我罵。
屋子裏吵得不得了,皇甫佩喜這個主子也不喊停,大家都當是在看戲。五個人打完了,頭發散開,臉上的胭脂也被抹得花紅紫綠,衣衫領子也扯開,每一個人是整齊的。
五個人打完之後才猛然發現她們先前打架的時候說了不少的話,尤其當時怎麼下手的,用什麼毒死別人的經過都一五一十沒有半句的摻假。人一停手,全部都無力地坐到了地上。
皇甫佩喜還真的沒想到要處理這幾個侍妾這麼簡單,她還以為怎麼也要翻了屋子才有證據,結果五人你一句我一句都說完了證詞,她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舒芳梓最先反應過來,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站著同皇甫佩喜說道:“王妃,俾妾什麼都不知道,剛剛也是氣急了才說的那番話,王妃明察。”
“王妃,俾妾也是冤枉的。”
每個人都喊著冤枉,皇甫佩喜可不覺得有任何的冤枉之處。她很清楚人是怎麼死的,恰好她昏迷的那段日子,每個月都看到五人去給那三位上香,話自然也從她們無意間說出才懂。
“這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你們剛剛的話,難不成你們還魔障了不成,連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如果你們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恐怕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每個月去上香,別以為她們的亡魂會饒了你們。本王妃也不想親自下手,所以還是交由官府處置,到時候大刑伺候,也不怕你們敢隱瞞什麼。”
五人不服皇甫佩喜的決定,她們要衝向皇甫佩喜,一眨眼皇甫佩喜被淩宇冥尹抱在懷裏,而她們看到了淩宇冥尹殺戮的眼神。想要求饒,可是嘴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被人押著離去,皇甫佩喜才回頭推了推抱住她的淩宇冥尹,“還有人在,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我抱我的妻子,難不成還有規矩不給?今日你把我的侍妾都給送到了官府中,恐怕沒一個能回來,你要怎麼賠償我?”淩宇冥尹伸手讓屋裏的其餘人離去,抱著皇甫佩喜起身往屋裏走去。
皇甫佩喜怕摔下來就伸手摟住了淩宇冥尹的脖子,看到屋裏的人都離去,心裏也稍微鬆了一口氣,“你要真的想多幾個女人陪著你,我也可以從青樓裏麵給你找幾個。青樓的女子都懂得怎麼魅惑男人,最是合你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