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是上次才過來搗亂的混子之一,他跟沈浪和山雞都照過麵了,當然,跟沈浪照麵的感覺不太好,被一腳踹得苦水都吐了。
“肥彪哥,幾天前,我跟另一位大哥,還有會裏一些兄弟在這玩,期間跟一個叫沈浪的家夥起了點摩擦,此後,這位大哥就跟那個沈浪聯手,把我們毆打了一頓,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小五說話清楚,說了當日發生過的事情,在場的人也聽懂了。
原來以前,十幾個兄弟在時光酒吧遊玩的時候,隻是因為跟沈浪略微有點語言上麵的爭吵後,山雞就衝過來跟沈浪,一同把這些人給教訓了。
這句話聽起來,怎麼感覺到有失威風呢。
肥彪哥無語地揮了揮手,讓小五退了回去,再得意洋洋地看著山雞說道:“怎麼樣,你明白沈浪了吧?別再給我裝傻了,我的脾氣可不好,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能打的過我幾根管子嗎?你們膽量好大,打了我十幾個兄弟,把那個沈浪交出來,這事情就算過了,知道嗎?”
山雞本來是一臉不服氣的臉色,死死盯著肥彪哥,他想批駁,小五那廝根本即是在混淆視聽。
他和沈浪被迫還擊出手了,不過,山雞並沒有開口。
山雞頭疼著如何開場時,他猛然看到了那群人身後多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緊張,隨後,又欣喜起來了。
借著昏暗燈光,摸到了幫眾身後的當然是沈浪,他想趁著這些人都集合在了山雞身上的機會,繳了他們的槍械。
沈浪的動作極為警惕,絲毫沒有引起他們的留意。
山雞也是一位老江湖了,看到沈浪的動作,就猜到了沈浪的意圖,靜靜怔了怔神,山雞猛然,咧著嘴笑道:“肥彪哥,我這場子,全部給你,都不值這些錢啊,哪裏拿得出這些。”
山雞彷佛是已經是屈服了,開始跟肥彪哥討價起來了。
“錢的事情另說。”
肥彪哥瞟了山雞一眼,淡淡地問道:“你得先把沈浪交出來,我們才有得談,你不懂我,我這人很大方的。”
山雞不想理會這個肥彪,這種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動作,是這些混子一貫的手段,總要先用高價威嚇一下人,別人才肯退而求次。
“沈哥他……”
山雞猛然說了讓肥彪哥心急的話,他看到沈浪已經走到了一個小無賴身後,準備下手了,於是,便咧嘴笑了起來道:“早就來了。”
看到山雞的臉色,肥彪哥突然感受到一陣不妙,猛然,便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響亮的骨折聲音。
緊接著,一陣慘烈的叫聲傳來,肥彪哥回頭一看,本來拿著東西的混子,正捂著呈詭異角度折斷的右手,在地麵上不斷翻滾嚎叫著。
而他手上的槍,已經到了一個眼生的年輕人手上了。
這個年輕人自然即是沈浪了,他暴戾地折斷了小混子的手,也不開槍,而是持著那柄槍,當成棍子,重重地往身旁另一人手上槍砸了過去。
沈浪全力一敲之下,兩柄槍瞬間,便被碰出了一個詭異的字,這種槍管假如還能打出來子彈,就是見鬼了。
最後一個持著槍的小弟,終於反應了過來,雙手靜靜一動,把手上散彈槍,瞄準了沈浪。
但是他連勸說都來不及說出口,隻感覺到扣著扳機的右手,猛然一涼,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一把水果刀,赫然從他手背,隻餘下了一個刀柄。
持槍的小弟,就慘嚎地痛呼出聲了,這一下,別說瞄準開槍,他連握槍都握不起來了,當下,手一鬆,便把染上許多鮮血的槍,給扔下了地麵。
沈浪奪槍,甩出飛刀,趁熱打鐵,就把依靠的那家夥的要打消了,肥彪哥如今有點不知所措。
這是什麼怪獸啊,徒手折斷小混子的手臂,稍稍使勁,就把鋼槍砸成為了另一種形狀,還有那把飛刀,那還是飛刀嗎?那是什麼力度和精準度,比子彈還要可怕啊。
肥彪哥雖然被沈浪嚇到了,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留。
感覺到沈浪危險後,肥彪哥下意識的,便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猛然指著山雞,語氣有些慌亂地說道:“你給我站住。”
沈浪卻是沒有想到,這個胖子竟然還帶著一把短槍,臉上開始有些驚愕了。
方才看似簡單的幾個動作,卻耗費體力不小,他這時候,竟然有點沒回過氣來。
“放下槍,假如你不想死的話。”
沈浪眯了眯眼,腳尖靜靜一挑,把第三個混子扔在地麵的鋼槍踢起,扣上扳機,指著肥彪哥,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