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涵,別在假惺惺的,我看著惡心。”熙站起來哭著跑開。
“我``````````。”小涵看著熙的背影。
“好啦,都散了吧,馬上要上課了。”米的話,打斷了原本鬧劇的氣氛。
“你沒事吧。”安晗海溫柔的看著小涵。
“我沒事。”小涵撓撓頭。
“那幾個是你的好姐妹?”安晗海問。
“嗯。”
“一個比一個厲害。”安晗海笑嗬嗬的說。
“不是她們很好的,對了,你剛幹嘛呢,沒看到熙哭了嘛?”小涵的埋怨。
“你````````````算了,你沒事就好。”安晗海轉身離開。
那場鬧劇,更是加深了小涵和熙之間的誤會。那天雲哭紅的眼睛笑著對她們說:“姐妹們,我要退學了,不過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怎麼那麼突然,我們都沒有聽你說過。”潔抱著雲哭著說。
“你老是這樣,做什麼事,都不和我們商量。”雯也抱著雲哭。
“雲真的決定了?那你想過以後嘛?”米紅著眼睛說。
“雲你```````````。”小涵嘶啞的聲音後麵的話說不出來。
“我說你們都幹嘛阿,都是大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看你們。真是的。”雲一邊摸著眼淚,一邊笑著說。
那天她們聊了很多,雲每個人囑咐了:“米,別老抱著書看,累的時候,記得要休息。”
“潔,別老是跑去聽八卦,適當的時候注意自己的形象。”
“雯,認識你以為還沒發現你有什麼缺點呢,照顧好自己。”
“小涵,別老拿熙當朋友,她不值得你那樣,還有,晚上別在踢被子了。”
五個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久。雲走的時候承諾,以後會經常來看她,先是冰的離開,接著是雲,那下個離開的是誰?隻是小涵沒想到下個離開的是她。
那天小涵和米,潔,雯,去食堂吃飯。那是,張子家出事和小涵家出事以後,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麵,站在食堂裏的他們就那麼互相看著彼此,那一刻時間似乎凝聚在了一起,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彼此。
“小涵走了。”潔的聲音。
“嗯。”小涵轉身的時候,張子已經離開,當她回過頭的時候,張子已經不見了。
“在看什麼呢?”米四處看看。
“沒````沒什麼。”小涵失落的說著。
時間一天一天的增進著,她們也一天一天的長大,隻是少了雲的日誌,似乎有些傷感。
“等下,你是不是叫白小涵。”一個個子矮矮的男生問。
“你是?````````。”小涵不記得認識這個人阿。
“我是海的徒弟,我師父說晚上在情人橋等你。”那男生紅著臉說。
“海是```````。”小涵疑問。
“安晗海阿,我師父說了會一直等到你來為止。”那男生跑著離開了。
直到有人拽著她,她才回過頭來,笑嗬嗬的說:“潔,你幹嘛去了?跑的滿頭大汗的。”小涵幫潔擦汗。
“人家叫了你好半天了,你都不理,在想什麼呢?”潔撇撇嘴說。
“沒什麼,又帶什麼八卦給我聽阿。”小涵摸摸潔的頭。
潔嚴肅的表情告訴小涵:“張子變了,他變的曠課和打老師,還為了女生出動了很多人,反正能做的都做了,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也許他父母的死導致的吧。”
小涵淡淡的看著前方:“他還是變了。”那晚,小涵滿腦子是潔給她說過的話,一個晚上她翻來覆去的,可她卻忘記了,那個還在等她的安晗海。
到第二天早上小涵也沒想起那件事情,她滿腦子都是張子的變化。
“為什麼沒有來?”安晗海紅紅的眼睛代表了他一夜未睡,他嘶啞的聲音代表了他等了一夜。
“我``````````。”那刻小涵卻忘記了怎麼說。
“好了,別說了,我都知道。我就他媽的傻子,那麼冷的天,我以為你會來,結果等了你一夜。”安晗海眼淚流下。
“對不起,我`````````。”小涵以為自己看錯了,安晗海流眼淚了,就在那時,安晗海轉過身。
“不怪你,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是我多情了。”安晗海頭也不回的走了。
從那以後兩人成了陌生人,也從那以後安晗海在也沒有和小涵說過話,就算見到小涵,也會當小涵是隱形人一樣的走開。偶爾,她會聽到坐在背後的他,唱歌那首《盛夏的果實》,依舊是那麼的好聽。
