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如果你覺得太後娘娘責罰太少,本王妃可陪你一同進宮。”
夜裏皇甫佩喜回到王府中,淩宇冥尹抱著她入睡,而她把記憶最深的東西一一說給淩宇冥尹聽,“我曾想過要如何對付他們,今日才發現那些想法其實很無知。我身上也流著一半張家的血,如今隻能如此,也許是我看開了。”
不過幾日之後,當京城中少了張家和上官家的人之後,皇甫佩喜才想起,她為什麼要那麼好心,她其實又不是張居忠的女兒。當她回過神,京城中早已經沒了讓她可以發泄的人。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當皇甫佩秋加入吳家之後,皇甫家又多了一個當朝重臣的親家,所以皇上要下手處置貴人娘娘和二皇子的事實,由於皇甫府牽扯太多,之後又有人指出皇甫貴雪早已死去,淩宇軒林才放過皇甫府的連坐之罪。
貴人娘娘和二皇子在太子大婚前暴斃宮中,十日後太子大婚。五日之後皇上退位,太子登基,太子妃升為皇後。太後娘娘已是太祖娘娘,卻有一事還惦記在心上。
春去秋來,淩宇軒樊和孤獨瀟瀟早已經雙雙出府遊玩,而皇甫佩喜嫁入王府已有四個年頭。四年中,王府中唯有那在偏院裏的夏婕妤和司敏誕下兩個孩子,不過幾個月之後孩子雙雙不見,而夏婕妤和司敏一年後也相繼離府而去,行蹤不明。
太祖娘娘每個月即使看不到皇甫佩喜,也會讓宮中的方嬤嬤出宮看看皇甫佩喜,隨行還有禦醫,為的就是為皇甫佩喜請脈。結果每次都失望而歸,直到有一日皇甫佩喜在王府中暈倒,嚇得淩宇冥尹馬上讓禦醫進府。
宮中皇後娘娘聽到皇甫佩喜昏倒後,不顧懷有身子拖著皇上就要出宮。等到一群人都圍在屋子裏,終於等到禦醫一聲恭喜。
“恭喜王爺,王妃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子,暈倒不過是一時情緒激動,明日便可無事。”
“兩個多月的身子,那前幾日的請脈你們請的什麼脈!”盼了四年,淩宇冥尹想起幾日前的請脈,當時還是沒有好消息,害得他這幾日裏又是不斷地抱人。
想到幾日裏的事,淩宇冥尹感覺到一陣後怕。抓著常禦醫就說:“王妃的身子可有不妥?”
“王爺請放心,脈象強穩,王妃腹中孩子安好。”
終於是有喜了,自從王府傳出王妃懷了孩子的事後,王府中人人自危,深怕王妃有個三長兩短。也不能怪他們如此小心翼翼,實在是王妃的舉動讓他們挨了王爺不少怒吼,誰也不樂意被王爺責罰。
淩宇冥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某女人好了,反而她躲得不見影了。半天尋不著,他吼著一院子的人,“滾去找人,半個時辰不見王妃,我就賣了你們!”
“要不要連我也一起賣了?”皇甫佩喜興奮的聲音從屋外傳來,身後幾個丫鬟焦急地跟前跟後,就差沒把那門檻給卸了下來。她們七手八腳扶著皇甫佩喜,就怕懷了孩子的王妃太過折騰傷了肚子裏的孩子。
“喜兒,我抱你進屋吧。”淩宇冥尹把扶著皇甫佩喜的丫鬟瞪開,自己殷勤地扶著,“天熱,別亂走,想去哪我抱你去。”
“你吼一下吧,我怕……”
眾人看著王爺又陷在了王妃的柔情中,主動離開屋子,留下屋子裏的兩人。不多久,屋子裏打情罵俏的聲音此起彼伏,屋外還是黃花閨女的丫鬟們紅著臉低頭守著,心裏卻不得不嘀咕,怎麼主子們也不顧及她們一點……
懷胎十月,皇甫佩喜誕下一子。一日皇甫佩喜抱著兒子靠在淩宇冥尹的懷裏,想起往事,她嘟著嘴抱怨,“我還沒上房揭過瓦,不如哪****讓我威風一回?”
淩宇冥尹很疼她,所以她想要凶一點最後也是敗在了他的甜言蜜語之下。想到就那般輕易饒了上官妍寧,曾經的想法都沒有得以實現,皇甫佩喜心裏念念不忘。
“為夫給你揭衣衫便是,揭瓦危險。時辰不早了,孩子給奶娘,我們揭衣衫。”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