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沒想到啊,如今這想咱們的人都已經在這兒紮堆兒了,看來這追過來的兩撥人,不是一夥人啊!這都想要咱們命啊!”丁晨見狀,現在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但是出現在這身前深厚的刺客,怎麼看都不像是同一夥人。
“咱們身後的那些人,看著有點像無極門的弟子,至於咱們對麵的那些人我就有些認不出來了!”
“這一夥人是跑來殺我的,另外的一夥人,看著有點像是來殺四皇子你的!看來你大哥等不及的要對你下手了。”丁晨見此情形冷聲一笑,實在沒想到,從冀王朝無極門出來的刺客,和這大魯國境內的江湖此刻,都在這南梁境內紮堆兒了。
“有一夥人是來殺我的?難不成我的那些兄長真的打算要對我下手了?”
“可是父皇不是已經說過了,隻要誰種出最鮮豔的鮮花來,誰就是大魯國的儲君!”
“父皇沒有直接立我為儲君,大哥他為何這麼急的要殺我啊?”
丁晨看著張括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不敢相信他們兄弟之間會為了一個皇位,會弄到這手足相殘的地步。
這件事情要是放在普通百姓的人家自然會不至於,但是張括他畢竟還是生在了那帝王家。
張括他雖然無害人之心,但是也不能保證有人不會害他啊。
這張括包括他的那些兄長和那些弟弟們都不會再回到,他們從老皇帝手中領到的那些花籽,都是事先被老皇帝放在鍋裏麵炒熟過的。
等多年也都不會發芽長葉,隻會腐爛在花盆內的土壤裏。
就算老皇帝給他們發的花籽沒有動過任何的手腳,可是那鮮花都是差不多樣子。
大魯皇帝說誰的花最鮮豔誰的就最鮮豔, 那僅僅隻是老皇帝一句話的事。
“張括,至於誰能種出最鮮豔的花出來,那還不陛下一句話的事情,你覺得你的那個大哥他會相信這一套麼?”
“但是你要給你自己多留下一個心眼兒,你還是要多對你的那些兄長留下一些防備。”
“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這防人之心不可無,人心隔肚皮啊,你也不看不穿你大哥肚子裏麵的那顆心是紅色的還是黑色的!”
“如果你現在還不有所小心和防範的話,等真的被人給弄死的那一天,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刺殺若真的與你大哥逃不了關係,那麼你就必須要學會該怎麼向他們反擊了,而不是坐以待斃等著他們來害你!這一點你懂了麼?”
丁晨現在隻不過是教會他現在該如何的自保,而不是一直被人害而渾然不知。
張括被丁晨提醒了這麼多,丁晨的這些話全都被張括現在給記在了心裏。
張括在丁晨的麵前是連連點頭道:“先生,你的那些話我全都記住了,我張括現在明白,我知道現在該怎麼防範!”
“我與郭從軍數年,真的有人想要動武力害我,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如果真的是我的那些兄長害我,我也不會對他們留有情麵的!至於做不做那皇帝,我倒是不強求!”張括此刻也沒那麼大的野心,也隻是想自保而已,真到了那走頭無路的時候或許真的要登上那個位置。
“好了,你現在自己知道了就好了。”丁晨此時也懶得多言。
省著自己的話說多了,讓在一旁的華陽再覺得自己這是在挑撥她們大魯國皇子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