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眉毛浮上了霜(1 / 3)

眉毛浮上了霜

文/佘雪瑤

人生是一次旅行,走過的地方不是風俗景勝,是時間的流,是文化中的風景,是彼岸的影,是倒映在時間流裏的人像和臉孔,內心裏成長的神經。

而成長,是個有點讓人難受,又有點驚喜的字眼。

緩慢、艱難、並且疼痛……

每個人是一個點,最終相似的人要落於一線,每種人是一條線,最終要落雨一個相同的麵。(高數課有感吧)

像落花,不論哪一朵,都要歸於泥土,化為一縷香魂,混雜進靈魂與命運。

有的花輕薄、淡雅、空靈;有的花妖豔,濃鬱;還有的,深沉、隱藏……

不同的人挨著與自己相似的花,人的品格就融於花香裏,最終隨著花染的胭脂,流成血,埋進泥裏、土裏、風裏、夢裏……

人生像兩麵鏡子,加了絕對值,離起點的距離都一樣,隻不過當初選擇了不同的方向。便越走越遠,回過頭,兩兩相望。兩張相似的臉,已是兩番境遇,偶一日,忽一相遇。相逢竟是兩個世界。

怎能不心疼,不了個消瘦,遙想曾經,已不是一握香桋,而是枯手油燈……

兩個人如此,一個人也如此。隻是內心隱藏了兩個人,早已矛盾不堪,卻在極差與分界裏無限相容、相吸、相引、相牽、相重……

就如同一個世界,同時容納了白晝與黑夜,無限遠離,無限不想重,卻在無限的邊緣,相互對望,彼此取暖,逐漸靠近。

像一個函數體,體內的能量像勇氣一樣,會衝撞出兩個相反的解可是無限的微分,卻隻能靠近,不能相容。像個矛盾人,其實每個人都會有。能量大小不同,極差不同,命運軌跡不通。性格使然……

走入深巷時,一縷幽香可以牽引我,步入古老的深沉,隻進不出怎麼可能……

從出生那天起,我們就像電場線一樣生存……

有頭有尾,因為電場線是永遠不閉合的曲線,一個人出生時,哇哇墜地,離去時,雙目緊閉,眼臉裏隻有黑暗,真正的與世隔絕,再也見不到半絲半毫的光明,感受不到溫暖,就如一次旅途彎曲變換的單程旅行,沒有返回的一絲可能,我以前總是很喜歡兩個字“輪回”。

現在才懂,認識不是一個圓圈,他找不到頭,也沒有尾。會不眠不休的一直轉動。忽的在大學物理課上發現,任兩條電場線都不能相交,這是因為電場中的沒一點出的電場強度隻能有一個確定的方向……

也像兩個電荷,或相互吸引,是一對電偶極子,或是排斥,連靠近的一絲機會都不留。

不論怎樣,都有悠悠點點的影響與力量的引與斥。

兩個人伸長了觸角相觸,碰不到鼻尖,卻挨著命運。兩個人相處,永遠是兩個人自己的事,相識了解的深度,感覺……都與第三個人無關……說到底……這個世界上,人與人相處其實很簡單,隻要你能處理好兩個人的事,你就可以活的很簡單,很自然……

我是順其自然就好……我的世界裏,沒有絕對的錯與對……

不知道時間會不會有一種緊張的感覺,總是威逼著世人不斷前行……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奏者,獨奏著時間,演奏一場異常的交響樂。以為可以救贖整個人生,自己的整個世界,或者灰白的幻境也好。卻不曾想過如此渴望自由。

我昨天對某人說,如果有一天,愛情束縛了我的自由,那麼,我將會選擇死去呼吸……

我從來都是一個偏執狂!有時候我自己也根本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思想是不是被誰冥冥中控製了……還是村上春樹說的,當我發現自己在消失的時候,源於一直猴子盜走了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一直都有一把琴,雖然它沒有名字,但是我渴望用它演奏,演奏我對生命的熱愛,也演奏我生活中的煩惱。

隻是現在我連琴都找不到了,因為即使懷裏抱著一把琴,她的琴弦卻早已化為泥土……

時間參雜著沙粒,揉起來的時候,些許疼痛。微光迷茫,攬著人情舊事,去也,去也,血流,難寫淚史……

不想再和自己交談了,我有些怕了,“僅僅是因為和別人有點不一樣,就可能被嫌棄,大人的世界也差不多,但是孩子的世界裏表現的更直接”(村上春樹《1Q84》)

蒼蒼雲天,兩袖廣含,覺察夢境,來不及回轉……

隻因,陌生卻相識,隻因,不了解,所以接近……

紅塵裏的愛情

相愛的人,也會互相傷害。

僅僅相愛,不一定就能永遠。

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那往往會傾其全部,身心都完全的投入。而一個男人愛女人,我說的是真的愛上的話,從內心深處的愛,便會希望能永遠在一起,保護她,給她幸福,嗬護她,照顧她。縱使她對自己發脾氣,他也會包容。

是的他們兩個是相愛的,相愛縱使要相處的。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會產生不一樣的意見,在雙方的磨合下,總會有一個人讓步,或者認同對方的觀點。也許有理由,也許沒有理由,可是,生活裏從來都不要以對與錯來區分。

可是男人往往不懂,他總覺得吵架需要理由,有理由的人就是對的,沒理由的人就是錯的。所以就會吵架,其實總是為很小的事情,可是再小的事情,一旦放在心裏,就不會是小事情。女人心裏總會記著的,不是說女人都小氣。也不是說女人都無理取鬧

我隻能說女人都很敏感,往往對在乎的事情,都很感性。

愛一個人,一定要能夠兩個人學會心靈交流,不光是語言的溝通,對待各種事物的看法。更重要的是讀懂對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