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北村,如今,我還念你我是曾經的同事,你還是經濟學界的以為知名學者,我愛惜你,你現在講出石橋太郎的下落,我依然會放過你。”加藤賀依舊平靜地說道。
他和北村不是什麼刻骨的仇恨,相反,他一直以來,對北村在學術上的成就,還很欽佩,所以,到了這種時刻,他依然願意給北村一條生路。
“你別廢話了,加藤賀,我絕對不會告訴你石橋太郎的下落,就是你殺了我,惡也不會,隻是,你要主要真理教會時時刻刻的要追殺你了。”北村教授冷冷地碩大,即使疼通讓他的額頭冒出大顆的汗珠,他也不服軟。
加藤賀眉頭緊皺,他當然知道北村教授對真理教的執念又多深,別說自己,就是全國人來與他講,北村教授也不會回頭的。
“好吧,北村,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你既然還是不說,那麼,就交給學生們發落你吧,你應該知道,學社聯根本就不受我的控製,所有事情全是由他們的主席團決定,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最後可不要怨我。”加藤賀說道,然後轉過了身,不再理會北村。
岩井義明看見加藤賀已經轉過了身,就知道他已經決定不再理會這件事情了,就對那幾名學生一揮手,說道:“將這個北村帶走。”
幾個學生將北村的胳膊一把擰到背後,也不管北村的疼的冷汗直冒,就將他押到了汽車上。
“岩井,這個女人呢?”一個學生指著躺在地上的愛子對岩井說道。
岩井義明看著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的愛子,說道:“這個女人已經死了,管她幹什麼,扔在這裏就行了。”
說完,岩井義明扭頭就打開車們,彎腰上車。
那幾個學生一見,也急忙鑽進了自己的車裏,然後車子一路疾駛就向帝國大學而去。
到了帝國大學,保安看見幾輛汽車駛了過來,就出了警衛室的門,剛要說晚上學校不能開門,就看見岩井義明從車上推門下來了。
保安一看原來是學社聯的領導人,那裏再敢說話,一按電鈕,大門就打開了。
沒有哪間大學敢在夜晚打開大門,但是,保安一見到是學社聯的領導人,那裏敢阻攔。
這學社聯將帝國大學的教授都已經轟走了好幾個,校長室都被占領過,區區一個小保安,那裏能得罪的起,若不然,被弄辭退了是小事,從此以後不得安寧,這才是要人命的。
岩井義明見大門打開了,就上了車,一揮手,開車的學生就一踩油門,進入了帝國大學校園。
車子開到了社會係的教學樓跟前,然後停了下來,岩井義明走出車門之後,那幾個學生也將北村教授押了出來。
北村教授看見暌違已久的校園,心裏不禁一聲歎息,自己離開這裏已經幾年了,還是沒有變樣,從前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晃動在眼前。
這樣一想,他身上的疼痛反而已經減輕了些。
岩井義明一下車,衝身後的那幾個學生一揮手,說道:“將他押到地下室去。”
這社會係的教學樓下麵,是一個儲存東西的地下室,卻被岩井義明的學社聯征用了,作為學社聯的辦公的地方,現任的校長知道這個組織的厲害,也不敢插手管這件事情,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學社聯在帝國大學有超過上千名的會員,既然校長不敢管,其他的學生就和老師又怎麼會管這一檔子閑事。
北村教授早就聽說過學社聯的這個總部,還從來沒進來過,這時被押了進來,不由得有些好奇,你就睜眼看去。
隻見剛進門是一個大廳,弄了些學校的椅子和桌子,穿過大廳,北川就被帶到了被隔成幾個小間的屋子,有放滿印刷機械的印刷室,有放著電腦的研究室,還有一些放著木箱子的屋子,北川教授猜想,一準是學社聯的軍火室。
最後,拐了幾個彎,就來到了一門口,北川一看,隻見這門口那邊是台階,直接通往下麵,原來,這學社聯在地下室裏又大興土木,又挖了一層地下室,看樣,真是有把這裏當做永久據點的意思。
北村教授被帶到了第二層地下室的一個房間裏,隻有一扇門,剩下就是空空的四壁,幾個學生將他往裏麵一推,然後就隨岩井義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