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哭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從你那天缺課到來,你幾乎每天都是哭。”安晗海眼裏充滿了擔憂。
“我`````````。”小涵臉上掛著淚水,她不知道要怎麼說,在說怎麼能說的出口。
“好了,不願意說別說了。”安晗海打斷了她的話。
“嗚`````````嗚。”小涵蹲下來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安晗海也跟著蹲下來抱著小涵說:“哭吧,哭吧,哭出來心裏就好受了。”小涵也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當她抬起頭看到的安晗海的臉,她連忙站起來,可是腿卻麻了。重新跌了回去。
“你阿,能不能每次都別那麼莽撞?腿麻了?來坐下來。”安晗海拉過來一個凳子,準備扶小涵。
小涵立馬躲開,尷尬的說:“那個我自己來。”
“噢。”小涵的動作安晗海看在眼裏,他眼裏充滿了失落。
就在那時,小涵以為自己眼花了,她看了安晗海眼裏的失落。安晗海很快收起了那漏出的失落感。“好阿,你自己來。不過咱們說好了,不準在哭鼻子了。”安晗海轉身離開小涵,站在不遠的地方,刻意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在三叔下葬的前一天晚上,那是她小涵第一次見到她二叔的女兒她的另一個妹妹,“白果果。長長的頭發,大大的眼睛。”很小的時候,果果就跟著她爸媽去了城裏,她們見麵的機會很少,小涵似乎都忘記了小的時候果果張什麼樣了。
“姐,我是果果阿。”果果臉上掛著淚對小涵說。
“果果?都張這麼大了,姐都快不認不出來了”小涵帶著嘶啞的聲音說。
“姐,三叔`````````。”果果哭著說。
“嗯,我知道。````````。”她們沉默了。
“爸爸`````````爸爸。”小凱拿著三叔的照片叫著。
小凱的聲音打破了她們的沉默。
“小凱乖,把照片給姐姐。”妹妹白琦說。
“琦琦,你就讓小凱拿著吧。”小涵看著妹妹弟弟心酸。
“不,這是爸爸的照片,萬一他弄壞了,我再也見不到爸爸了。”白琦哭著說。
“琦琦乖,小凱就拿下,絕對不會弄壞的。”果果走到琦琦身邊蹲下來,抱著琦琦說。
“那小凱真的不會把爸爸的照片弄壞嘛?”琦琦臉上掛著淚水,眼裏充滿了期待。
“姐姐保證,小凱不把爸爸的照片弄壞,因為小凱也和琦琦一樣,希望天天看到爸爸阿。”果果笑著說幫琦琦擦掉臉上的淚,在她幫琦琦擦淚水的那一刻,她滿臉淚。
“白嵐,你知道不知道我打了多少電話?到現在你才跟我回來。”父親的吼聲。
記憶以來哥哥白嵐每次都和父親爭執,那天他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等父親把話說完。
“走吧。”父親嘶啞的聲音。
那天他們幾個就這麼跟在父親的身後,來到三叔家,行禮完畢。小涵跑了出去,她跑到荒地,對著天大吼:“老天為什麼你這麼不公平,你帶走了張子的父母,現在又來帶走我家的,為什麼你這麼的不公平。”她蹲了下來,雙手抱著膝蓋哭著。
“姐姐,別這麼傷感,不開心是過一天,開心也是過一天,我們一起開開心心的過著每一天好嘛,要讓老天看,它帶走不了我們原本的幸福。”果果抱著小涵哭著對老天說,似乎在向老天對抗。
三叔的屍體拉了回來,來孩子們過來看下你叔。
二叔抱著小凱,小凱哇哇大哭。
小涵的母親抱著琦琦,琦琦一直叫著:“爸爸```````爸爸。”
她和哥哥白嵐,還有果果,昕,昕二叔的兒子。他們站在三叔的棺材邊看著三叔,那天三叔安詳的睡著,沒有一絲的痛苦。大雪嘩嘩的下了起來。
讓原本的路鋪上了一片雪白,似乎在向老天埋怨。
雪越下越大,小涵不知道怎麼來到墳地,跪在地上的她,絲毫不覺得冷,大雪飄在他們身上,可心裏的痛苦,老天會明白嘛?
