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他們都去哪兒了?”我不解地看著孔雀問道。
孔雀無奈地聳了聳翅膀,說:“我也不知道啊!”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孔雀,心裏對它的懷疑加深,但張了張口,還是什麼都沒問出口。
安靜地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後,安宇峰臉上的死灰色終於沒再蔓延了,他自地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動了動手指,這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比的疲憊和沉重,安宇峰將塞在自己嘴裏的大蒜拿了出來,哭著臉抿了抿嘴,看著我們一臉激動地模樣奇怪的問道:“我怎麼了,怎麼會躺在地上?怎麼嘴裏還塞著大蒜?”
我笑了笑,和小張一起將他扶了起來,說:“你剛才不知怎麼的忽然暈倒了,我們就給你弄了點東西來叫醒你。”
安宇峰聞言低頭看了看腳底下的糯米和手上的大蒜,奇怪地看了我們幾個一眼,那目光裏滿是疑惑。
安宇峰剛醒,我不想現在就告訴他因為吸食了屍粉而中屍毒的事情,我怕他等會一受刺激屍毒又開始蔓延了,所以隻好編了一個拙劣的借口,說:“實話跟你說吧,你還記得剛才周瘸子那封信吧,那信裏有迷香,剛才我們都昏過去了,後來又醒了,但是你老是沒醒,我還以為你中邪了呢,所以就給你搞了這些,現在醒了就好了。”
安宇峰聞言笑了笑,說:“姐,你對我真好,你又救了我一命。”
我哈哈笑了兩聲,對一旁的小張眨了眨眼,道:“還有人小張呢,剛才多虧了他,不然我們就暴露了。”
安宇峰哈哈大笑著拍了拍小張的肩膀,道:“好兄弟,多謝了。”
小張訕訕笑了兩聲,然後暗地裏戳了戳我的手臂,說:“江小姐,我有話想問你。”
我把孔雀放在安宇峰身邊讓他看一會兒,說我要去個洗手間,安宇峰絲毫沒察覺,撫摸著孔雀鮮亮的羽毛道:“知道了,姐你快去吧。”
我看了一眼小張,然後就走出了辦公室。
在走廊上等了沒幾分鍾,小張也出來了,一出來就小跑著向我走來,眉眼間又是疑惑又是憂慮,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
小張遲疑了一下,然後斟酌著字句問道:“江小姐,你說,你說安大哥他······他會變成僵屍嗎?”
我微笑著拍了拍小張的肩膀,說:“放心吧,有我在呢,你安大哥不會有事的。”
小張見狀看著我傻愣愣地笑了笑,說:“江小姐,我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雖然對小張說的那麼肯定,但真到了我自己一個人應對的時候我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現在安宇峰的屍毒是暫時被我的血和這些克製僵屍的東西控製住了,可保不齊他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複發,現在我要做的就是隨時隨地看著他,直到池暝回來。
讓小張幫著安宇峰請了一個星期的小長假,我和孔雀這便帶著安宇峰回了家,安宇峰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我們隻好騙他說這幾天周瘸子會來報複,所以不讓他去局子裏上班,怕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