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瞪著藤野一郎,向沈浪說道:“大哥,不如我來勸勸他。”說著,把手捏的嘎巴響,就向藤野一郎走去。
藤野一郎看見山雞滿是是血,已經通紅,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心裏早已經害怕了。
但是他還是假裝鎮定起來,說道:“不用說了,我跟你們走就是,但是走之前我得給我父親打個電話。”
“這個你還是不要操心了,就算你不給你父親打電話,我們也會打的。”沈浪仍舊是輕笑著說。
藤野一郎聽見沈浪這話,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如果沈浪要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那就是一切事情還有的談,至少現在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想到此,藤野一郎說道:“那好,我跟你們走,可是我家這老管家身負重傷在這裏,必須趕緊找人救治。”
沈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八馬,然後對藤野一郎說道:“你還算有點良心。”
沈浪說完,又轉頭笑著對嚇得緊緊躲在一邊的嫩模說道:“我們要走了,這位老管家……,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嫩模被這拳頭,還有鮮血,早嚇得魂不守舍,聽見沈浪問自己這話,連忙點了一下頭。
山雞找了根繩子,將藤野一郎雙手捆住,然後一推:“走吧,藤野公子。”
沈浪和山雞押著藤野一郎走出了別墅,當看見院落中橫七豎八的身體,還有一旁的彎刀,沈浪心裏知道山雞的這一場血戰該有多麼危險。
但是,沈浪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回頭對山雞淡淡地說了一句:“不錯。”
聽見沈浪說自己不錯,山雞心裏一陣喜悅,他知道沈浪從不輕易誇獎人,如今這一句不錯,是對自己極大的讚許了。
三人一走出大門,守在遠處的韓智急忙將車子開了過來。
韓智看見山雞滿身的鮮血,也關切問了一句:“山雞,你沒事吧?”
山雞搖搖手,然後將藤野一郎往後座一推:“你給我進去吧。”
韓智開著車,沈浪依舊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山雞在後麵看守著藤野一郎。
韓智手把方向盤,問沈浪道:“大哥,咱們把這小子押送到哪裏?”
沈浪說道:“你倆把他押送到暗魂安保吧。”頓了一頓,又說道:“路過美女公寓時放我下來。”
韓智點點頭,然後一踩油門,這輛蘭博基尼就風馳電掣而去。
路上,沈浪命令山雞說:“你把這小子的手機掏給我。”
山雞急忙在藤野一郎身上搜了一遍,然後在他褲子兜裏,將手機翻了出來,遞給沈浪。
沈浪接過手機,看了一下通訊錄,見上麵第一位的聯係人就寫著父親。沈浪衝山雞點點頭,然後將手機放進兜裏。
到了美女公寓,沈浪下了車,然後囑咐山雞押送完藤野一郎,就趕緊去醫院包紮一下。
沈浪等韓智他們開車走了,並不著急走進美女公寓,而是走到路燈底下,拿出了藤野一郎的電話,撥通了藤野造的號碼。
藤野造一接電話,便說道:“喂,有什麼事嗎,一郎。”
沈浪並不急著說話。
藤野造一聽手機裏沒有聲音,就加重語氣問道:“一郎,一郎,能聽到我說話嗎?”
沈浪這才緩緩地說道:“我是沈浪。”
“沈浪?為什麼我兒子的電話會在你手裏?”藤野造有些著急地問道。
“你猜呢。”沈浪聽見藤野造著急的聲音,輕輕笑了。
等了好大一會,手機裏才傳來藤野造的聲音,他顯然已經快速鎮定了下來,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沈浪,你想幹什麼?”
“把鬆尼公司預備做的動作停下來。”沈浪緩緩地說道。
“嗬嗬,原來是為了商業街那塊地啊,它是你的了。”藤野造不愧是隻老狐狸,見風使舵的功夫叫沈浪也不禁佩服。
“藤野先生,果然是個明白人。”沈浪淡淡地說道。
“些許小事,沈先生不必這樣小題大做,我們鬆尼公司不參與商業街項目的投標了,沈先生,請把犬子放了吧。”藤野造語氣委婉地說道。
“哦,那可不行,我們得確認拿到地皮才能讓令郎回家。”沈浪冷冷地說道。
“地皮又不是我的,我隻能保證我們鬆尼公司退出投標,而花落誰家,我不能保證啊。”藤野造有些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