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僅僅是瞟了一眼,頓時就覺得頭皮發麻,趕緊讓季堯蓋上。
有點害怕的抱著陶罐走了出去,然後又和季堯去買其他的一些東西,比如開壇作法要用到的紅布、光緒幣、線香、紅燭、蓋碗、黃香、八角、槐樹皮、紅繩、白酒、新鮮老母雞和一小撮被人抽煙所剩下的煙灰等等········
買齊東西後,我們便不再逗留,直接回了莊園然後進到我房間關上房門便開始開壇作法。
季堯把我房間裏的那張不大不小的床頭櫃搬到房間的西麵櫃頭僅僅挨著牆,然後在上麵蓋上一塊紅布,紅布上放蓋碗,再把光緒幣和一小撮煙灰放進蓋碗裏,碗底的一頭捆上紅線,另一頭則綁在我的左手大拇指上。
緊接著殺了老母雞取新鮮雞血,再把雞血灑在線香和黃香上,點燃。並依次插在房間東南西北四個角落後再在地上燃燒八角和槐樹皮,將它們的煙灰也一同倒入蓋碗中。
再點燃紅燭,然後讓我閉上眼睛。
我聽到季堯在一旁默默唱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調子,待他的調子唱完後,我忽然感覺全身上下都被釘住了一般,一定也不能動。
然後感覺都到我的腦子漸漸麻木了,就像變成了一塊什麼直覺都沒有的木頭,就這樣過了將近二十分鍾後,忽然聽到有人噴水的聲音。
緊接著我就能睜開眼了。
我忍不住伸手往頭發上抹了抹,然後發現了手上濕漉漉的水裏彌漫著一股甘冽的酒味,原來是白酒!
“別亂動,你的手還在流血呢!”季堯心疼地看了我的左手一眼,這時我才注意到我麵前祭台上的那塊紅布已經被我的血浸透,往四角的方向一直滴滴答答的滲著血,房間裏除了酒味和燃燒燒糊的問道還有濃重的血腥味。
原來我剛剛感覺到腦子麻木,就是因為身上流的血太多,所以造成了大腦缺氧暫時昏厥了啊!
季堯從櫃子下的小格子裏找出了一圈潔白的紙巾幫我止住血,然後又扯了自己身上衣服上的一塊柔軟的布料給我包住傷口,末了才對我說道:“這幾天不要碰到水,還有,要多吃含糖的甜食,這樣好的快一些。”
我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問他到,“找到小白現在的位置了嘛?”
季堯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說:“雖然沒能精確到具體位置,但大概的方位已經找到了。”
我一個激動,不由自主地抓著他的肩膀問道:“在哪裏在哪裏,你快告訴我。”
季堯淡淡一笑,然後把我的雙手從他肩膀上抓下來,說:“在我們市區和隔壁市區相交的一個鎮子裏,而且根據氣息的判斷,你也曾在那裏待過一段時間。”
“我知道了,我知道小白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