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省太史張琛沒有出現在今天的早朝,丁晨,阮芊,青珞三人都意識到張琛可能成了勢力鬥爭的犧牲品。
張琛昨日上朝衝撞了張鈞等幾位輔政大臣,今日張琛沒來上早朝。
丁晨從那幾個老匹夫的臉上絲毫沒看到任何神情變化。
這麼堂而皇之的幹掉了一個三品官員,現在看著卻跟沒事人一樣。
張鈞心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以瞞住其他人,可是瞞不住丁晨可以窺探他人秘密的絕地反擊係統。
早上朝會。
阮芊冷眼橫掃朝堂大殿之上的那些文武官員,卻有意無意的隨口問了一句:“秘書省太史,今日為何沒來早朝啊?”
麵對阮芊的大殿之上公開詢問。
這朝堂大殿之上,立刻開始有不少的官員在那貓哭耗子。
“稟陛下,今日秘書省太史上朝途中馬車被驚!”
“張大人已經不幸意外慘死在車下了!”
阮芊麵孔逐漸變的深沉。
秘書省太史張琛那是因為馬車被驚意外慘死麼?完全是為了鏟除所有身邊異己。
才有人為製造的一場意外,把張琛給算計死了。
阮芊明知道那三個老匹夫幹的,但是她現在卻不能為張琛伸張,隻能暫時隱忍。
“傳朕的旨意,對張太史進行厚葬!”
“對張太史的遺孀,加以撫恤!”
阮芊看向了當朝相國張鈞,這一筆賬暫且先給他記下了。
阮芊此時開始翻著她自行準備的無署名的奏折,開始繞開相國張鈞他們這夥勢力,對其他暗藏的勢力下手。
以此殺雞儆猴,以儆效尤,震懾一下其他官員。
“禮部尚書,今早朕這裏又收到了一份關於彈劾你的匿名奏折!”
“有人彈劾你,私底下給不少人都升了遷,販官買官在外收了不少好處!”
“隻要有銀子,在吏部尚書你這裏就能有官做,不知道這是真是假啊?”
丁晨文聞言心頭一顫。
這女人果然是記仇的物種,剛剛占據了一些主動權,就開始不斷的向那些黑暗勢力進行施壓了。
丁晨剛剛給她透露了一些那些官員的小秘密,這阮芊就開始等不及的用這些把柄,去敲打那些不法官員了。
果然,站在張鈞身後那一排的吏部尚書,徐文傑神色慌張的站了出來。
“啟稟陛下,這一定是有人在肆意誣告!”
“昨日有人彈劾張相國,今日又有人彈劾下官,陛下切莫要上了某些小人的當啊!”
“下官怎敢濫用職權,通過這買賣官員的勾當橫征暴斂呢?”
阮芊含笑點著頭。
“可是這奏折上寫的條條是道,有鼻子有眼的!”
“這開陽縣員外郭守成,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這開陽縣的縣丞了!”
“而其子郭子豪,也進了縣衙但當差做起了師爺!”
“這縣衙都快成了郭守城一家開的了,這後麵還有……”
阮芊隨後陸陸續續的,羅列出了一些其他用錢買官的官員。
朝堂大殿之上,眾多官員跟著瞠目結舌。
有的震驚這橫征暴斂的官員,都已經做到了這尚書一職。
更是對阮芊突如其來的敲打,感覺到了一些惶恐。
阮芊的想法與丁晨完全不相符,這簡直太操之過急。
隻有慢慢的切香腸,逐續漸進的才能將那些暗藏的勢力給搬倒。
上來就要對一個尚書職官員下手,這個有點太大了。
阮芊一上來就要用這樣的雷霆手段,迫使吏部尚書徐文傑認罪,這太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