整整一個下葬過程,那一刻他們全家人心是碎的,失去親人的痛苦,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回到家,她們嗓子全啞了了,說話說不出來。那是和果果的第一次見麵,在次是三叔去世三年後。那天果果的話點燃起了她心中的希望。
小涵滿臉淚水,對著天空說:“三叔,那邊的你,過的好不好。”
華麗的文字,脆弱旳語言,其實代替不了什麼。
“小涵來了阿?”潔拉著小涵的手問。
“嗯。”小涵嘶啞的聲音。
“聲音咋成這樣了呢?”米給小涵倒杯水。
“沒事啦。”小涵撓撓頭說。
“還說沒事,你看你連話都說不成。”雲轉過身出了宿舍。
“這幾天,天很冷的,來過來坐這邊,這邊暖和。”雯從被子裏出來。
“我還好啦,你們都別對我這麼緊張啦。”小涵笑嗬嗬的說。
“就你那身體,算了吧。”潔給情有一個白眼。就在這時雲跑了進來。
“咦,雲你跑這麼急做什麼阿。看你跑的滿頭大汗的。”潔跑過去給雲擦汗。
“我給小涵買藥去了,你看她那嗓子,我給她買了,感冒藥和消炎藥。”雲低下頭開始拆藥。
“雲````````````,謝謝你。”小涵眼紅了。
好啦,還是雲比我們幾個貼心,我們幾個光拉著小涵說話了,疏忽了。”米站起來給小涵倒水。
“謝謝你們。”小涵流著眼淚哭著說。
“傻瓜,說什麼謝。我們幾個是不分彼此的。”米幫小涵擦眼淚。
“就是,小涵你個大傻瓜。”潔哭著說。
雯和雲也紅了眼睛。
“好啦,都是幹嘛呢。”米紅著眼睛笑著說。
她們幾個原本以為小涵會和上次那樣低落,怕小涵再次傷心,她們選擇了沉默,不去過問小涵家的事情。
當小涵進教室的時候,她和安晗海互相看著對方。
“來了。”安晗海的話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
“嗯。”小涵紅著臉說。
“哈````哈哈,你臉紅什麼。”安晗海笑著說。
“沒`````什麼。”小涵吞吞吐吐的說。
“你結巴什麼阿,是不是幾天沒見我,想我了。”安晗海捉弄的表情。
“你別臭美了你。”小涵給安晗海一個白眼。
“這樣才像你嘛。”安晗海笑著說。
小涵明白安晗海指的是什麼。
“謝謝你,安晗海。”小涵很嚴肅的和安晗海說。
“謝我什麼阿,你瞧你那傻樣。”安晗海給了小涵一個白眼。
“你才傻樣呢。”小涵小聲的說。
“喂,我說你們兩個別站在這裏談情說愛阿,路都被你們堵住了。”熙嘲笑的聲音。
“熙你`````,其實我們不是````。”小涵解釋著。
“我們在那裏談情說愛,這是我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吧?”安晗海厭惡的表情。
“你````````,安晗海你別得意。”熙指安晗海大聲的吼。
“喲?威脅我阿?我還就告訴你,我就得意了。”安晗海嘲笑的說。
“你`````,讓開。”熙推了小涵一下。
“小心。”安晗海著急的聲音
“啊``````”小涵摔倒的聲音。
“哈`````哈哈,我說白小涵阿,你是紙做的嘛?我不就輕輕的推了你一下嘛。你說你至於裝的這麼可憐嘛?”熙嘲笑的說。
安晗海扶起小涵說:“你別太猖狂,我告訴你`````。”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小涵連忙說到。
“行了,我不需要你給我辯解。”熙指著小涵說。
“你幹什麼阿你,你這爪子往哪指呢。”潔把小涵拉到自己的身邊。
“喲,這麼多人阿,白小涵你行阿,我還真小看你了。”熙把自己的手伸回來放進口袋裏。
“喲,就你這眼力也會看人阿,我還以為你隻會得瑟呢。”雲看著熙嘲笑的說。
“你說什麼呢,你在說一遍。”熙一把抓住雲的衣服說。
“哎喲,你這是幹嘛呢,說你得瑟,你還真得瑟給我們看阿。”雯把熙的手從雲身上甩開。
“很好阿,白小涵。”熙看著小涵嘲笑的說。
“我本來不想說什麼,熙次次和小涵作對,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誰也管不了,想要別人尊重你,你首先尊重下你自己。”米拍拍小涵身上的土灰說。
“你們`````算你們狠,白小涵,今天算你走運,下次你不會和今天一樣這麼走運了。”熙嘲笑著。
“啊````````````。”熙摔倒的聲音。
安晗海蹲下來看著熙嘲笑著說:“哎喲,不好意思噢,你看你走路也不看腳下。你沒摔疼吧?這次給你個教訓,讓你長點記性。”
“安晗海你``````````。”熙流著眼淚說。
“熙`````你沒```````。”小涵往熙身邊跑。
“小涵,你幹嘛阿你。”潔連忙拉住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