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一臉的憔悴(1 / 1)

第2章一臉的憔悴

他壓在我的身上,粗重的呼吸打在我臉上,身上帶著一股冰冷,更冷是他的語氣。

仿佛是不滿我的這種僵硬,無所適從。

陌生的氣息讓我眼睛泛淚。

“婦嫁從夫,你不願與我歡好?”

他抬起頭,在我上麵掃過我的身子,冷哼了一聲。

身子瑟瑟發抖,不願?

我當然不願,這種情境下,哪裏有半分意思。

終於被他找到了可趁之機,因為他將我翻了過來,用一個讓我屈辱的跪在床上。

“為夫自會調教你,你也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我搖著頭,雙手抓著床單,往前爬去,想要逃離。

卻被他一手抓著兩個手腕,另一隻手握著我的腰。

我咬著牙,開始拚命的逃離。

不斷的掙紮反抗,身上被抓出了一道道的紅痕,淤青。

手腕也痛的緊。

我被他禁錮著身子,貼在床上。

眼淚滾落下來,濕了床單。

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具身子在我床邊,終究是折騰的太累,體力不支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天色還未亮,我試著翻了一個身,牽扯到了傷口,痛醒過來。

一睜開眼,發現陰夫還沒有走。

他瞧著我,意猶未盡的模樣讓我膽寒。

“幾年未見,你竟是變得如此有滋味……”

我痛哼一聲,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站在我麵前,強壯有力的身子在我眼前,竟是又想到了他先前的粗暴,以及……

我很快轉過頭,卻被他掰了過來。

手裏捏著一隻漆黑的戒指,皺眉道:“我再一次為你將鎖麟戒尋回來,如果再弄丟一次,我就讓你失身十次!”

他的話讓我脊背發寒。

最後這句“失身十次”比任何千刀萬剮的威脅都讓我害怕。

從他赤著的身子移開目光,重新審視著這隻黑色的戒指。

四年前,這隻戒指曾經把我送進了江家葬陰地,戴上它的感覺,至今還讓我頭皮發麻。

和爸爸從江家逃出來的時候,這隻戒指也隨著我一同到了這裏,後來被爸爸想盡辦法取下來,用蘸壇咒印封了起來,沒有想到還是被他找了出來。

如果沒有這枚戒指,我就不會日夜要忍受他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的接過了這枚戒指,冰冷刺骨,鼓起勇氣問了一句:“是不是隻要我戴上它,你就會……放過我。”

聽到這話,他俯下身子來,挑起我的下巴,笑了一句:“你想的美。”

這個無賴!

我暈死過去。

第二天醒來,我兩腿發酸,扶著桌角才下了床,隻感覺渾身骨頭要散掉一樣,腳步邁大一點,就讓我蹙眉。

回頭看到床上的床單已經撕成了碎布條。

忍不住歎氣道:“天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鏡子裏的我,一臉的憔悴,脖頸上的淤青和露出的肩膀上的痕跡,怎麼也遮不住,真是夭壽了。

右手無名指上帶著的戒指依舊是漆黑有一股死氣,我發覺屋子角落裏有幾隻小蟲都僵死在地上,養了三年的仙人掌刺都掉光了,還真是煞氣的很。

艱難的挪動著碎步,找了個長袖,盡量的遮住自己身上的青淤,還未下樓,就聽到有人有人在樓下喊道:“小盞姐,你趕緊起啊,上課要遲到了。”

喊話的是我家的夥計,叫小雀,當初從江家逃出來之後,我們落腳在這裏,因為爸爸之前做的也是添勾的行當,所以對地下冥器,古董玩物了解很多,就開了一家古玩行,表麵上收購一些古玩藏具。

更多的是倒騰地下的冥物。

以前自己也親自動手下墓,後來做大了,就想辦法把自己洗白,做一個中間人。

攢下了不小的家當,小雀就是那會和我爸爸一起下墓的夥計,後來洗白了,我爸就把他帶在了身邊,按年紀來說,他算是我弟弟。

下樓以後,看到屋子裏隻有小雀一個人,我問:“我爸呢?”

小雀擦了擦一個大花瓶上的土,回道:“爺他昨晚進山了,最近又熬不住了。”

我幹咳了兩聲。

我老爸因為我是天煞孤星的原因,也遭我克,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進山找山參地寶補氣,要不然也熬不了這麼久,咳嗽完之後,我也有些難過。

不說江家要我償業這檔子事。

我繼續活下來,我爸也不知道能撐到多會。

就在我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問小雀……

“你知道和鬼……那個……啪啪啪的時候,要注意些什麼嘛?會不會?有寶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