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破一聽說沈浪是來找自己的,不由得有些驚訝,問道:“你找我做什麼?”
“我找你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沈浪笑著說道。
田破看著沈浪,臉上也浮現了一絲笑意,然後哈哈大笑著說道:“驚天動地的大事,我喜歡。”
頓了一頓,田破的臉色又沉了下來,問道:“沈浪,我問你,周少失蹤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這裏不方便說話,如果田前輩想談的話,不如找個地方,咱們好好談一談。”沈浪依舊笑著說道。
“好,我就隨你去談。”田破手一揮,做了決定。
“田先生,你不能放這個人走,若不然,周先生回來,會怪罪你和我的。”馬班長看見田破要和沈浪走,急忙說道。
“馬班長,這個事情有我擔著,你就不必多嘴了。”田破回頭嚴肅的對馬班長說道。
馬班長知道田破的怪脾氣,連周天雄也要讓他三分,何況自己這個臨時調來的警衛。
但是,周天雄表麵對人客氣,暗下卻非常難伺候,馬班長想到這裏,便又非常著急地說道:“田先生,雖然你能擔下來,但是周先生是不會諒解我們的,你就為我們著想,別讓這個人走了。”
田破聽見馬班長還在這裏磨磨唧唧,就有些不耐煩了,手一揮,說道:“你別磨嘰了,你將受傷的這幾位照顧好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和周先生說。”
田破對馬班長說完,然後又對沈浪說道:“咱們不用管他們,現在走吧。”
沈浪點點頭,然後領著田破向車那邊走去。
馬班長和他的手下們看著田破和沈浪已經上了車,不禁大眼瞪小眼,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田破竟然和前來惹事的人一起走了,這可如何向周天雄交代。
沈浪開著車,對旁邊的溫靜雅說道:“溫小姐,我說沒什麼事情吧,如今,我已經將田前輩請了出來,然後我們要去談些事情,你若有事情你就先去忙吧。”
溫靜雅點點頭,她看見沈浪安然無恙地從周家離開,而且果然將田破請了出來,就放下了心。
沈浪將溫靜雅送回了龍族能源公司,然後拉著田破來到賓館。
沈浪領著田破來到自己的房間,敲了一下門,就聽見韓智在裏麵問道:“誰呀?”
沈浪說道:“是我。”然後房間門就被韓智打開了。
韓智一開門,就喊了聲大哥,然後看見他身後的田破,有些驚訝,喊了聲:“田前輩。”
田破點了點頭,他對韓智的印象很深,那日這位年輕人,在開業酒會上的表現,顯得非常聰明。
韓智心裏也很驚訝,他沒想到沈浪竟然這麼快就將田破請來了。
等兩人走進了房間,韓智將門關上,就去給沈浪和田破倒水。
房間的客廳裏,茶幾上放著韓智的筆記本,沈浪上前看了一眼,隻見韓智已經進入了東瀛國的安全廳網站。
沈浪精通好幾國語言,自然也包括東瀛文,畢竟這是世界上比較重要的國家之一。
田破在一邊卻不明白,但是看著沈浪那聚精會神的樣子,仿佛猜到了幾分,就問道:“沈浪,你這是準備要對東瀛人做些什麼?”
此時的韓智已經端著水杯走了過來,遞給了田破,然後說道:“田前輩,我們不是要對東瀛人做什麼,而是要去東瀛國。”
田破接過了韓智的水杯,向沈浪示意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們要去東瀛國幹什麼?”
沈浪揮揮手,沒讓韓智接話,然後對田破說道:“田前輩,你剛才不是問我周以恒失蹤和我也沒有關係嗎?我告訴你,周以恒已經被我誅殺了。”
“被你誅殺了?”田破大驚失色,猛的放下茶杯,霍然起身,,麵向沈浪,眼神裏現出了一絲寒意。
沈浪依舊坐著沒動,淡淡地對田破說道:“田前輩,你不要衝動,先聽我把事情的經過講一遍,然後你再決定與我們為友還是為敵。”
田破此時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雖然周以恒一貫的不肖,但他終究是周天雄的兒子,而周天雄是自己多少年的老上司,沈浪誅殺了他,如果自己再與這人坐在一起談,那真是對不起周天雄了。
田破愣了一會,然後離開了沙發,走到了沈浪對麵,坐了下來,對沈浪說道:“你殺了周以恒,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於公於私,我都不能放過你了。”
雖然田破的功夫遠遠不及沈浪。但是他也必須要做好戰鬥的準備,這是他的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