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學生聽到岩井義明的命令,答應了一聲,都急忙跑開了,向那些戰鬥最激烈的地方而去。
岩井義明等學生都退散了,才對沈浪說道:“華夏國的先生,我勸你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裏來,你也摻和不起,你知道嗎,曆史的車輪一旦轉動起來,根本就停不下來了。”
沈浪笑了一下,說道:“好了,你還是不要和我說這個了,我也沒摻和,隻是見不得已經被打的重傷的人,還要被人追殺,你們的目的也不是殺人,就不要這樣狠辣,不要這樣趕盡殺絕吧。”
“嗬嗬,我們的做法,不需要你來評價,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終究是要死人的。”岩井義明冷笑了一聲說道。
說完了,岩井義明又看了沈浪一眼,就邁步又向廣場中間走去。
沈浪看著岩井義明的身影,歎息了一聲,然後將這個受傷的警察攙到了車上。
這個警察此時有些昏迷了,掙紮了一下,用微弱的聲音對沈浪說道:“這位先生,謝謝你了。”
沈浪看著這個警察,隻見他臉上的血都已經幹了,結成痂留在臉上,心裏十分不忍,可是,也沒有辦法將他送到醫院去,前麵的路,已經被遊行隊伍堵住了。
所幸,這個警察的傷口也結上了血痂,不再流血,沈浪這才放下心來,對他說道:“你好好在車裏待著吧,不要再出去了。”
說完,沈浪就將車門給關上了,然後走到了廣場邊上,繼續向裏麵看去。
這時,街壘前麵的防暴警察們已經被學生全部製服了,一些學生已經開始向街壘發動進攻。
街壘後麵的警察們,本來已經掏出了手槍,在那裏準備著,但是,大江警督和渡邊直哉依舊沒有得到柳田信長的命令,他倆不敢向警察發布命令開槍。
從公職的角度上來說,他們沒有權力命令經常開搶,從私人心理上來說,他們也不想命令警察開槍,畢竟,這些學生都是青春鮮活的生命,不能就這樣被打死。
可是,情況十分危急,已經有學生跳過了街壘,向警察發動了襲擊。
“大家將槍收起來,用警棍進攻。”大江警督迫不得已,知道通過喇叭,來發布命令。
警察們聽到了這個命令,疾速將手槍收了起來,然後將警棍都拿了起來,向正在爬向街壘的學生們劈頭打去。
剛爬到街壘上的學生們,立即被警棍打在了頭上,一個個血流如注,就滾了下去。
警察的這一輪防守,將進攻的學生們成功擊退,一時之間,學生們已經無法街壘爬去了。
即使爬到了街壘上,也會被警察打了下去。
場麵一下子有些僵持住了。
大江警督和渡邊直哉看見學生們的攻勢已經被遏製住了,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心裏就在盼望著柳田信長的電話快點來。
岩井義明看見學生們被警察打退,眉頭緊皺,學社聯的骨幹們雖然有槍,可是,岩井義明也不能輕易的讓他們開槍,一開槍,就要引起警察的還擊,那樣的話,傷亡就很重大了,況且,隻要攻入街壘,以學生們的人數,很容易就會將警察們打敗。
可是,那些學社聯的幹部們,可就有些忍不住了,他們看見學生們幾次三番爬到街壘上,都被警察用警棍擊退,心裏未免有些心焦,就對岩井義明說道:“岩井,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們不如開槍吧,那邊的警察數量不多,我們很容易就能將他們消滅掉。”
岩井義明緊皺著眉頭,擺擺手說道:“不許開槍,誰開槍,誰就陷入了被動,警察已經被我們製服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我們很容易就能製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