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他的脖子,點頭“嗯”了一聲,再之後,我又忍不住問池暝道:“剛才你讓我畫的那符咒是什麼符啊,為什麼你看我臉色大變?”
池暝頓了頓,嘴唇動了動,然後說:“是魔令。”
我眨巴著眼睛,抬頭問他道:“什麼是魔令?”
池暝一字一句認真的答道:“魔令,自然就是魔界的人使用的東西,不過為什麼他要你把這東西貼在床頭呢,難不成········”
“難不成什麼???”
池暝頓了頓,繼而低頭笑看著我道:“沒什麼。時間也不早了,快點睡吧!”
他說罷便抱我起身然後放在了床榻上,又伸手替我蓋好了被子,說:“快點睡吧,小心不要著涼。”
我看看池暝匆匆離開的身影,心裏納悶,為毛這魔令跟我搭上了關係,那無定山上的庭院裏關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要說給池暝聽的時候頭會莫名其妙的這麼痛???
次日清晨一大早,池暝就早早的起來做了早飯,在我們倆吃完後他把剩下的飯菜全放保溫箱裏溫著,然後跟婆婆說了一句便拉著我出門了。
今天,我們是要去找季堯問個明白,為什麼他要將那什麼勞子魔令貼在我的床頭,還騙我說這是可以幫住聚積靈氣的東西,真是白瞎了我一直以來把他當可以共命的朋友!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的車子直接駛入了玄靈的莊園裏,彼時玄靈和季堯像兩個深居田園的隱士一樣正在給園子裏的菜地除草澆水,見我和池暝來了,季堯高興地衝我打了個招呼,然後便放下手中的鋤頭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我一見到季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要損他一頓,這時池暝伸手攔住了我,然後對我道:“你那天離開的時候沒見孔雀吧,你現在不去見見她麼?”
我頓時愣了愣,一臉奇怪的望著池暝,池暝隨即笑道:“去吧,我們在這兒有事要聊,你不方便聽。”
彼時季堯也對我點了點頭,所以我隻好癟了癟嘴,滿不在乎道:“切,你們不想讓我聽,我特麼還不想知道呢!”
我說罷,便拍了拍屁股揚長而去,池暝和季堯以及玄靈道人看我走遠後,三個人才漸漸地聊了起來。
我進到我住的屋子裏,孔雀立即從陶俑中變了出來,然後張嘴就數落我沒良心,要走也不帶它走,是不是害怕它吃了我家的東西了,小氣鬼,死摳門!
我頓時一張嘴也解釋不清了,急忙轉移話題,問它小鬼懷魚去哪兒了?
孔雀道:“昨天晚上你走之後他就被玄靈老頭抓去關小黑屋練功了。”
“練功?練得什麼功?連這功法做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孔雀瞪了我一眼,說:“尼瑪十萬個為什麼啊,一次性問這麼多,我哪知道,你要問就去問玄靈老頭啊,問我做毛線!”
我也氣,說:“你今天吃火藥了啊,說話這麼衝,是不是上次拔毛拔的太少你皮又癢癢了,要不要現在給你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