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瑾這樣想著的時候,在他那模糊的視線下,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化,首先是黑色駿馬和那肖木出現在他的眼前,因為模糊的原因,南瑾甚至不知道這距離是近還是遠。
隻是一瞬間,那肖木和那黑色駿馬便被打下懸崖,而眼前也多出了一把長劍,此時的南瑾就像是在看別人表演一般。
一個他不熟悉的人戰勝了那個大管家,隻是幾次照麵,那大管家便被人打敗,可是事情仿佛沒有就此結束,在打敗過後,那勝利者還在不住破壞那大管家的身體。
挖出了眼珠,砍掉了脖子,剖出了內髒,雖然大管家和他們是生死對頭,可既然那人已經戰死,那就不應該再這樣殘忍的去破壞屍體。
無論南瑾多麼想讓其停下來,可就是沒有辦法,直到眼前的屍體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為止。
而在破壞了大管家的身體以後,南瑾的視線又轉移到了另一個灰衣人的身上,不,那是墨兒的身體,不能,不行,不,不要!
南瑾在心中拚命的呼喊,突然眼前一黑,南瑾那最後一點意識也終於用盡,整個人昏迷過去。
看著躺在懸崖邊上的兩人,不遠處,幾個身影慢慢走了過來,看著對麵的血腥場麵,其中一個穿著灰白長袍,腰間掛著一個黑色荷包袋的長須老人一臉歎息的說道:
“哎,真是可惜啊!他年紀輕輕,實力也不錯,可就是太過血腥了……”
“郭老,你去看看他們是否還有氣息,如果還活著,就把他們扶到車上!”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袍的少年,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長相俊朗不凡,眉宇間隱隱還藏著幾分霸氣。
聽到前麵白袍少年的話,郭老心中雖有些猶豫,但想到是少爺的命令,也隻得上前察看。
來到兩人麵前,郭老用手一探,兩人雖然氣息微弱,但分明還活著。
看到郭老的反應,那白袍少爺側頭對身後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身後幾個穿著灰色短袍的小廝便迅速向前跑去。
在郭老的指揮下,那些小廝動作麻利的把地上的兩人給搬到了白袍少年身後的馬車上。
見此,那郭老也快速跟了過來,再次看了看那馬車上的兩人,然後有些擔憂的說道:
“大少爺,這兩人身份不明,我們這樣把他們救下,會不會有些不妥?而且,那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劍王,在這六國內,有這種實力的人也不多,各個國家也都是屈指可數的。不知道他們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會被人追殺,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引來殺身之禍啊?”
看到郭老那擔心的模樣,那白袍少年隻是微微笑道:
“郭老不必擔心,你也說了,這少年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劍王,恐怕其身份也頗為特殊,既然這是在曲國和魯國的邊界,想來也會是這兩國內比較有名的人物,既然現在有機會和他們交好,那又何必錯過。再則,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個可以提升的劍王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力量,我們又何必舍棄!至於他的手段殘忍,那不過是表象而已,看他的麵目不像是一個如此殘暴的人,想來其中怕是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