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順景就是我爸,因為的煞衝了他,最近又進了山尋地寶養身,如果沒有鎖麟戒的話,恐怕早就……
我不敢想下去。
“你本就是一個不該出生的人,十八歲之前,我用我的陰氣護著你,十八歲之後,你便是真正的陰身,惹遊魂野鬼注意,鎖麟戒上有煞,再有我的陰力,對你來說是護身符,你最好不要把它摘下去。”
剛想嘴硬一句,說勞資不怕死。
“還有……江小盞,失身十次你要記得。”
他一句話,又把我的硬氣嚇回了肚子裏。
“那你的戒指呢?鎖麒戒?”我問。
“是鎖麒,屬……”他頓了一下,“這個就不同你說了。”
難道是屬吟的……
我惡趣味的想。
我看到他脖子上懸的鎖麒戒和那方紫色的小璽,小璽暫不提,那戒指……
他也沒有戴在手上。
心裏不禁有些失落。
撚指環相思,語文課上學過的一句話響在我的腦海裏。
古代女子不配戒,因為這是定情的信物,一旦戴上,就意味著從屬了那個人。
池暝是閻羅,掌生殺,他遵循的是古人的規矩。
肯定很看中這些,隻是他為什麼不遵從?
難道隻是把我當成一個歡好的……
工……工具?
他莫測的性子和無情的冷血,都讓我感覺到心悸。
粗暴的把我撕成了一寸寸……
沒有一點話語權。
嗬,不過是他一個玩物罷了!
如果有一天我被玩厭了,又或者被玩弄死掉……
我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盡管心裏氣憤。
更多的卻是對池暝沒有戴上那枚同雙鎖麒的失落。
第二天的時候,我醒過來,池暝早已經沒有了蹤影,又是一番激烈的鬥爭,我才從床上下了地,一推開門,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樓梯上,揉了揉胯,還真是痛的要命。
小雀蹲在樓下,抬頭看著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姐,醒了?昨晚……”
“你閉嘴!”我憤憤。
小雀吐了吐舌頭:“昨晚他又來了吧?好強的場諾,這次更強,我都靠近不了。”
“所以…”他聳聳肩,“我也幫不了你,隻能你默默忍受了,對了,TT還要嗎?我這……”
他從屁股兜裏又掏了紅紅綠綠出來。
我楞了半響。
池暝他日日夜夜都折騰的厲害,擺明就是要把他那些東西留在我身體裏,吃藥那一次,差點在光天化日下被強了……
給他戴TT……
冷不丁一個冷顫,那東西,我都沒敢細看……
隻知道,不小……不小……
折騰的我要死不活的!
臨出門的時候小雀告訴我,明天我爸就會回來,下意識的看了看手指上的鎖麟戒,希望它的煞能大一點,消磨我的業,讓我爸長命百歲,平平安安。
坐公交車的時候,我看到前麵有個女人不時的咒罵頭頂的冷氣開的很大,伸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抓著什麼……
可這公車上哪裏來的冷氣。
隻不過是她的肩膀上趴著一個滿臉青筋,唇紅齒也紅的大頭嬰兒在對著她的脖子拚命的吹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