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婦女放光的兩眼和站在門邊不敢看他的蘇絨,夏其煊漸漸明白了。
這女人,果真是想對他做什麼!
小花姨看著通體黑色順滑的貓咪,臉上那個滿意哦。
“哇塞,絨絨你家的貓咪真好看,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著這麼漂亮的貓兒……還有還有,他的眼睛,有神極了!額,就是有些凶……”
蘇絨眉頭一挑,瞅見墨玉果真凶巴巴的瞪著她,心裏撥涼撥涼的。
墨玉啊,兒子啊,為娘也是逼不得已啊……
蘇絨擦著臉上默默流下的冷汗,也客氣的稱讚。
“小花姨真誇張,小花也很可愛啊,喵?”蘇絨俯身逗了逗小花姨的那隻貓咪,殊不知對方完全不理會她,一雙貓瞳直直的盯著沙發優雅貴氣的墨玉,用蘇絨當時的形容就是一見鍾情啊!
小花姨低頭看了眼愛貓,笑得合不攏嘴。
朝著麵部開始僵硬的蘇絨擠著眉眼,“絨絨,咱們下樓去吧?”
蘇絨汗,皇帝不急太監急是不是在說她們倆?
“還……還是待會兒吧,先喝杯茶小花姨。”蘇絨拉著小花姨坐下,客氣的遞上一杯茶,然後低著頭默默的坐到墨玉身邊,背骨挺得筆直。
夏其煊冷笑一聲,往旁邊挪了挪。
蘇絨哭了,在心裏直挖牆。
兒啊!不能不要娘啊!
“絨絨,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生病啦?”小花姨一邊打量著墨玉,看著蘇絨問道。
蘇絨擠著笑,“沒,這幾天大姨媽湊熱鬧,沒啥事兒的……”她偷偷的瞄了眼墨玉,最終不忍心,小心翼翼的說著,“小花姨,這事兒,可能有些不行了。”
小花姨一愣,臉上的笑有幾秒凝滯,而後和氣的問道,“怎啦絨絨,是不喜歡咱家的小花?你看她肥肥嘟嘟的多可愛啊,你怎麼就……”
夏其煊瞥了眼對著他花癡的母貓,對婦女的稱讚嗤之以鼻:長的跟豬似的,比蘇絨還難看……
蘇絨擺著手,“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小花姨臉色一擺,“那你是什麼意思。”
蘇絨咂咂嘴,將鬧別扭的墨玉抱進懷裏,“墨玉不願意……”
“誒,你又不是貓,你怎麼知道他不願意啊?”
“他不喜歡小花啊……”
“你怎麼知道不喜歡?而且貓和人哪一樣,他們哪裏知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發|情的時候想做就做了,你說你要是不願意就直說,別和我拐著有的沒的。”小花姨顯然生氣了,開始激動的數落起蘇絨來。
蘇絨汗死,想做就做……尼瑪她邪惡了!!
蘇絨到底還是不想把臉皮撕破,可是看著墨玉一副‘你敢走試試’的臉色,她隻能使出殺手鐧了。
“小花姨,其實我還有個原因的……”
“還有什麼你都說出來。”
“墨玉有病的……”
“……”小花姨傻了。
“……”夏其煊呆了。
蘇絨咽了口唾沫,緊緊的抱住懷裏的墨玉,小聲說道:“是傳染病,前幾天剛檢查的,您要不信,我房裏還有檢驗單子……”
……
十點十分,小花姨抱著小花貓咪,從蘇絨家裏落荒而逃。
蘇絨關上門,吸了吸鼻子,看來以後小花姨是不會理她了……
她幽怨的看向墨玉,帶著控訴:你看,都是你,都是因為你我得罪了人,嗚……
夏其煊跳下沙發,藍眸帶著不知名的情愫看著蘇絨。
在蘇絨措不及防之時,夏其煊猛的往她撲去,一人一貓倒在了地板上。
“矮油,墨玉你幹嘛!”蘇絨的傷還沒好,這麼一摔又給摔了回去。
可沒等她抓到罪魁禍首好好教訓一頓,一顆毛絨絨地腦袋就湊到了蘇絨的脖子邊。
蘇絨剛睜大眼睛,就感覺到脖子上一瞬血肉被刺破的疼痛。
“啊——”
她尖叫一聲後,暈了過去。
夏其煊鬆開嘴,從她身上跳下,舔了舔嘴邊的血跡,他眯著貓眼表現出開心。
敢說他有傳染病,看我不傳染死你!
不過等他發覺蘇絨脖子上的傷口會漸漸愈合後,藍眸底下掀起一股狂瀾。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