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大爺,一早上我沒惹你啊,你為神馬對我的手機下毒手,為神馬啊!!”她哭號的悼念剛離去的手機。
夏其煊動動耳朵,“喵。”
“嗚嗚嗚……喵喵喵,除了喵就是折磨我……”委屈的說著,蘇絨也不敢對墨玉做啥,一是害怕墨玉以為自己是後媽而趁著自己不在家逃跑,另一個則是她怕極了墨玉那爪子,利得能把她切兩半似地,昨晚門板就是個很好的教訓。
她又嚎了一會兒,然後向悠哉悠哉的墨玉投了一個幽怨的眼神,往浴室裏走了。
給貓祖宗弄了早餐,她一邊穿著鞋,一邊給墨玉交代著。
“唔,我現在去上班,你乖乖呆在家……”本來想交代這貓不要再搞破壞,可又想想它似乎不會采納她的意見,所以放棄。
“墨玉,白白,喵~~”
蘇絨朝著墨玉做了個招財貓上下擺手的動作後,出門了。
夏其煊吃掉最後一塊麵包,不理會蘇絨的一係列動作和言語,舔了舔爪子給自己洗臉。
邁到窗台邊,看著樓下蘇絨的背影,貓身跳上窗台,矯健輕鬆的躍了出去。
……
“咦,絨絨,你今天挺早的嘛。”
昨晚在公司加班沒回家的同事見蘇絨第一次那麼早到公司,皆是驚奇的發出讚歎。
蘇絨打了個哈欠,笑笑,“是啊,早上被吵醒了,也就早點出門了。”
其實她是不想再呆在家裏看著那死貓殘害她的家,眼不見為淨啊。
同事們紛紛莞爾,大家又投入到一天忙碌的工作中。
昨天加班趕完了表格,蘇絨早上有些無聊了,等著總管給她分配新的工作。
可是啊……
她左等右等,明明平時來的很早的總管就是沒來,到了十點,蘇絨躲到隔壁桌,偷偷摸摸的聊天了。
“奇怪啊,今天總管怎麼沒來啊,請假了嗎?”
同事甲瞥了她一眼,不像以往壓低著嗓音說話,直接大聲嚷嚷了。
“總管不會來了。”
“啊?真請假啦?”
“沒有。”同事乙插了一句,八卦著,“絨絨啊,前幾天晚上我們就聽見樓上那層的人說了,我們的大老板出國了,估計要好幾個月才回來,我琢磨著總管估計見沒有了老板巡查的危險,就直接翹班了。”
“神馬!”蘇絨大吼一聲,握著拳頭忿忿,“總管居然翹班?!”
“是啊,不然你還以為總管平時早到晚退是為了啥?就是為了給大老板突擊的時候一個好印象啊!”
“我靠!”蘇絨罵了一聲,忽然想到什麼,“話說,我進來快半年了,也沒見大老板來過啊。”
同事丙說,“哎呦,咱們這小地方老板能有多常來?而且啊,這件藝術公司隻是XS企業的小分部,連這兒最頂樓,那大老板也就一年過來開兩次會……”
“是啊,我還記得上次老板來是……是在年前的時候!”
蘇絨翻白眼,年前?現在都9月了!
吼吼,她們的總管是有多大的怨念才會每天都這麼堅持著,就為了等著給大老板拍拍屁股或者說一句‘親,你辛苦了’。
“不過啊,我在年會上見過咱們老板,長得那個叫帥!”
“誒誒誒,我也看了雜誌,帥呆啦!”
“不,真人比電視上還帥!”
“哇,我聽說他還沒結婚呢,多金帥氣,鑽石王老五呢!”
……
八卦由總管翹班緣由跳到帥氣的老板身上,顯然蘇絨對這麼一個質的飛躍不咋感興趣。
她回到座位,開始收拾東西。
“誒,蘇絨你做什麼?”
蘇絨抬頭,“總管都不來,我又沒啥好做的,先回去唄。”
聞言,辦公室裏靜悄悄一片,沒等蘇絨弄清楚情況,就聽見有人桌麵上的電話響了。
同事丁接了電話,蘇絨就見他走進空無一人的總管辦公室,沒多會兒就出來了。
眾人開始交頭接耳,“又來了?是總管吧?”
“嗯,老規矩啊。”
“啥?”蘇絨摸不著頭腦。
後來,在同事的好心講解下,她才知道以前總管也翹過班,而為了檢查小的們是否有早退或遲到現象,他不僅要檢查打卡機,還會不定時打電話檢查人,並要求員工到他辦公室裏的閉路電視前留個像。
就這樣,蘇絨無聊的呆在辦公桌前,畫著圈圈詛咒了某變態總管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