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別就是一年後的事情了,當初言言那樣狠心的離開,讓越澤崩潰了好一陣子,電話也打不通,去問公司上層的人也都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連芳芳跟小如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仿佛就從人間消失了一樣,整整一年都沒有音訊,芳芳氣的連婚禮都推遲了,非得等找到言言才舉行婚禮。
回想起那段時間,還真是可怕,越澤幾乎天天都將自己灌醉後才能睡著。原本的誤會不都解開了嗎?怎麼又會突然消失不見呢?恨不能挖地三尺將她給揪出來。
小如就在言言走後不久辭掉工作跟著藍天專心會h城養胎去了,她不得不承認心裏一直都是有藍天的,也不得不承認她所做的那一切都深深的傷害了身邊的人,於是在她離開的頭一天,她跟越澤攤牌了,對他說了她所做的一切,包括言言離開的頭一天她說的話,做的事。那天越澤氣得差點動手打她,還好被藍天製止住了,他第一次罵了小如,也罵了藍天,要不是他們兩個,他跟言言也不會搞成這個地步。
而芳芳本來原定的婚期是當年十月份的,誰知道眼看婚期越來越近言言還是一直都沒有出現,電話不通,博客不上,她還偷偷打電話去她家裏麵,家裏人都說不知道她在哪裏,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言言,你要的資料都在這裏了。”同事小張抱著一堆資料出現在言言麵前。
言言抬起頭微笑說道:“先放這裏吧。”於是小張將資料放下,人卻走了。
時隔一年,言言變得更加成熟,性感,美麗。她消失的一年時間裏,將整個精力都耗在工作上,那些追求她的人她都以沒時間談戀愛而推辭了。如今她是分公司的策劃經理,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吃飯睡覺,閑暇的時候還會回家裏看看,但是她又沒有跟家裏人說過她現在的情況,所以導致他們幾個打電話去言言家問言言情況的時候,家裏都隻說不知道。
“言言,你有一個快遞。”小張敲敲門,走進來遞過一份快遞給她。
“我的?”她有點驚訝,她進這邊公司都一年多一點點了,還從來沒收到過快遞,也從來沒向任何人說過她的地址,公司的東西一般都是直接到總台的,那這個快遞會是誰的?
她疑惑的接過快遞,快速的打開。裏麵就一張紙條,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言言一眼就認出紙條上那娟秀的筆跡來自小如。
言言:很久不見了,六月十八號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希望你能來參加!!同時我也希望這這個特殊的日子裏彌補我曾經犯下的錯誤......小如敬上!
短短的兩句話卻徹底讓言言崩潰:小如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離開了還不夠嗎?還要我去參加她跟越澤的婚禮?她到底想怎麼樣?
她甚至不知道小如是怎麼找到她的,除了樂樂跟雨涵,其他所有的朋友都斷絕聯係整整一年多一點,她怎麼會有她的地址?她當然不知道有錢什麼事都能辦到,藍天可是花了很多時間跟金錢專門去尋找言言的下落,隻為求得一絲心安,替小如心安,替自己心安。
那張紙條言言看過後就塞到抽屜底層,沒多久又收到一個快遞。這回是一件紫色的單肩長禮服,很漂亮,非常的完美氣質,當時辦公室的那些同事看到這件禮服的時候沒一個不羨慕的。當晚小如就打來電話,隻是簡簡單單的敘述幾句,但是卻告訴言言,她必須要當小如的伴娘,至於原因,她沒有說。
掛了電話,言言忍不住的歎了一次又一次的氣,她想不通小如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還不過癮嗎?
眼看小如的婚期越來越近,言言的情緒越來越容易波動,她到分公司來工作一年多,從來都沒有人同事發過火,而就在這幾天竟然破例了。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去參加小如的婚禮,她是不想去看到自己不願意見到的那一幕,可是心裏有個心結總是解不開,或許去參加她的婚禮就能夠徹底的釋懷。
她去了,帶著滿心的疑惑與憂傷來到h城。
婚禮那天,她穿著小如寄過來的那條紫色單肩長禮服,踩著一雙金色高跟鞋,一頭棕色的細絲盤起,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濃密的睫毛,粉嫩的紅唇盡顯她的美貌。她靜靜的坐在賓客區的角落裏,等待著主角的出場。這主角除了小如還有越澤吧?她這樣想著,好久都沒見過越澤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幽幽的歎口氣,不自在的往後麵看了又看,怎麼那麼久新郎新娘還沒出場呢。