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告辭。”他們就算是敢以下犯上,也不能當麵而來,尤其他們的主子現在生死不明,最好是回去看過之後才能確定。
等到眾人一走,淩宇冥尹就吩咐丫鬟,“去請老爺和夫人過來,就說有要事等他們過來處理。”回頭看了一眼還沒有掀開遮臉布的刺客,淩宇冥尹拉著皇甫佩喜的手,“等下再讓你看看著刺客的臉,別讓他就這麼死了。”
皇甫佩喜陪著淩宇冥尹坐在大廳上已經有兩刻鍾,他們沒有坐在主位上,而是等著淩宇軒樊和孤獨瀟瀟。又快過了一刻鍾,兩人匆匆而來,孤獨瀟瀟更是走到皇甫佩喜和淩宇冥尹的麵前,急切地詢問:“刺客可有傷了你們?”
“母親,我們沒事。你和老頭子先坐好,刺客剛在敷藥,估計就快好了。”淩宇冥尹本來是不打算讓人給刺客處理傷口,畢竟死不足惜的人在他眼裏最好是最快點。可刺客的情況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好,如果不敷藥的話,恐怕撐不到第二日。
這人定要留到第二日的,淩宇冥尹聽到刺客的話後就讓人給刺客敷藥。知道刺客還受了部分內傷,淩宇冥尹這回也沒出聲。
淩宇軒樊還不知道刺客是誰,同樣的坐在大廳上的幾個人除了淩宇冥尹之外,沒有一個人知道刺客是誰。終於刺客被帶了上來,第一眼淩宇軒樊就覺得對方的眼睛似乎在哪裏見過。
還沒等人吩咐要把刺客的臉巾除去,門外就傳來不小的喧嘩聲。再看外麵,是語桐帶著司敏急忙過來。語桐進屋就看了幾眼被壓著跪在地上的刺客,她眼中受傷的樣子落到了不少人的眼中,每個人心中都有些奇怪,心裏也似乎明白語桐怕是認得這刺客。
給淩宇軒樊和孤獨瀟瀟行禮之後,語桐也沒有往日的囂張氣焰,而是楚楚可憐地看著淩宇軒樊,“老爺,你過去看看襲兒吧,他受了不小的傷……”
“來的路上就知道襲兒無礙,府中有刺傷襲兒的事,我這當父親的自然不能饒了此人。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進王府刺傷我的兒子。”淩宇軒樊越看那跪在地上的人越覺得可疑,從語桐進屋之後,他的目光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而且眼神中帶著一抹悔意。
語桐聽到淩宇軒樊的話,整個人忍不住發抖。再接觸到淩宇軒樊的眼神,她唯恐對方看出什麼,就隻好站到一旁默不作聲。
“既然來了就坐吧,襲兒的事自有我做主。此人是尹兒抓到的,看來王府的侍衛還有待好好訓練一番。”淩宇軒樊也不多聲,“把他的麵巾給我扯開。”
黑色的麵巾被扯落的一瞬間,屋子裏除了皇甫佩喜,全部人都僵硬了身子。尤其是語桐,低呼一聲更是昏了過去,而淩宇軒樊的位置旁,傳來木頭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