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尷尬的摸摸頭,恐怕沒碰見過我這麼強硬的女孩子。
“你是有意的”
“我。。。。。。那你要怎麼辦?”聽他無奈的妥協完,我在腦海裏搜尋了一翻想起了剛才在KTV隔壁看到小賣店。
“賠償我個冰淇淋就好了”
他像是沒聽懂又驚異的問了句“啊?冰淇淋?”
我點了點頭,懶的在跟他在這廢話“賠不賠?”
他連忙點了點頭“那哪裏有賣?”
“跟著我”
我走在他前麵,他一路默默不語跟著我。我看他沒有逃剛一時的憤怒也全然不翼而飛,哼起了小調像是打完勝仗歸來的小兵走到小店門口。我看了一眼門前冰櫃裏的各色各樣的冰淇淋裏和冰棒,大方一指其中的一種甜筒並用眼神向他示意就這個。
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叫來老板,付錢拿出了冰淇淋然後轉手遞給了我。
我心滿意足的接過,甜美一笑說了聲謝謝。然後轉聲離去,沒想等他就一個人往KTV走去。我一口一口舔著香甜冰爽的冰淇淋,心想剛才沒白摔。
誰知他還追了上來,追到了我身邊。難道還想搶我冰淇淋?
我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他“你幹嘛?”
“別誤會,我隻是想問下你叫什麼?”
“哦”聽完我又繼續走,沒走幾步他輕輕扯著我的胳膊讓我止步不前。
“你還沒回答我”
“我幹嘛要回答你”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有必要回答你嗎?
“因為。。。”可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理由,他苦惱的又摸了摸頭雖然忽然一指我手上的冰淇淋“好歹也請你吃了個冰淇淋,怎麼說也是認識了”
我也懶的在這拖時間,掃過他的頭。
“刺蝟,我叫陸舒昕”
“我不是刺蝟,我叫震帆”
我指了指他頭發“刺蝟”,他嗬嗬一笑。
“我走了,刺蝟再見”
“哦,再見”
留他一個人停在原地,我舔著快化的冰淇淋回了剛的包廂。包廂內已經亂作了一團,塗譯哲張枷兩搬了兩小沙發居然和小言周絲絲四人玩起了對邊打牌來。小言看見我回來了招呼我坐在她旁邊,本坐她旁邊的塗譯哲看了看我一眼便向旁邊挪了挪給我騰出了個位子。我坐了過去開始幫小言看起牌來,小言的牌技真的不怎麼樣。和她搭邊的張枷直喊無辜,和她搭邊了十多場牌百分百的幾率輸。
因為輸了要喝一小杯啤酒,連續喝了將近有三瓶多的啤酒最後小言氣的一丟牌和要和我換位子。看的已經喝的滿麵通紅的小言委屈的向我求救,我無奈的接過她手中抓的牌。可能由於我牌技勉強不錯和張枷搭檔下來五場也贏了個四場。看見我贏小言在旁邊為我興奮的歡呼,隻逼周絲絲和塗譯哲兩人喝酒。遊戲規則輸了對邊最後一名要罰酒一小杯,塗譯哲頗為紳士的替周絲絲喝了四杯。
後來又玩了十多場大家都喝的有點麵紅耳赤的,最後牌意全逝轉而聊起天來。我有點醉意,感覺頭稍微有點重便習慣的靠著旁邊的人眯起了眼。我舒服的一靠,肩膀那頭微微一顫又鬆馳了下去。等我躺了一分多鍾頭腦有點清醒後,小心翼翼的抬頭向肩膀的主人看去。
室內的燈光不停的閃爍,一會暗一會亮。那張英俊的麵孔的主人靠著沙發,半側著著臉眼神溫柔的和我對望。我一驚猛的反映過來他是塗譯哲,立即把靠著他胳膊的腦袋挪開。我感覺我臉已經紅的跟夕陽有一拚了幸好這裏的燈光看不到。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內心無比羞愧的說了句對不起便向點歌機子的那邊移去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我還真怕他會揍我。
裝作冷靜的點了首豪邁的歌曲,便拚命的唱了起來。唱完不久後,上帝也幫忙服務員就來通知時間到了。這裏的包廂時間是7點到12點就結束,大家還沒即興完卻也無可奈何的一個個失望走出包廂。
我當然迅速的拉起小言就快步離開,走出KTV的大門忽然感覺外麵的空氣真的萬分清晰。午夜12點的街道空空蕩蕩,暗無聲息沒有幾個人。隻有我們這群剛從KTV出來的人,和同學道了別。
由於和小言家並不同路,我隻能一個人回家。我靜靜的一個人在人行道走著,其實心裏有點怕怕。風聲在空曠的街道悠悠的回蕩,我看看周圍跟本就不敢回頭。便開始唱起串串燒,壯膽。
身後忽然冒出一個冰冷的聲音“你鬼唱什麼”
我下意思的全身一抖,媽呀。腳步卻再也移不動,剛唱的半句歌詞也接不下去了。此時我隻有一個行為那就是一動不動。
“吵死了”
身後的聲音又冒了出來,我心驚膽戰的低頭一看身後路燈下有一個長長的影子。而且這聲音貌似在哪聽過,我小心翼翼的回過。
居然是塗譯哲,我鬆了口氣。
“嚇死人”我慢慢的撫mo著我的小心髒,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最後又笑出了聲。白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非常的好看。
“笑什麼?你幹嘛跟著我”
他聳了聳肩“我家也住這邊”
我頓時腦子當機,他家也住這邊?我怎麼沒發現過?
看著我傻傻的站在那發愣,他敲了下我腦袋丟出了一句“走吧”就邁步向前走去。
我隻好跟隨他的步伐,走在他的身後像個便扭的小跟班。又想想我好歹也是21世紀的新新女人類,內心都20多了,幹嘛怕眼前這個毛頭小夥。直了直腰,頗有氣勢的快步走到他身邊和他平行。他發現一楞隨後又釋然一笑,搞的我莫名其妙又不知道說什麼。
一路無語,他自顧自的悠閑的走著。忽然覺得今天的路十分的長,半個小時的路程像是走了好幾個四季的感覺。終於走到了小區門口,我說了聲再見就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快步走進小區大門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壓根就沒有回一次頭,不是我膽小是我心虛。我何來的心虛?自己都找不到理由敲了敲腦袋,什麼都不想想下去。
家裏已經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已經入睡。我輕手輕腳的摸黑爬回了房,玩累一天躺在大床上便沉沉的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