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一陣無語,開始我還以為那小東西心腸不壞,不過是調皮了點,現在想想,我還真是個sb,都死到臨頭了,還替別人著想。
後來我又問張休,為什麼我像村民打聽他的住址,村民的反應為什麼會那麼大,恨不得生吃了我一般。
張休恨恨的說:“要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腦子裏除了銅臭味的城裏人,我們西江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幅模樣。”
我並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不過等我再問的時候,他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我不要囉嗦了。
我還指望他救我一命的,自然不敢逆了他的心思,於是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後,沒過一會,我們重新回到剛才的位置,發現那個嬰兒肥女生正翹首以盼的望向我們這邊,等她看見張休身邊的我時,臉上明顯鬆了口氣。
我在張休背後對她笑了下,張休最後為什麼會追出來,我猜肯定跟她脫不了關係,不然我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張休停下來看著家徒四壁的平房後,又恢複了往日的死人臉,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幾百萬一樣。
“今天先把房子收拾下,隨便對付下,明天我找幾個人來修一修。”小雪見他不高興,急忙說道。
張休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後說要去找個人,跟他商量下我身上的事情怎麼解決。
對此我自然是沒有意見,小雪說的修房子其實也簡單,隻是大概整理出來能住人的空地就行,幸好小雪可比張休要好說話一點,當我像她打聽村裏人的奇怪反應後,小雪對我說是因為城裏有個叫遠東集團的地產商,不知腦子抽什麼風,非要承包下大片西江村的產權,本來這是件好事,給的錢也挺多,不過後來村裏麵的人打聽道,遠東集團打算在西江村建設一個金化池,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對當地的環境有很大影響,對此經過村民們商量,打算拒絕他們開出的條件。
遠東集團得知了我們的想法後,放出狠話來:合同已經簽了,在法律上已經生效了,由不得我們胡亂反悔。
師傅知道他們放出來的話後,勃然大怒,憤然找他們理論,卻沒想到他們根本不講道理,糾集了很多人把我們所住的房間給推翻了,要不是師傅關鍵時刻趕回來,恐怕你現在看見的房間就不會還剩下一些了。
村民們可能把你當做遠東集團的人了,師傅算得上是反對他們的承包地產的活躍分子了,所以很受打壓,村民們見你是外地人,又直接打聽師傅的消息,可能把你當做遠東集團的人了。
我恍然大悟,不過還有一絲不明白,那老頭的本事我是見過的,連不幹淨的東西,都能隨手解決了,怎麼會怕一個小小的地產商呢,我隻能把心中的疑惑壓在心中。
跟小雪的聊天,我知道她是張休撿回來的,而跟張北大則是叔侄關係,至於張休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張北大,小雪則不好意思跟我提起,我也沒再問過,畢竟是她自己的隱私。
我身體始終虛弱的很,收拾房子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小雪完成的,我以為小雪既然是張休的徒弟,多少還是有點本事的,沒想到小雪告訴我,張休根本不願意教她本事,說什麼女孩子不適合學這些歪門邪道的玩意。
小雪一直忙到很晚才停下,中間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旁邊看著,沒幫上忙,而張休更誇張,到了夜裏兩點多的時候,才不緊不慢的趕回來,他先是在房間找到我,發現我沒跟小雪在一塊,緊繃的臉色才緩和下來,性命攸關的時候,我也不可能睡得著,所以他回來的第一時間我就發現了。
“你跟我出來一下!”張休低聲說道。
我老實的跟在他身後,雖不清楚他準備把我帶哪裏去,但聽話一點總是沒錯的。
我從背後看他的身影,發現他跟白天那種精神奕奕的樣子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喘氣聲都要重些了,尤其是在寂靜的夜裏,我聽的特別清楚。
走到一片小樹林的時候,他停下來打量著我,許久,嚴肅的說道:“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今天我打聽了下,發現你口中那泰國女人的身份可不簡單,他可是泰國數一數二的高手猜多的人,據說她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現在找她麻煩的都能組成一個加上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