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田鳴人這一句問話,立即讓局麵緊張了起來,但是,沈浪還是不慌不忙,淡淡地說道:“桂田先生,你剛才問的是什麼,我米有聽清,麻煩你再問一句。”
“你是在恐嚇我嗎?”桂田鳴人更加惱怒地問道。
沈浪臉上露出了笑容,緩緩地說道:“是的。”
場上的眾人聽見了沈浪的話,齊齊一驚,尤其是那些內閣部長們,剛才還看見沈浪一直耐心的談,如今桂田鳴人一質問,竟然痛快的就答應了。
桂田鳴人聽見了沈浪的回答,臉上紅一會白一會,顯然是氣的夠嗆,他剛要再次厲聲說什麼,卻被角田秀夫一把攔住了。
角田秀夫當然知道沈浪等人的功夫了得,至少,這些人是擊敗真理教的人,所以,他趕緊將桂田鳴人攔住了,然後,假意的說道:“桂田首相,既然這個華夏國人說是有辦法避免戰爭,那麼,我們不如就聽聽他怎麼說,畢竟,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角田秀夫一邊說,一邊向桂田鳴人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亂來。
桂田鳴人看見了角田秀夫的眼色,這才想起來這些華夏國人,是有功夫的人,於是,就強忍住怒氣說道:“好,既然角田議員這樣說了,華夏國人,你就直接說說你們有什麼辦法避免戰爭。”
沈浪看見桂田鳴人借著角田秀夫的話,就下了坡,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好,那我就來說說我的意見,那就是,我要你們政府和學社聯的領導人坐到一張桌子前,進行和談,隻要談好了,就能避免這場戰爭。”
桂田鳴人和內閣部長們聽見了沈浪的話,不禁一陣嘩然,他們想過很多解決這場事件的辦法,但是,獨獨沒有想過和學社聯和談,第一,學社聯的思想和主張,那是和政府南轅北轍的,第二,政府方麵也不可能讓這個左翼力量在東瀛國站住腳,所以,聽到了沈浪的話,就如天方夜譚一般。
桂田嗎你讓愣了一下之後,又是一陣冷笑,說道:“我以為你會有什麼好主意呢,原來是這個,先不說我們政府能不能容得下學社聯這樣的異端政黨,就說你們能不能將學社聯拉到談判桌前吧,我覺得,你這純粹是做夢。“
沈浪笑一下,桂田鳴人的這個反應,他早已經預料到了:“桂田先生,我保證,學社聯肯定會來到談判桌前的,我實話告訴你們,子在我們來找你們的實話,山口組的佐藤小姐和黑龍會的高橋先生,已經率領山口組和黑龍會的會眾趕往了內閣府,去請學社聯的領導人,他們絕對是能將學社聯領導人帶來的,至於你說的政府不能容得下學社聯的主張,那就需要你們政府讓一下步了,我覺得,要是學社聯領導人能來到談判桌前,他們的主張一定會柔和一點,你們政府方麵再讓一下步,和談就成了。”
桂田鳴人聽見了沈浪的話,又是一陣冷笑,說道:“你覺得學社聯的領導人會將自己的主張放柔和一點,那你就太不明白這些左翼分子的追求了,別的不說,你隻要看看北高麗國的現狀,那就明白了,左翼分子要的就是那樣的國度,你覺得我們政府方麵能不能讓步?”
沈浪還沒有說話,韓智已經向前了一步,他知道沈浪對這方麵,肯定是爭辯不過桂田鳴人,就插話說道:“桂田首相,左翼的政黨,在國外也有很多,他們都成功的和政府融合了,北高麗國那是極端的情況,你不如看看歐洲的那些左翼政黨,一樣執政,但是,社會情況並沒有變得更糟,這就說明了,左翼政黨是可以讓步的。”
桂田鳴人聽見了韓智的話,一臉的不屑,一揮手說道:“你又是什麼人,竟然在這裏談論左翼分子,你如果要想和我談論這幫左翼分子,至少先讀二十年書,再進入政壇混二十年吧,學社聯能和歐洲的那些左翼分子相比?我真是無語了,你知道不知道,歐洲的那些左翼政黨都是改良政黨,和學社聯有可比性?學社聯絕對是毛主義者,你不要弄混了。”
韓智笑了一下,並不因為桂田鳴人的語氣而生氣,說道:“桂田首相,無論學社聯是毛主義者也好,是極端左派也好,他們都是可以改變的,如果不改變就難以生存下去的時候,我相信,他們會做出自己的選擇的,不過,你們政府要是一直以為這些學社聯分子無法改變,拒不與他們和談,那就是你們的政府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