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我今天可以抱著你睡嗎……?”公主說此話時,已經滿臉通紅,羞愧地將自己的頭埋進那錦被之中,而那請求的語氣也變得異常脆弱,讓人不自覺有種想抱佳人的衝動。
江臣彥心裏發出長長的歎息,她側過身去,用手臂緊緊把公主納入自己懷裏,手還輕輕地在楚傾煙的背上遊移。指尖輕觸的地方,讓楚傾煙***不已,楚傾煙雙臂倏地抱攏,軟綿綿地摟住江臣彥,而修長盈白的細腿也若有若無地碰著江臣彥的雙腿。
江臣彥被懷中伊人的***,弄的迷糊混沌,清寒幽香在他身側繚繞周轉,月光明亮,從上往下俯瞰,楚傾煙長睫***,俏臉紅如桃花,嬌媚不可方物,哪還有前兩天那張冷若冰霜的跡象。那雪白細膩的脖頸,柔滑幽深的背脊……若隱若現更添神秘***。
江臣彥心中劇蕩,腦中一片空白,頓時耳根燒燙,第一次被女色所迷,她的目光全被***紅豔而微微上翹的櫻唇所吸引,一個狂野的念頭直衝腦海。
“如果能親上一親就好了”江臣彥低下頭,著魔似的一點又一點地貼了上去。而懷中的楚傾煙正自酣睡,渾然不知,她檀口微啟,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貝齒皓潔。
“駙馬……”就在江臣彥距離那兩瓣櫻唇還有幾寸之間,楚傾煙突然含糊不清吐出一聲囈語,聲音嬌柔慵懶。
江臣彥大吃一驚,周身徒然僵硬,一顆心險些要從***蹦出。她不敢抽掉公主依靠的肩膀,怕自己動靜很大吵醒了滿臉香甜的楚傾煙。
江臣彥突然悔恨之及,心中驚恐道“江臣彥啊,江臣彥,枉你讀了十幾年聖賢書,你怎麼可以對同為女子的公主產生***,這等乖舛倫常,***不如的事,我怎麼會去做,難道今日高僧所說的孽緣指的就是我和公主嗎?”江臣彥此時再也興不起一絲喜悅,心中滿是痛苦和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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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臣彥沒有和熟睡的女子道別,她現在終於明白江刑的擔憂了,無情總被多情惱,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陷入了自己所編織的網中。
“書生,此去一路艱難,你一定要活著回來見我,你還沒有還清我們開酒樓的錢”陸杭送著一身盔甲上馬的江臣彥。
“替我好好照顧公主,多去陪陪她,但不許堅守自盜”江臣彥揮著手向好友請求著。
“放心吧,我這就把你府邸對麵那座宅子給租下來,我天天往你家串門。”陸杭向來灑脫,這時,語氣中也流露出絲絲惆悵。
畢竟這次是上戰場,縱使書呆子武功高強,在戰場上,也是凶險萬分,陸杭眼睛已經有些朦朧。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會用生命保護楚傾煙,等到那個人的回來。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承諾。
“江大人,皇上已經在綬封台等候大人。”皇上身邊的安公公前來帶領江臣彥登上綬封台。
隻見楚皇早已手執三柱高香站立中央祭壇上,而群臣站列在階梯下的兩側,江臣彥一步一步地走著,左側懸掛的利劍也越握越緊,她一格一格踏在登上中央祭壇的石階上,目光也越來越冷。
如果現在擊殺楚皇,自己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江臣彥的汗一滴一滴從額頭湧出,不過,這個擊殺楚皇的念頭稍縱既逝,自己現在沒必要當著幾萬軍隊前幹那麼蠢的事。江臣彥忙收斂殺氣,一步一步踏著石階。
當她踏上中央祭壇,隻看到兩個人。一個是身著龍袍的楚皇,還有一個是從未見過麵的健碩男子,那男子溫聞儒雅,有種飄然出塵的感覺,而五官也頗為俊朗,年紀看起來也不大,大概在四十歲左右。而他身上散發出厚重濃鬱的氣勢,其武功修為絕對不會比當今武林盟主葉寒大俠差多少。
江臣彥渾身發冷,還算好,剛才克製住了擊殺楚皇的衝動,不然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在暗暗猜此人身份。
“彥兒,快來拜見我國的上師———逍遙上人”楚皇幫助他解答了疑問。
原來是他,沒想到他除了醫術高明,內功竟然還如此了得,江臣彥暗暗心驚,同時向這個逍遙上人恭敬地做了一下揖。
“江大人不必行此大禮,素聞江大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貧道在此先恭祝大人旗開得勝”逍遙上人溫和地對著江臣彥說,江臣彥連忙稱謝。
“吉時已到,請陛下忌天綬封”下麵禮部尚書已經扯著嗓門喊了。
“兵部尚書江臣彥上前聽封”
“臣在”
“朕綬於你玄武虎符,爾等速調配玄武軍十萬兵馬趕赴前線支援白虎軍”
“臣遵旨”江臣彥從楚皇手中接過調兵符。
轉身對著下麵的軍隊大喊“陛下聖明,楚軍必勝”隨後,所以群臣和禁衛軍跪下高喊“楚軍必勝”那聲音震耳欲聾,氣勢輝宏。
在崇武帝二十二年,新任兵部尚書江臣彥帶領十萬玄武軍赴往前線。而就在江臣彥統領十萬兵眾不久,各地流寇四起,一時楚國內憂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