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我沒有猶豫,便帶著其他人往李雪給我的位置趕了過去,剩下的人把目光投向我,顯然也對接下來的去向感到好奇。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讓我感到極為不適,可當我用炁場順著這股感覺搜尋過去的時候又毫無發現,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聯想到我們此次逃出來實在是太過於簡單了一點,哪怕是遇見一些不入眼的對手都不會讓我感到如此擔憂,偏偏我們逃出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見到,哪怕是之前一直給我們送飯的看守也沒瞧見人影,先前我便用炁場感受到那人的實力並不簡單,雖然還不能與月亮相提並論,但在我身受重傷的情況,要是對我突襲的話,我未必能討到便宜,可他卻沒有,仿佛人間蒸發般的消失了,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一點的我更加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來,即使在麵對其他人的帶著詢問的目光後,我也沒給他們解答。
我在心中留了個心眼,用餘光觀察著其他人的一舉一動,因為我懷疑,我們當中的人或許有奸細也不一定,我自己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強行讓自己悸動的心冷靜下來後,我道:“既然決定接下來一起行動,也就算自己人了,路上的時候,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吧!”說完我從淡淡的望了他們一眼。
聽見我的話後,倒是沒人有意見,最先出來介紹自己身份的人依舊是之前那個帶著苞米茬子味的精瘦男子。
“大兄弟,我從小便在東北長大,所以算是個中國通,至於以前的名字不說也罷,你叫我羅波就行了。”精瘦男子大大咧咧的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而就在此時,羅波身後的一人到抽了一口涼氣,哆嗦著說道:“你就是約翰·羅伯耶?那個曾以一己之力殺了兄弟會六個小司馬的男人?”
我頗為意外,雖然他口中的小司馬是些什麼身份,但看那人的震驚的模樣,顯然是目光他口中的小司馬忌憚無比,而羅波竟然能僅憑一人之力連續斬殺了六個小司馬,顯然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特意沒說出自己名字的羅伯為的便是想隱藏自己,沒想到話音剛落,便被其他人點破了身份,盡管那人是無心之失,卻還是讓羅波很是氣惱,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人,隨即說道:“怎麼,閣下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
點破精瘦男子身份的那人感受到羅波若隱若現散發出來的殺氣,打了個寒顫,對羅波訕訕的笑了笑,退到一邊。
羅波的名字在歐洲似乎非常有名,而且是凶名,或許之前他們並不認識對方,直到隨著羅伯的自我介紹落下,他們才算是各自認識了一遍,要是以前是沒辦法想象的,能把如此眾多凶名赫赫的人聚攏在一堆,能做到這一步最大的原因無非便是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兄弟會給他們帶來的威脅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取了他們的性命。
為了方便,我們是找了一輛比較寬闊的依維柯坐在同一輛車做的自我介紹,除了之前介紹過的羅伯外,還有兩個人讓我側目,並且有個人居然是女的,女的叫德洛麗絲,男的則叫傑西,之所以對兩人印象深刻是因為他們經過了短時間的恢複竟然讓我感受到了一絲威脅的感覺,至於其他人的名字我倒是沒怎麼在意,被兄弟會特殊關照的人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修行者,這件事我之前便感受到了,那些沒有修行經曆的人除了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外,還把自己跟兄弟的恩怨也一並說了出來。
我甚至聽見有人介紹自己與兄弟會恩怨的時候說他是因為得罪了兄弟會的某個大人物,才被捉進來的,而他得罪那人的事情就更加讓我無語了,居然是睡了那人在外麵的情婦
不光是我,其他人顯然也對此人很是不爽,下意識的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誰都知道目前與兄弟會對抗最重要的東西便是手上的拳頭了,總不能靠他去睡別人的情婦來拯救大家吧!
那人見自己被孤立了,當下大急,顯然是明白了自己被孤立的下場,當即便用英文告訴我們他並非一無是處,比如他能幫我們解決在歐洲絕大部分的官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