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也就跟林夕在一個學校,上次回來是有點手續要辦一下,至於你看到的,其實是雪兒硬拉著林夕,才導致你看到的一幕,”黎建自顧自的解釋著,好像故意說出了這一點。
“哦“我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然後低頭摸索著衣角,拽的死死地,深怕被他看出我內心的不安。
“就這個事情嗎?還有其他的事嗎?“我淡淡的回複著,語氣中毫不留情的冷漠。我望著遠處的霓虹燈,不知道想些什麼,來到這個陌生耳朵城市已經有一年之久,我承認我是有一點冷漠,顯得我是那麼的不合群,真心的朋友也就那麼兩三個,對於朋友,我很是看重,每天跟蘇音他們呆在一起,我們之間有笑過,有一起哭過,每當整個世界安靜的時候,我們三個靜靜的抱在一起,團縮在一起,沒有人說一句話,因為從他們的眼神中我們就會了解到對方在想些什麼事情。很多時候我們因為小事而爭吵不停,最後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們沒有說任何話,抱著我感受他們的淚水劃過我的臉龐,滴進我的身體裏,第二天我們仍然在一起瘋一起鬧。
我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一年前,因為和父母意見的不和,來到這裏,說不和呢,也是因為他們每天爭吵於各種瑣碎的小事情,久而久之,小吵成了大吵,成為家常便飯,我是如此的憎恨他們,為什麼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卻不能因為一點小事而遷就對方,我暗暗發誓以後如果我有了男友,一定好好的在一起,絕對不會吵架。
場麵氣氛因為空氣中溫度的驟降而產生一點點的升華。
黎建摸摸手表,黑暗中銳利的眼神泛著精光,好像黑夜裏的精靈,然後視線轉向我,“你冷不冷?“
“還可以,“我下意識的裹緊一點衣服。
“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睡覺吧,你不要想多。沒事的。“黎建看出氣氛有點尷尬,而作為始作俑者的我顯然裝著不知道。低著頭摸索著衣角。
“那我回去了。“然後非也似的逃離了現場,像是在逃避什麼,留下他一人獨自收拾殘局。
奔了一段路程,我就停下來開始踱步了。卻迎麵撞上了西城。
“這麼晚你去哪了?“西城露出他招牌式的微笑,誠懇的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見。問問他是不是這樣笑起來看起來很陽光。
“哦,沒什麼,剛見了一個朋友。“我想逃開他那雙攝人心魂的眼光。一再的規避。
“剛好碰到你,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談談。”他不鹹不淡的說了幾句話。
我也很是好奇,反正打擊啊都是朋友,我也沒多想什麼,就跟著他往燈暗的地方走去i,我不清楚為什麼男生總喜歡把女生帶到燈暗的地方。情侶間在燈暗的地方是為了製造浪漫的,恐怕久而久之成了一種傳統。
“我是想說關於林夕的事情,他好像跟哪個黎雪在一起了,上次林夕跟我說的。“末了為了證明他的話的真實性特地說出了是林夕親口告訴他的。而這句話也深深的紮進我的心裏。好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紮進我的胸口,腦子裏剛才黎建的話還沒有冷卻,現在西城的話又在我的腦子裏另起爐灶,可是這是林夕親口跟他說的啊。此刻我的腦子裏有兩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