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雖然她練了幾年忍術又這麼的美麗女人,不管要從什麼樣的男人手裏逃走都不是件困難的事。但那隻能是在別的男人麵前,在冷莫言和陸逍遙跟前,她可沒這個把握。
逍遙一臉戲諺,“要不然這樣好了,這世上無論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金錢來衡量,雪兒,如果你能出得起錢,冷莫言又能接受的話,你到不妨試試。”逍遙打住冷莫言想說話的表情,“不過冷莫言,我有件事想你答應。”
“什麼事?”
“你能不能把伊凡放到那把椅子上在跟我說話?我不喜歡和摟著女人的人說話,不順眼,不舒服。”
冷莫言看看懷裏昏迷的伊凡,有點不舍,但也不至於放不下。“好。”很爽快地回答,便把她抱放在椅子上,還不忘妥善安置好那顆珍貴的頭。
逍遙看了放心道:“我們繼續,雪兒,你覺得如何?”
雪兒盯著冷莫言,盯著他那對伊凡一臉柔情的眼:“你要我出多少?”
“十萬兩。”冷莫言說“我知道十萬兩對你來說是小數目。不過我要提醒你,我要的是金子。”
雪兒嚇了一跳“十萬兩金子,你叫我花十萬兩金子買一口箱子?”
“可是箱子裏如果真的有個藍徹紫,十萬兩並不算貴。”
的確,那樣的話就可以完成教主的任務。但她想不通,冷莫言何時開始貪圖利益了?“如果箱子裏隻不過是堆破磚頭呢?”雪兒說:“你叫我怎麼回去對……”險些說溜嘴,她不禁看向逍遙。
“我沒有?我連一兩銀子都沒有,我隻有這兩壇酒。”逍遙居然麵不改色“可是在這種時候,這兩壇酒也不能價值十萬兩黃金!話又說回來,如果到了那個雞不飛狗不跳連兔子都不撤尿的大沙漠裏,你就算花一萬萬兩黃金,也休想買到這樣一壇酒。”
“有理。”
雪兒居然還沒有被氣死,反麵露出笑臉:“十萬兩是不是?好,我就付你十萬兩。”她就不信自己的運氣差,錢對她來說根本就是糞土。
逍遙眼珠轉了轉,她居然同意了?“雪兒,我真沒想到你這麼有錢?和以前那個進飯館吃飯都各付各帳的雪兒似若兩人?”
她很溫柔地說:“陸公子,那要不要我再出十萬兩把你那兩壇酒一並買下?”
“算了吧。”逍遙緊緊地抱著那兩壇酒,那可是他的命呀。
就在這筆交易正要談成的時候。
“不行,三十萬兩都不行。”
他們忽然聽見有個人說,“要買藍徹紫,二十萬兩怎麼夠?就算三百萬也不夠的。”
大家還沒有聽出他的聲音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他們要買的這口箱子卻忽然被打開來了。
被箱子裏麵的人打開的。
一個人慢慢吞吞的從箱子裏站了起來,用他自己的一根手指頭摸著他自己的鼻子,慢慢吞吞地說:“我出三千萬兩黃金。”
冷莫言絕不是那種時常會將喜怒之色表現在臉上的人,甚至有人說他,就算眼看著他的老婆掉進河裏去,臉上也不會有一點表情。
可是現在他臉上的表情卻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將他的耳朵割了下來,而且還要他自己吃下去。
藍徹紫明明已經中了從他嘴裏含著的一根吹管中噴出來的迷香,而且還被他親手點住了三處穴道,在三天之內應該是動也動不了的。
他對他用的那種獨門迷香和他的點穴手法一向都很有信心。
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藍徹紫居然從箱子裏站起來了,就好像一個人剛洗過澡從浴池裏站起來,顯得又乾淨,又精神,又愉快,而且清醒無比。
那種要花三百多兩銀子才能配成半錢的迷香和他苦練了十七、八年的點穴手法,用在藍徹紫身上居然連一點用都沒有。冷莫言開始懷疑他的這個結拜大哥是不是人了?
藍徹紫剛從箱子裏站起來,已經有一個酒壇子飛過去。
他拍開了壇口的泥封,用兩隻手捧著酒壇,仰起了脖子就往嘴裏倒,一下子就倒下去了兩三斤,當然,衣服上多一點。這隻是個形式而已,電視裏不都這樣演的嗎。
陸逍遙大笑:“我還以為你這小子真的已經變得半死不活了,想不到喝起酒來還是像餓狗吃屎一樣,一下子就喝掉我一半的家產,也不怕我看著心疼。”
藍徹紫也大笑:“不喝白不喝,反正喝你的機會又不是常常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