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煙從夢中驚醒,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她想像平時一樣去靠近那暖暖的體溫,可是身邊什麼也沒有,冷冰冰的床使她害怕,她心裏酸澀難過。
又是這樣,自從上次踏青回來,自己的丈夫又恢複到大婚後對自己的態度。白晝對自己賓賓有禮,嗬護倍至,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會借口說讀書或處理兵部公文而拋下自己,跑到書房去睡。楚傾煙蜷著雙腿,雙手抱膝,第一次,她感覺到了孤獨。
如果江臣彥從未給過她溫暖和嗬護,自己也許對她冷漠行為也就視而不見了,可是為什麼他要那麼殘忍地給了她溫暖後,又硬生生將這溫暖抽走。楚傾煙第一次嚐到了苦澀。
當楚傾煙在孤獨中難度夜晚時,書房裏江臣彥也痛苦地睡不著,她躺在書房的靠椅上,腦中浮現地滿是八公主鬱鬱寡歡的神情。
是的,自從那次踏青後,自己聽進了江刑的忠告,如果對公主還抱著那幾日親近的心思,這遲早會讓公主掉入自己編織的溫柔陷阱中去,自己也遲早會被那莫名其妙的情愫給弄的迷失方向。八公主愛的上官浩,我不能再毀了她了。江臣彥心裏下定決心,要還給公主真正的幸福。
深夜,江府還有第三個人心情複雜地睡不著,而那個人就是對江臣彥忠心耿耿的江刑,“燕兒,希望我的擔心永遠不要成真。”江刑躺在床上幽幽地吐出這句話。
我叫江刑,是小姐的貼身護衛,其實以小姐的武功,我在不在都是多餘。我隻是單純的想去守護這單薄卻又瘦弱的身軀。如果沒有小姐的相救,自己也許早被哥哥所派的殺手殺掉。
在被追殺前,自己其實還有一個名字,我真名叫作慕容刑,是武林慕容世家的二少爺,人稱“冷公子”,可是在這光輝顯赫的頭銜背後,自己要背負的是什麼,未婚妻的背叛,嫂子的誣陷,和哥哥的追殺。我從人人敬仰的少俠淪落為殺父淫嫂的江湖敗類。
當自己擊殺了最後一批殺手時,自己已身負重傷,滿身鮮血的自己在昏死前的最後一刻,看見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而後,我得到了新生,成為了那白色身影的護衛。在她麵前我總是像個大哥哥一樣嗬護著她,而她也完全信任著我,就連她暗戀她的同門師兄的事,我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己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是感激她的相救,還是對那白衣女子萌發敬意,隱隱約約他知道這份感情絕不像兄妹之情那麼簡單。江刑歎了口氣,心裏在為江臣彥的事擔心著,自從那次自己說出了那個擔心之後,江臣彥果然疏遠了八公主,可是也就是從那時開始,他發現自己的小姐臉上很少露出笑意了,在麵對八公主時,眼底流露出的是濃濃的悲傷蒼涼之色。那化不開的憂傷,讓自己都懷疑當初的那個提醒是對還是錯。
不過,他很快搖了搖頭,怎麼能質疑當初的行為,他的小姐不能被任何情感所牽絆,任何人都不行,楚傾煙不行,陸杭不行,連宮中的楚思晴也不行,他們通通隻不是小姐複仇的踏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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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腳石?父親意思說,楚歌下嫁給我,隻是二皇子想踩著我們嚴家登上太子之位”嚴禦楚目露陰森地寒光。
“嚴兒,楚玄那小子表麵上像是單純地尤如道德高尚的君子,其實骨子裏還不是對權力充滿了欲望。既然,他這次把他那風/騷/妹妹嫁給你,那我們這次就幫他一把,畢竟扶個虛偽的傀儡,要比幫助一個嗜殺的太子強,太子太像那昏君了”嚴丞相臉上的微笑竟然和二皇子楚玄有些驚人的相似。
“父親,難道真的讓我去娶楚歌,兒子喜歡的是九公主。”嚴禦楚口中已經帶了濃濃不滿。
嚴丞相這下終於搖搖了頭,拍著嚴禦楚的肩膀到安慰著“嚴兒,要記住一點,成大事的人是不能擁有兒女私情的,等到你功成名就,大權在握時,還怕沒有女人**”
嚴禦楚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
“我的歌兒,舒服嗎?”一個男子的右手輕拈著懷裏女子胸前緩緩挺立緊繃的紅櫻桃,而左手慢慢往下,滑過嬌軀雪白的頸項,柔美的鎖骨,誘人的美腿,和女子最私密的兩腿之間。
“玄哥哥,愛我”懷中的美女早已動情地扭動身軀。
“嘖嘖,讓我的絮去便宜嚴禦楚那家夥,我心裏真是舍不得啊”高大男子動作變得邪肆激狂,大手毫無節製地在那個叫歌兒的女子身上肆虐。
“玄哥哥,你怎麼會舍不得,在你眼中,我隻是個擁有公主頭銜的娼妓罷了,你隻是把我從一個男人懷裏推向另一個男人懷裏,你到底有沒有真正愛過我”懷中的女子聲音突然哭泣般的嗚咽。
“我的歌兒,我怎麼會不愛你呢?今天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過來陪你的,一旦等我登上帝位,我就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了。”男子輕聲哄著懷中的女子,手指滑入她誘人的□前端,不斷地撥弄挑逗。
“啊……厄啊……玄哥哥,我一定會幫助你奪得帝位,不管讓我做什麼。”女子聲音已經恢複到嫵媚嬌柔,而眼中散發的是迷離是癡戀,還有濃濃情意。一時,房間裏充滿了男女交合的喊聲。
而一場顛覆大楚宮廷陰謀在這個夏天開始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