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隨意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根本沒有去回答的意思,直到那幾人開始顯得躁動不安往刑天的方向走過來時,他才隨意的揮了揮手。直到此刻,我依舊沒弄明白刑天的目的,他仿佛是單純的為殺人而來,全程沒跟任何人有過交流,殺人的方式也與之前如出一轍,充滿血腥與驚悚。
那幾人雖然有些手段,但與如今的刑天相比實在有些不夠看。選擇留下的人也注定著同一個結局,渾身的血液被抽幹殆盡。
已經對刑天的行為逐漸麻木的我更是選擇了充耳不聞。相比之下,他此刻殺的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就在我對刑天的行為感到麻木又擔憂時,他已經將眼前的人殺了個幹淨,而我一直擔心的事情也終於發生了。在刑天又往前行了一段距離的時候,似乎已經到了敵人的老本營所在。我之前猜的果然沒錯,這裏的卻是兄弟會的據點所在,至於是不是他們總部這就不得而知,盡管如此,此刻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敵人也非常恐怖了,以我如今的眼界,也對陡然出現的敵人感到心驚。
“你是許鳴?”在刑天殺了十幾人後,終於出現了幾個像樣的人攔住了刑天,對方甚至用的乃是中文,生疏了點,卻也能聽的懂。
他們能猜出我的身份並不奇怪,我的身份對兄弟會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本以為刑天會繼續裝酷,然而不知是吸夠了還是怎麼,他居然停了下來,望著向他發問的男人,對方是一個臉部被濃密的白發和胡須所掩蓋老頭,老也已經看不出年齡了,對於修行之人來說,年齡是可以和實力掛鉤的。
刑天抬起走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的說出了一句異常奇怪的話語,“你身上有他的氣息,看來離的也不遠了!”刑天更像是喃喃自語。
那老頭一頭霧水,顯然沒明白刑天的意思,但感受到刑天身上那深不可測的氣息沒敢貿然做出什麼激怒他的事來。
“許鳴,你來此為何?”老頭試探性的問道。
其實我對老頭的顧慮倒是非常理解,畢竟我之前的實力已經在兄弟會留了底的,以我的身體出現的刑天怎麼看都要比他們資料中的我要恐怖的多。老頭給我的感覺甚至不亞於朱麗葉或是月亮,在這兄弟會的據點內出現一兩個十二星矢並不奇怪。
“讓他過來見我吧,趁我沒改主意之前。”刑天淡淡的道,話語間的霸氣畢露無疑。
這已經是刑天口中第二次提到的“他”了,以刑天此刻的身份,顯然隻有那人能入他的眼。
刑天的對麵可不止老頭一人,隻是大多是以他為首的,能聽懂中文的也不在少數,刑天話音剛落,便引的一陣騷動,實在是他話語間的口氣太過於狂傲了,任誰都能聽明白他的下文,意思是他若改了主意,便會將在場的人都給殺個幹淨。
望著群情激憤的人群,我有些擔憂,刑天與我已經是共生的狀態,他死了我也沒什麼好下場,這裏畢竟是兄弟會的據點所在,我實在不相信刑天能以一己之力便把橫行半個世紀的兄弟會摧毀。
讓我吃驚的是老頭揮了揮手,阻止了愈發憤怒的人群,在死死的盯了刑天幾秒鍾後說道:“既然許先生如此自信,那便在此稍等,不過我家主人已經離去多時了,至於什麼時候能回來我也說不好。”
“兩日!兩日內我若見不到想見的人,你們也沒活著的必要了!”刑天不帶絲毫情緒的說道。
“八格牙路!”就在此時,一個中氣十足的日語在我耳邊響起,話音剛落,一個浪人打扮模樣的中年男子猛然站了出來。
唰!的一聲,浪人打扮模樣的中年男子抽出了手中近四尺廠的刀來指著刑天。
“中國zhu,你地,口氣地,未免太過自負了。”浪人男子似乎對中文還不太熟悉,就連罵人也顯得異常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