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看什麼呢?”蘇木不解的看著木青歌,她時不時的掀起車簾在看,臉上明顯寫著擔心。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木青歌放下車簾,笑笑:“我就看看石光寨的人講不講信用。”
蘇木和茯苓對視一眼,詢問的看向夏禕。夏禕手臂受了傷,不好再騎馬,便和木青歌一起乘了馬車。夏禕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木青歌到底怎麼回事。
木青歌大概講了一下在石光寨的見聞,略去李歡他們準備刺殺商祺睿一節不提。
雖然這些事和木青歌一直看馬車外麵沒有關係,但其他三人明顯被石光寨的事情吸引了。
有了石光寨的教訓,莊家再不敢晚上行路了,早早的便在路過的鎮子歇下。
“秦公子……”莊夫人再次站在木青歌房間外,欲言又止。
“夫人有話不妨直說。”
木青歌笑笑,並不在意。夏禕三人卻是瞪著莊夫人,臉色不善,莊家人每次來都沒好事。
“按照行程來看,明日我們便可以趕到蕪城了。”莊夫人也是不好意思,卻不得不厚著臉皮,“你看,我們家在城北,進城門就是。夏公子家卻在城南,要趕很遠的路。秦公子,可不可以先去我們家……”
“不行!”夏禕不等莊夫人說完,就直接拒絕。
“秦公子……”莊夫人假裝沒聽到夏禕的話,隻看著木青歌。
“如果是順路的話,便先去看看病人也無妨。”木青歌點頭。
莊夫人興高采烈的走了,夏禕氣的都想跺腳了。
“表妹,那莊老爺,明顯不是什麼善茬,你應該躲著他。”
“莊家在蕪城很有勢力吧?躲得過嗎?”木青歌看著夏禕。
夏禕一噎,在蕪城,夏家和莊家比起來,確實一點優勢也沒有。就說知府大人也和莊家頗有交情。
“不管怎樣,我定會護著你,不然莊家為難於你。”夏禕最後道。
“首先,你護著我了,夏家怎麼辦?其次,莊家現在是找我治病,又不是真的要為難於我,或許治好了莊澤,便什麼事也沒有了呢?以後有事,以後再說吧。”木青歌認真的道,隨即又笑笑,“我知道禕表哥是真的關心我,我都記著呢,謝謝禕表哥。”
夏禕被木青歌鬧了個大紅臉,反而扭捏起來。
官道上,商祺睿一行還在疾馳。
“殿下,離蕪城已經不遠了,您已經跑了一天了,要不先歇息吧?”侍衛策馬跟在商祺睿身邊,不放心的道。
從前三殿下做事也認真,這次卻像是在拚命一樣。對,三皇子在戰場上也是這種狀態,最後受傷很重,現在又是這樣,他不能不擔心。
“無妨,我們爭取今天能進城,水患的事情總得早點解決還能安心。”商祺睿對侍衛說完,才看向一邊的紀軍醫,“紀軍醫你跟得上嗎?要是累了,你便留下來歇息一宿,明日再進城也可。”
“微臣也是常年跟著軍隊跑的人,這麼一點路還不算什麼。”紀軍醫無所謂的道,眼睛卻看向一邊的胡力。
胡力是商祺睿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據說其對水利一道甚是有見解。胡力對水利怎麼樣大家都不知道,但是他明顯不習慣騎馬,趕了一天的路,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