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著何詩雨的沈浪,臉色陰沉地搖了搖頭。
何詩雨沒有受傷,刀刃不是很銳利,雖然碰到她的頸脖,卻沒有劃傷她,這丫頭隻是被嚇暈了。
齊小柔看到沈浪和山雞已經控製住了場麵,這才從包廂裏衝了出來,走到沈浪身旁,從另一側扶著何詩雨,放到一旁的沙發上坐好,靜靜拍著何詩雨的背,還給她揉捏著太陽穴。
過了一會,何詩雨幽幽醒了過來,看到齊小柔的麵龐出現在了對麵,差點哭了出來。
“我沒死?”
“說什麼傻話呢,你沒事。”
齊小柔鬆了一口氣,擠出笑容,安慰著何詩雨。
聽著兩女對話的沈浪,內心裏麵很不爽,他不動聲色地走到躺在地麵的小五身旁,用腳靜靜把他方才持刀的右手,給踏了下來。
一陣生動而又使人牙酸的骨響聲傳出來了,小五終於慘嚎地醒了過來。
原本方才沈浪射出指勁,隻是短暫控製住了小五和肥彪哥。
“饒命,大哥,救我……”
小五感覺到整隻右手,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手掌還被沈浪踏在腳下,巨大的能量,讓他整隻手的骨骼斷裂,鑽心的疼痛,讓他有些神智不清地嚎叫出聲了。
這時候,被反綁雙手的肥彪哥,如今也醒了過來。
聽到小五發出的淒厲慘嚎,肥彪哥通體都在打著哆嗦,他想掙紮爬起,但是手掌地支撐,根本就沒有法子爬起來。
肥彪哥心慌地躺在地板上,心想著,方才怎麼就突然暈過去了。
想到沈浪神鬼莫測的手段,肥彪哥內心裏麵一慌,自己剛才暈倒,難道是沈浪做的手腳?
要真是他做的,這沈浪究竟是什麼人啊,隨手一招,就能夠弄暈自己,這簡直是一個怪物啊。
肥彪哥方寸已亂,他知道沈浪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應該怎麼辦啊。
想到可能小命不保了,肥彪哥內心裏麵一慌,眼淚就已經流出來了。
小五看到肥彪哥被反綁雙手,像死狗一樣,被仍在地麵以後,才真的慌了神,他抬起頭,看著目露寒光的沈浪,瞬間,痛哭流涕道:“沈哥,我知道錯了,之後再也不敢了,請您饒過我吧。”
聽到小五討饒,沈浪臉色仍舊執著,他最恨的即是敢拿身邊女人做要挾他的人。
況且,這小五還兩次冒犯他的黴頭,能夠認出何詩雨,說明小五上一次,就被自己揍過了,這一次是他作死。
不過,當著齊小柔和何詩雨的麵,沈浪也不好意思把場麵弄得太血腥了。
在小五討饒了一會兒後,沈浪靜靜抬起了腳,放開了小五,讓他半趴在地麵喘息著。
“肥彪哥……”
沈浪悠然走到肥彪哥對麵,用腳把他翻了半個身,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淡淡地說道:“你方才很囂張啊。”
聽到沈浪的奚落,肥彪哥都想要哭出來了。
但是他又不敢哭,怕沈浪不高興,生硬地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肥彪哥十分諂媚地說道:“沈哥,我方才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您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放了你?你以為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
沈浪還沒回話,旁邊的山雞,已經不由得搭腔了。
他隨手給手上的家夥,做出一個上膛的動作,把槍口指著肥彪哥的腦袋說道:“你剛才不是要殺了我嗎?而今怎麼不牛了?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山雞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持來當人質,對肥彪哥的怨念十分大。
“我錯了,別開槍,對不起,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被山雞用槍指著腦袋,肥彪哥一會兒崩潰了,他掙紮起身,跪在山雞對麵,連連討饒。
山雞雖然不會隨便開槍,他又不傻,怎麼會為了一個手下敗將的首領,隨意殺人。
“沈哥,你說應該怎麼辦?”
山雞看著沈浪道,本來是針對沈哥來報複的,要怎麼樣處理,當然要去問沈哥的看法了。
“還能怎麼樣啊,總不能把他們都殺了吧,報警處理吧。”沈浪隨口說道。
“報警?”
山雞聽到沈浪的話後,靜靜怔了怔神,然後,嘴巴湊到沈浪耳畔低聲問道。
“沈哥,這終究是道上的恩仇,找警察處理不太好吧。”
“我要提醒你一下啊。”
沈浪聽到山雞的話後,臉色一變,也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隻是交易而已,可不是混黑道的,別被什麼道上規定,影響你的行動,我們不用講道上規矩,像這種事情,該怎麼樣處理就怎麼樣處理吧。”
山雞知道那是沈哥的手段,內心有點想反駁。
沈浪直接撥通了警局隊長餘薇薇的手機,跟她具體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讓她帶人來把嫌犯持械幫眾全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