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撇了撇頭,道:“認識,這不就是幾條蟲子麼,剛好我還沒吃東西呢,嘻嘻”
“蟲子,何種蟲子?”這時池暝從房間裏開門出來了。
安宇峰見了池暝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身,笑道:“姐夫好。”
池暝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然後眸子落在孔雀身上複又問道:“你方才說這是何種蟲子?”
“這個醫學上叫血吸蟲,是一種寄生在人體身上的蟲,以人體的血肉為食。”孔雀說道。
孔雀所說的這種血吸蟲我也聽說過,隻要開刀把這東西拿出來就好了,不是什麼大毛病,我隻是奇怪為什麼我們三人都下到了那個湖裏,但隻有我身上有呢?誰知我以為沒有多大問題的病孔雀卻說了千萬不能大意,必須馬上取出來,因為這血吸蟲不是普通的血吸蟲,而是一種蠱。
“蠱?”
孔雀這麼一說,連池暝都驚訝了起來,按道理來說蠱這種東西隻有苗疆那一帶的養蠱人身上才有,這遠隔萬裏的雲崖山怎麼會平白無故出現蠱蟲呢?
孔雀認真的端詳了我胸口上的紅色印記道:“我沒看錯,這確實是蠱蟲,必須馬上弄出來,不然的話小命在不在還是個問題。”
聽孔雀說的那麼嚴肅我不禁有些納悶了,對她說道:“從剛才到現在我一直沒覺得有什麼不適啊,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孔雀白了我一眼,道:“那是丫還沒被喚醒,不信你讓我點柱香試試。”
孔雀說完,池暝抬頭看了一眼婆婆,婆婆會意,便立馬去房間裏尋了幾塊檀香片過來點燃了放在茶幾上熏著,才熏了不下五分鍾,我便覺得胸口處先是像有什麼東西在往皮肉裏鑽一般奇癢難耐,緊接著便是一陣陣抽痛,最後隻感覺身體的每個腑髒,每條經脈都被人用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劃著疼痛無比,痛入骨髓。
池暝一手抱著我,一手幫我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見狀一臉冷凝地對孔雀說道:“你既然知道怎麼把這些蠱弄出來,那就趕緊動手吧,她快受不住了。”
孔雀“嗷嗷”叫了兩聲,然後伸長了脖子在我左手的手腕上狠狠地啄了兩下,頓時我的手腕上便血流如注。
“等她的血放到一半的時候,那些蟲子就自己跑出來啦!”孔雀不慌不忙地說道。
安宇峰聞言一把揪住了它的脖子,道:“你說的這什麼破辦法,居然要讓姐姐流這麼多血,那到時候她還有命在嗎?!”
孔雀在安宇峰手上一個勁兒地撲騰,邊撲騰邊罵道:“混球,我知道的辦法隻有這一個,你有更好的辦法你上啊,真是說大話不嫌腰疼,這辦法再撲街也總比讓她活生生被吸幹了疼死強吧傻逼!”
我一連著被放了一大灘的血,胸口的這些紅印才稍稍減退了一些,再仔細瞧了瞧那些被放出來的血水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細細的蠕動,一眨眼之間又消失不見了。
孔雀這廝是個吃貨,見狀立馬將我推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