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也想挖這個奇才到縣醫院坐診,自然也是極盡所能舉杯邀請,一個女人的敬酒讓壯大爺想推辭都推辭不了,楊梅看著都心疼,但安大軍見張媛給壯大爺敬酒,也逼著她給壯大爺敬酒,四個人輪番轟炸,壯大爺不醉是不可能的。
這人一喝多說話就容易沒把門了,張媛又舉起酒杯來了,走到他的麵前,“小兄弟,姐能看得出來,你是有真才實學的醫學奇才,跟著姐混,我縣醫院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再敬你一杯,咱說好了,喝了姐敬的酒要跟著姐混哈!”
酒精一發作,壯大爺的痞子本性立馬就露出來了,“沒問題,姐,隻要你一句話,
這句話一出口,張媛愣住了,羞得俏臉通紅,安大軍和歐陽成功也愣住了,楊梅更是傻了,見大家都這麼看著他,壯大爺的腦子裏嗡的一聲,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小神醫真的喝多了,大軍,讓人送他上樓睡去吧!”楊梅有些心疼地說道。
“嗯!那就辛苦一下楊老師吧!你喝的少,你去安排一下,讓他先去休息,確實不能讓他再喝下去,明天上午的事情不能耽擱。”安大軍笑道。
楊梅求之不得,於是,她就叫酒店的男服務員架著壯大爺上樓去了,她想跟著上去,但考慮到不是太方便,還是留下來了。壯大爺一走,安大軍突然想起來了壯大爺剛才的表情像誰,心中一愣,脫口說道:“成功,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安遊醫像一個我們以前認識的人?”
歐陽成功馬上就應答:“有點像你們寨子裏以前那個小痞子安壯壯,對吧?”
楊梅一聽,開始擔心壯大爺的安危了!她就怕安大軍和歐陽成功發現端倪,然後查壯大爺的底細,不管怎麼樣,隻要壯大爺是壯大爺,他再怎麼偽裝,再怎麼整容,他就是他,改變不了的事實,以安大軍的手腕,要查出他的真實底細不難的,所以楊梅替壯大爺捏一把汗。
他們倆男人這麼一說,張媛更是覺得自己的判斷是對的,沒準壯壯這小子真沒死呢!跳崖沒摔死的,被掛在懸崖的半腰中,這種情節在電視電影裏多的是,壯壯這小子咋看也不是短命的人,難道他真的壯大爺那驢糞蛋子?
“確實像,我剛才一直在想他像誰?看著他的背影,越看越像安壯壯那個驢糞蛋子,可是,那驢糞蛋子是我親眼見到他跳下絕情崖的,我們安家寨的絕情崖從來是跳下去沒有生還的可能,而且,他的五官全變了,張院長,從醫學的角度,你認為一個人的五官通過整容能做到徹底換一張臉嗎?”安大軍疑惑地問道。
楊梅趕緊將目光遞給了張媛,她希望張媛說話慎重,可是她又不能提醒她。楊梅知道張媛以前也欣賞壯大爺,但不知道她們倆其實已經日過了,張媛跟她一樣,是不會害壯大爺的,並且對壯大爺的死,她也是無比傷心痛苦。
“從醫學的角度來說,可是可以,但我們國內是沒有這種水平的整容師的,而且,以我的觀察,安遊醫的這張臉肯定是沒有經過整容的,其實,我剛也認真觀察過他,乍一看,眼神和身材的確像安壯壯,不過,仔細看,還是不像的,最關鍵的是,這個安遊醫的醫術,不是江湖騙子,他說的都是真材實料的醫學知識,騙得了你們這些外行,騙不到我這個醫學院的高材生。”張媛說道。
“哦!這我就放心了,剛才一想到他可能是安壯壯那小子,嚇我一跳!”
“啊?安市長,你為什麼要怕安壯壯一個農村小痞子?”張媛不解地問道。
“哦,沒啥,他不是殺人犯嗎?如果他沒死,還逍遙法外,我們不得重新抓他嗎?”
“大軍,你神經過敏了,安遊醫不可能是安壯壯的,安壯壯就你們安家寨一小痞子,哪有人家安遊醫這麼厲害的醫術啊?他這門醫術可不是三年五年能學好的,需要時間和多年臨床的積澱,對吧?媛媛姐!”楊梅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