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昨天坐在一起還好好的呢,沒想到才過去了一個晚上,這人就……”丁晨欲言又止,一陣連連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問候道。
“這簡直是太遺憾了!”在一旁的華陽看到丁晨後麵的話有些說不出來,立刻從中補充了一句。
聞得此言,丁晨立刻重重的一點頭,頓時一副很惋惜的樣子:“是啊,這也太遺憾了,那你們有空的時候,一定要替本千歲向他的家屬送去慰問哈!”
丁晨此舉,在這些南梁官員的眼中無非是在惺惺作態,在 這完全是就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嘴臉,這每一句話都是在往他們身上的痛處去戳。
不過也讓這些南梁的官員們,也徹底的見識到了丁晨的厲害,長了一口伶牙利嘴。
“你們難不倒不向本千歲介紹一下麼?坐在我對麵的這又是哪一位?”丁晨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那為老者,立刻對昨天見過麵的那些南梁官員開始問道。
“這個就是我們南梁的相國大人,柳顯笙。”坐在旁邊的那位大臣,隨後開始在丁晨的麵前正式的引薦道。
丁晨聞得此言頓時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模樣,“哎呦,失敬失敬啊!坐在我身前的這位原來就是南梁的相國大人 啊!”
“那這麼說來,柳相國的權利一定是比已經過世的那位大人權利還要大上一些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本千歲作為你們南梁和大魯之間的調停國的一方,我在這裏先問上一問。”
“昨天在諸位大人的麵前提出賠償戰爭賠款的問題,不知道你們南梁皇帝現在考慮的怎麼樣了?”
“昨天,我所提出的割地賠款的方案,不知道你們南梁皇帝能否接受啊?”
丁晨此刻有些不厚道的一笑,看著南梁的丞相是很直白的切入了正題。
麵對丁晨如此直白的一問,那南梁丞相的臉色瞬間變的深沉了起來,開始不斷的一陣都在搖頭晃腦。
那柳顯笙很是為難的說道:“賠償大魯國戰爭賠款這件事我們南梁倒是可以接受!可是我們南梁現在是難以拿出那麼多的銀兩出來!”
“你想讓我們南梁割地賠款,這無疑是讓我們南梁皇帝在租賣我們南梁的國土和城池!”
“這將會讓我們南梁皇帝蒙羞,讓我們南梁白姓蒙羞啊!如何能輕易的答應下來啊!”那柳顯笙頓時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是不情願的開口挽拒道。
“不答應?不答應那幹嘛還要將我們這請到這裏做什麼?這不是純粹是在浪費時間麼?”
“那咱們在這裏還有什麼好談的?”華陽的話說到了此處隨之立即站起身來,說著轉身就要走。
“華陽公主你先慢著,不要走!”柳顯笙見到華陽要在這個時候離場,立刻突然緊急的將華陽給叫住。
“你們南梁不是不統一此前提出來的那些要求麼?不答應,那就讓咱們兩國的大軍繼續理論吧!”華陽頓時一臉很不屑的神情,立即就給出了回應。
“你讓我們南梁給你們割地賠款,關鍵這五十年的期限也太久了些。”
“這麼長的時間,這如何能答應的下來啊?你們也要做人留一線,日後再好相見啊!”
“年輕人不能這麼年輕氣盛,你們要重視一下這談判破裂的後果!”這柳顯笙方才的這些話,語氣雖然很是強硬,但話語中卻充滿了很多的無奈。
“不年輕氣盛那還叫年輕人麼?談判破裂能有什麼嚴重後果啊?你們把我們全都殺了?”丁晨此刻一臉疑惑的樣子,看向了麵前南梁的這些大臣們。
丁晨的這句話一出,頓時嚇得這些南梁官員麵色鐵青,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南梁現在哪敢再從冀王朝那裏繼續拉仇恨起戰端。
“不敢不敢,我們南梁自然不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