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離奇出現的內刊(2 / 2)

等了七八分鍾,秦一恒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也沒跟我打招呼,低頭掃見了那些企業內刊,直接就蹲下來看。我見他神色還很慌張,剛落下的心就又懸了起來,趕忙也蹲下來,問他:“這東西是怎麼回事啊?”

話問出去了我才反應過來,我才是第一當事人,秦一恒還不如我知道得多呢。所以,我幹脆就把這一摞東西是怎麼發現的,我又有什麼猜測,順著話頭兒給他講了一遍。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反正他的頭始終低著,並沒有抬起來。

半晌,秦一恒才從隨身的包裏掏出了把瑞士軍刀,幹淨利落地把捆書的繩子割斷,隨手拿起了一本,翻看幾眼,又放下了。

講到這兒,我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容器裏的水麵距離紅色的刻度越來越近了。

我走近了盯著,似乎隻是一眨眼的工夫,水麵就與那個刻度持平了。

電話裏的聽眾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我估計他是在問我為什麼毫無征兆地停下來。我沒工夫回答他,因為就在剛才,房間裏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

我循聲找過去,發現聲音是從臥室裏傳出來的。臥室跟其他地方一樣,也擺滿了各種裝滿水的容器。除此之外,家具已經被搬空了。

我四下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因為之前並沒有注意,現在循聲才發現,在天花板的一個角落裏,用膠帶固定著一部手機。

這時手機還在響,無奈屋裏沒有一個能墊腳的東西,我死活摸不著它。最後,我隻能踩著窗台,用一個隨時會滑倒的姿勢,把手機摘了下來。

說實話,我有些失望,因為手機響並不是有人打來電話,僅僅是一個日程提醒而已。這是一部老款的諾基亞手機,待機時間要比現在的智能手機長很多,屏幕上電量顯示還有兩格。

我不知道這部手機是什麼時候被放到這裏的,但我能確定這是我的那個朋友留下的,因為日程表的提醒上寫的是:把臥室裏所有的水都潑出去!

我照做了,這活兒看著輕鬆,做起來還挺累人。把臥室內所有容器裏的水都潑光之後,總算騰出了一片落腳之地。

我幹脆就地坐了下來,翻看手機,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

手機的電話本是空的,信息是空的,相冊裏是空的,似乎什麼內容都沒有留下。我不甘心地查了好幾遍,總算讓我在手機內存裏找到幾個文件。

這些文件應該是圖片,隻不過比較大,這種老款的手機打不開。我隻好用藍牙一張一張地傳到我自己的手機裏,點開一看,我有些吃驚。

這些圖片對我而言,既熟悉又陌生,因為每一張都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的全身像。照片的背景應該也是在一個宅子裏,隻不過很昏暗,我看不出裝飾是什麼樣的。

我一邊翻著照片,一邊琢磨,難道之前也有人像我那樣講過故事?然後也給要走的人拍了照片?

這些人衣著都很平常,更加符合我的猜測。我繼續翻著,看到了最後一張,我立刻怔住了。這張照片上的人對我而言太熟悉了,這就是我的那個朋友。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實話,我不想思考那麼多。這些年我總是在思考,思考讓我得到了不少利益,也讓我越來越累。

我拍了拍臉,覺得我隻有繼續講故事,才能讓自己不去想這些東西。電話那邊的聽眾依舊沒掛,我叫了他一聲,繼續開口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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