那天小涵一個人站在走廊裏。
“喲,這不是白小涵嘛,怎麼你的安大王子不在?哎喲,那幾個守護女神也不在噢。”熙嘲笑的聲音。
小涵轉身離開,卻被熙拽了回來。
“幹嘛呀這是,走什麼走呢,我們今天舊賬新賬一起算。”熙似乎沒有放開小涵意思。
“熙,如果因為那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小涵想讓自己從熙的身邊抽出來,可是就是抽不出來。
“道歉?哈`````````哈哈,你真傻。我也告訴你,你的道歉我不接受。”熙就是不放開她。
“熙,你到底想怎麼樣。”小涵看著熙問,心裏想熙今天是真的不會放過她吧。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在說我能怎麼樣阿。是不是?”熙大笑著。
“那放開我,我可以走了是吧?”小涵掰著熙的手。
“好阿,你走阿,你不就因為你哥是白嵐嘛,你拽什麼阿,我告訴你,就算你哥是白嵐,他以前是學校的老大,不過那已經過時了,因為他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熙哈哈大笑。
小涵理都不理的往前走,熙又在次拽住小涵。啪的一個耳光甩在小涵的臉上嘴裏繼續罵著:“你就他媽的賤,老喜歡裝清純裝軟弱來博取別人的同情是吧?估計你媽就是這樣的,要不然生出的女兒怎麼會這樣呢?``````````。”
啪,小涵一個耳光甩在熙的臉上,那一刻她怒了,她以為熙鬧過了就可以,可是連自己的母親都罵了。熙抬起胳膊準備再給小涵一個耳光,小涵抓住熙的手說:“我告訴你,就算我哥白嵐不在這裏,我也不是你能碰的起的,以後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小涵放開熙的轉身離開。
“你媽的,你說你不是我碰的起來的,媽的,我今天就碰下你。”熙不依不饒。
啪,小涵再次甩給熙一個耳光:“我說過嘴巴給我放幹淨點,沒聽到嘛?還是需要我提醒下?”
“你敢打我。”熙指著小涵說。
“打你怎麼了?”小涵看著熙說,眼裏充滿了怒氣。兩個人廝打在一起,小涵騎在熙的身上,抓著熙的頭發,她徹底的怒了,直到米,潔,雯的趕來。
“小涵,小涵,好了,先放開。”那是潔第一次見小涵發火,她怕了。
“小涵,好了。”雯蹲下掰著小涵的手。小涵怒紅的眼睛瞪著雯,似乎示意別在多事了,在多事,下一個就是你。
米哭著跑過來抱著小涵:“我知道你很氣,我們先放來好不好,你這個樣子真的很令人害怕。”
米的哭聲軟化了小涵的心,她放開了熙,站起來:“你們別跟著我,我想自己冷靜下,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轉身離開。
在她轉過彎的時候,一個男孩擋住了她的道,嘴裏罵著。小涵想也沒想一個耳光上去。在樓梯上的人很多,都看到了小涵甩的這一個耳光。
第二天小涵成了全校的風雲人物,後來她才知道,她打的那個男生是學校主任為人囂張,喜歡罵人,更喜歡欺負人。從那以後,以前的白小涵再也回不來了。
也從那以後,她明白了,以前的白小涵已經成為過去式了。張子要墮落,讓我們一起墮落吧。小涵在默默的告訴自己
有一些記憶、始終在腦海最深刻的地方。
那個時候小涵以為自己打的是一個猖狂的人,但是卻沒想到打的是學校主任。
“你給我站住,那個班的?”主任的吼聲。
小涵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似乎主任叫的不是她。
“喂,叫你聽到了沒?”主任拉住她。
“有事嘛?”淡淡的話語從小涵的嘴裏出來。
啪一個耳光落在小涵的臉上。“今天給你個教訓,學生打老師?還是女孩子?”主任嘲笑的說。
小涵想也沒想,啪的一個耳光回給主任,“也給你個教訓,別說你是學校主任,就是校長我也一樣。”
“你```````````你,翻了天了。”主任氣得跺腳。
“我````````我怎麼樣?主任請注意你的形象。”小涵給了主任一個白眼。
“說名字叫什麼?那個班的?”主任依舊不依不饒。
“白小涵,至於那個班自己去查。”小涵轉身離開。
“又是一個姓白的?送走一個,又來一個。”主任後麵煩躁的聲音。
小涵站在學校教樓的最高頂樓,她笑了。張子,就讓我陪著你一起墮落,讓你從此不在孤單。她想起米,潔,雯的擔憂,她連忙的跑了下去。
當她跑下去的時候,看到米,潔,雯在走廊裏徘徊著,可是她卻不知道說什麼了。
“小涵,你沒事吧?”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