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紀輕輕,果然了不起!我張雲橋與郭圖鬥了那麼多年都沒有什麼結果,沒想到我竟然會輸在你們這些小輩的手上。”
張雲橋此時坐在丁晨的對麵,講話更是直來直去,在丁晨的麵前直白的承認了他技不如人。
“章元帥你過謙了,我丁晨可沒有你認為的那麼了不起!”
丁晨的這般假謙虛,這頓時讓張雲橋現在覺得很沒麵子,如果他張雲橋真的是敗在這樣的人手上,那他恐怕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張雲橋拿起了桌麵的山的一杯酒,仰起頭來就是一飲而盡,隨之手中的酒盅是重重的往桌子山上一放,傳出不小的動靜出來。
郭張雲橋的這養的一個舉動,不禁讓張括和華陽兩個人的神經都開始變的緊張了起來。
現如今如此與郭圖近距離的坐在一起,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是不斷的冒著熱汗。
雲逸此時下意識的已經摸向了放在桌麵上的配劍,就怕這個張雲橋是一言不和,要對著他們動手出氣。
“張元帥,此前我們的聯軍能贏過張元帥純屬是僥幸,還望張元帥對此時不要一直耿耿於懷!”
“如今你們南梁的君主有意與我們冀國和大魯聯盟和談,希望我們幾國可以止幹戈化玉帛,這對你們南梁和我們國家的百姓都是一件好事兒!”
“既然現在咱們各國都在為講和休兵做出努力,我想之前與郭元帥發生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改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今後咱們不是還要好好的友好交流嘛!”此時丁晨一臉人畜無害笑嗬嗬的模樣,看著張雲橋說道。
這些話在張雲橋的麵前拿出來,想必他也分的清楚現在是設麼樣的局勢,這裏是什麼樣的場合。
如果他張雲橋真的要在這裏一出他此前的惡氣,以現在戰局過後劃分出來的界限,對他們靖國可是大大不利的。
現如今魯國兵馬大元帥郭圖所率的大軍就在清江的對岸,隻要這邊的和談稍微有一點兒不順利,郭圖所率的魯國大軍必然會打過清江,直搗他們南梁的國都。
他們南梁現在所剩下的那些兵馬,就算是想擋也擋不住,就因為現在的這種局勢,在張雲橋的麵前是有著足夠的底氣。
此時張雲橋的心裏是萬般的不爽快,但是在丁晨他們這些人的麵前也隻能強行撐起他的這張笑臉。
立刻陪笑道:“就千歲說的對,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
“各位再此先留宿吧,我先告辭!”張雲橋的話說完隨之就立即站起身來。
張雲橋走到了那驛站的門口處,轉頭對著他身後的丁晨熟人瞧了一眼,便徹底的轉身離來了驛站。
張雲橋此前內心已經掙紮了數次,都想對丁晨下手,但是卻被他給強行的忍耐住了。
“呼!那個家夥終於走了,他明顯是不服氣在我們手上的那一敗啊!”華陽見到人走了以後,終於長長的鬆下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