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坐,抽煙,您怎麼進來了,在江城,誰敢抓您啊!”那些囚徒,紛紛的擁了過來,討好的說道。
“涉嫌殺人!”沈浪平淡的說道。
那些囚徒不禁的愣了一下,可是沈浪,卻仍舊一副坦然的模樣,光是這份麵對死亡不懼怕的膽識,也讓這些囚徒自愧不如了。
別看他們平常挺囂張的,可是麵對死亡的時候,卻不會有沈浪這份鎮靜。
對死亡的害怕,他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像沈浪這樣的坦然和無所謂。
隻見孫俊林拉著一個值班的警員走到一邊,沈浪製止住了囚徒們的喧鬧聲,仔細的聽了起來。
“待會兒,你想辦法把他引到門邊,好讓我出手,知道嗎?”孫俊林小聲的說著,仿佛是很怕別人聽見似的。
“孫哥,真的要在警局出手?事情鬧大了,咱們的飯碗,可就保不住了。”值班的警員說道。
“怕什麼啊,這是上頭給我們下的命令。”
孫俊林大聲說道:“隻要咱們做的好,把現場安排好,證明咱們是出於無奈,隻能開槍擊斃嫌犯,就算他再有背景,那也沒辦法。”
聽到這裏,沈浪算是聽明白了,敢情他們這是想殺人滅口啊。
沉思片刻,沈浪心裏麵便有了對策。
沒有過多久,那名值班的警員果然走了過來,拿著警棍,大聲說道:“沈浪,你過來!”
沈浪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在命令我嗎?”
值班的警員輕輕的愣了一下,這小子還真的是挺囂張,難怪有人要致他於死地了。
“局長要審訊你,出來。”值班警員說道。
沈浪輕輕的笑了笑,站起身,朝拘留室的門口走去了。
就在值班警員打開門的那一霎那,孫俊林閃身過來,快速的拔出了手槍。
沈浪快速閃身,手掌劈在了孫俊林的脖頸處,孫俊林登時便暈倒了。
值班警員不禁的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沈浪出手竟然這麼快,沈浪同樣的打了他一下,值班警員便也倒在了地上。
掃了一眼躺在地麵昏倒過去的孫俊林和那名值班警員,沈浪淡淡的笑了一下。
拘留室的其他囚犯全都是一愣,極為佩服沈浪的勇敢,他們卻不敢隨便離開拘留室。
沈浪出了警局後,打了個電話給山雞。
這小子接到沈浪的手機後,登時,便來了精神。
“查一查周思曼這個女人的底細?我要見她!”沈浪淡淡的說道。
山雞來了興趣,笑了笑說道:“沒問題,等我手機。”
沈浪走後沒有多久,孫俊林和那名值班的警員醒了過來,見沈浪果真不在拘留室後,不禁愣了片刻。隨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囚徒,孫俊林說道:“今晚的事,你們最好當什麼也沒看見,否則的話,你們知道結果的。”
這些人雖然內心有些不服,但是也隻能忍了。
鎖好拘留室的門以後,孫俊林和值班的警員朝外麵走去了。
孫俊林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他竟然敢跑,明天一早,全市的警員都捉拿他,一旦看到他,當場擊斃。”
隨後,孫俊林打了個手機,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跟對方具體的講了一遍,。
沈浪很快就接到了山雞的手機,說明了自己的位置後,便掛斷了電話。
山雞的本領,沈浪向來是很相信的。
按照山雞所給的地點,沈浪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此刻,已經是夜深人靜了,路上沒有多少行人。
這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走進廢棄工廠,隻見周思曼雙手反綁,窩在一個角落裏。
沈浪瞥了一眼周思曼,隻見她渾身隻裹著一條毛巾。
“你小子沒幹什麼事吧?”沈浪說道。
山雞掃了一眼周思曼,笑道:“她剛才在洗澡,沒辦法,我隻好把她打暈了帶過來了。”
沈浪緩緩的朝周思曼走了過去,輕輕笑了一下,便說道:“你不認識我吧?”
“我見過你的照片,你是沈浪。”周思曼害怕的說道。
沈浪淡淡的笑著說道:“你應該當知道我讓人把你帶過來的原因吧?”
周思曼惶恐的說道:“不知道,我不過隻是一個平常女人,我沒有錢的。”
沈浪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知道你沒有那個手段誣陷我,我也並不想對付你,你隻要告訴我,你後麵是誰指使你的。”
周思曼知道沒辦法蒙混過關了,不禁在內心裏麵,漫罵著康濤,他明明擔保過讓自己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