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原罪之春暖(1 / 2)

曾何幾時,春野櫻隻要一天沒看見宇智波佐助就會著急的不知道怎麼辦。

記得有次宇智波佐助突然發燒不能出任務,春野櫻急的跟什麼似的,一路上都精神恍惚。雖然隻是個鋤草的簡單任務,並且他們做過了千遍萬遍,但春野櫻還是不小心被割到了手。

隻是一個小感冒,隻是一個連藥都不用怎麼吃就會好的感冒而已,那時的春野櫻卻感覺像是天塌下來一樣。之後她便在鳴人一臉不爽卡卡西一臉曖昧的神情中被稱作“戀愛比任務還重要的少女”。

春野櫻用勺子舀起一點白粥送到嘴裏,偌大的餐廳裏燈火輝煌,卻隻有她一個人,隻是偶爾聽得見金屬勺碰擊碗發出的聲響。

離上次吵架已經過了將近三個月,而春野櫻並不像之前那樣,隻覺得晚一天見他心裏的負擔就越輕,不置可否,她現在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想念著他。

這三個月來其實她想了很多,關於未來的,關於同伴的,關於木葉的,關於他的。對於宇智波佐助,春野櫻的態度一直都是模糊的,到最後演變成了友情不似友情,想愛不能愛,想恨卻又容易心軟的複雜情感。

她從來都不算是一個果斷的人,至少在對於宇智波佐助的事情上是這樣的。優柔寡斷讓她曾經失去了一次很好的殺死宇智波佐助的機會,雖然之後沒有人怪她但她自己心裏卻很不是滋味。在這之後春野櫻同誌又一次被宇智波佐助牽絆了手腳,為了那份她所謂怎麼也忘不了以及刻骨銘心的初戀跟著宇智波佐助跑路了。

到現在春野櫻算是又一次迷茫了,其對象還是萬年不變的那個人。說沒誌氣也好,說沒骨氣也罷,各種罵法在這之前春野櫻都聽過。而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就是對這個人毫無辦法,就是對這個人猶猶豫豫拖泥帶水。

春野櫻自知,在宇智波佐助每天陪伴下的一個月其實過得比想象中輕鬆,甚至有些夫妻的溫暖感覺。每次吃飯有他陪著自己,即使他們在桌子上不曾說過幾句話;每天晚上有宇智波佐助給自己暖床,每一覺都睡得無比甜美安心。而就在春野櫻麻痹著自己享受這種錯覺時,宇智波佐助又狠狠的對她的夢境燒了一把地獄之火。

從始至終的利用品、犧牲品罷了,談感情未免太過奢侈。

他每天回來吃飯,是因為怕被人毒害;每天睡在自己身邊,是以防自己隨時自殺。春野櫻看著鬆子削的蘋果皮越來越長,心寒地分析著。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春野櫻還和從前一樣是個自以為是的傻(喌)逼。

“喏,最近的蘋果都特別甜,像你們這種小姑娘應該特別喜歡吃甜的是吧。”鬆子把削好的蘋果遞給發呆狀的春野櫻,淺淺的笑著,語氣像極了溫柔的阿姨。

“挺喜歡的,謝謝鬆子。”春野櫻回過神來接住蘋果,然後咬了一口,的確很甜呢。

“喜歡就好,今天的下午茶是紅豆湯,想必小櫻你也會喜歡的。”鬆子對著有些發愣的春野櫻笑了笑,然後坐到了她身邊,“甜品一會就來。”

春野櫻有些生硬的說了聲謝謝,然後便沉默了。她對自己說,隻是巧合罷了,宇智波從來也不記得關於她的半點事情。

“噗,櫻丫頭怎麼了,平時這個時間都會有說不完的話,怎麼今天沉默了?”鬆子給自己削好一個蘋果,咬了一口打趣春野櫻。

平時下午茶的時候,春野櫻都會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對著鬆子絮絮叨叨。自從和宇智波佐助吵架之後,多虧鬆子排解她、安慰她。自她來到這裏以後,一直是鬆子在照顧她,而她在這裏唯一有親切感的也就隻有這麼一個人。或許是因為和母親的年紀差不多的關係,春野櫻每次看見鬆子便會不由自主的產生好感。

春野櫻低著頭笑了笑說沒什麼,隻是想起一些往事罷了。

看春野櫻這個樣子,鬆子不由得撲哧一笑,然後打趣道:“喲,小姑娘不會是在想情郎吧?讓我猜猜,他是送過甜湯給你喝還是親手做過?”

情郎?春野櫻微微蹙眉,她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玩笑之下她想到的人依舊是他。

宇智波佐助。

“鬆子!”春野櫻半嗔半怒的說著,“我沒有情郎,隻有一個死去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